大家都是邪魔,怎么你渾身圣光? 第2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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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明面上已經成為了一個僧人,穿著這身行頭,又是在大德寺之內,要是還隨身背著一把弓,那就太引人矚目了。 楊桉也不可能一直將弓娘放在靜室當中,保不齊什么時候就需要借助弓娘才能發揮出一些非常規的手段。 倒是最近rou蘁之樹還未有新的消息傳來,坊主之事也不知道忙活得怎么樣了。 他想要問問坊主,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他隨身攜帶弓娘,同時有關于弓娘身上的隱秘和萬佛殿有什么淵源。 想到這里,楊桉當即將意識沉浸進入rou蘁之樹當中,給坊主發去了消息,詢問坊主此時是否有閑暇。 不過讓楊桉有些失望,等待了一會兒,rou蘁之樹上并沒有坊主的消息回復,顯然現在還在忙。 看樣子也只能繼續等了。 一轉眼的時間就是兩日過去。 這一日,楊桉按照此前海殊菩薩的吩咐,尋了一個伽彌,讓他帶自己來到了心佛殿,如約而至。 到達心佛殿的時候,這里并未有任何的僧人守衛,楊桉也只好一人尋著路進入了心佛殿門前。 厚重的大門無風自動緩緩打開,外界的光亮從門內透入,映照在了一個端坐與蓮臺的身影之上。 那是海殊菩薩。 除了海殊菩薩之外,心佛殿內并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當楊桉進入這里的時候,誦經之聲清晰而又明亮的傳入他的耳中。 “菩薩!” 楊桉進入心佛殿內,恭敬的向著那背對著他的身影行了一禮。 大門緩緩關上,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心佛殿內一下子又暗了下來。 海殊菩薩沒有任何的回應,依舊自顧自的誦念著經文。 在海殊菩薩所面對的方向,則是一尊十分高大,同樣端坐于蓮臺之上的閉目佛陀之像,佛陀之像的兩邊則是兩個要小不少的羅漢之像,一左一右而立。 佛像之前燃燒著香燭,擺放著各類素食貢品,倒是兩邊的圓柱之上銘刻著一對偈語。 上書:心性無染,本自圓成。 下書:但離妄緣,既如如佛。 除此之外,殿內空曠,再無它物。 不同于萬佛殿和明佛殿,心佛殿內的擺設都相對比較簡單,如果不是因為這里叫做心佛殿,楊桉反而會認為這里只是一處簡單的禪房。 見海殊老和尚不理會自己,楊桉則是看到了前方的一個蒲團,于是走上前去盤膝而坐,靜靜等待。 俗世的和尚愛繞圈子,大德寺的和尚愛賣關子。 這么一看,既是人,脫不了俗,也都俗。 一直等了半個多時辰,但見海殊老和尚誦念似是到了尾聲,虔誠的參拜身前佛像,高誦阿彌陀佛。 楊桉也倒是沉得住氣,并沒有因為等待而表現出任何的不耐煩。 誰讓他是臥底呢,這是一個臥底應該有的自我修養。 海殊菩薩緩緩轉過身來,面向楊桉,面色和藹,目中透露出了贊許。 “元忌心性倒是甚好,今入正途,有何感想?” 老和尚已經開始以法號相稱,楊桉差點沒反應過來。 這該死的法號! “稟菩薩,元……元忌只覺入寺以來,靈臺清明,煥然一新,他日沾染之塵埃,已受我佛洗滌,脫胎換骨,入得尚善之地,真乃元忌十世之福。” 吹捧嘛,誰不會,誰會不喜歡聽到吹捧的話呢? 反正一開口就別管其他的,往好的地方吹,伸手也不會打笑臉人。 果不其然,聽到楊桉的回答,海殊菩薩頓時笑了起來,笑聲在心佛殿內回蕩,好似處處都開起了一現的曇花。 “甚妙!甚妙!” 夸贊了楊桉一番,海殊菩薩便開始說起了正題。 “元忌初入尚善之地時,聽聞慶南說過,汝曾修法名為《九陽神功》,不知此為何法?” 聽到海殊老和尚問起了這個問題,楊桉心中各種念頭快速閃過。 如果不是這個世界,修行者一旦修行任何的功法都無法更換,他還真怕因此而舍棄目前修行的功法,改修其他功法。 這事就算是螝道,也沒法強行更改。 雖然不知為何會如此,但楊桉也因此也并未慌張,他已經想好了解釋。 “稟菩薩,這是弟子曾在俗世之時,初入修行拜一無名修士所賜,對此倒是并不算了解,只是聽那修士所言,此法需要配合修行至陽至純的術法或者煉體之法,便可在修行一途日益精進。” 楊桉當然不知道九陽神功是個什么樣的修行法,那本就是他隨口胡謅的,不過聯想到自己這一身的光類術法,倒是借此機會搭上了一點關系。 不說光類術法,只說至陽至純,這范圍可就大了。 倘若能借此機會在這大德寺中能夠拿到更多的光類術法,那他怕是會笑得合不攏嘴。 “至陽至純?” 海殊菩薩聽到楊桉所言,頓了頓,隨后莞爾一笑。 “甚妙!甚妙!” “我尚善之地乃是佛門圣地,若論至陽至純之法,世間恐怕無能出其左右,元忌果然佛緣深厚。” 第246章 靈濁平衡,世界的隱秘! 聽到海殊老和尚的話,楊桉的臉上頓時露出喜色。 要不說大德寺怎么會被稱之為佛門圣地呢,要不說人家怎么能成為寶剎域的霸主之一呢,這底蘊深厚的程度,非是尋常勢力能比。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菩薩,元忌能學嗎?” 楊桉的臉上露出十分期待的神色,直勾勾的看向海殊菩薩。 “你身為佛子,這是自然,不過……” 海殊菩薩笑著點點頭,但又是一頓。 “不過不能學多了,只能學一點點。” “一點點?” 楊桉面露疑惑,一點點是多少? “一點靈犀相悟徹,百份佛緣自頂天。” 海殊菩薩緩緩伸出一只手,手指在虛無之中輕輕一點,頓時空氣之中好似擴散開來一陣蕩漾的波紋。 “???” 楊桉一臉懵逼,完全聽不懂。 事實證明,他雖然是佛子,也自詡是個天才,但是對于這種刻意賣關子的舉動,是沒辦法參悟其中真意的。 “菩薩的意思是,我只要學會了一點點,依靠自身的佛緣就能領悟更多?” 楊桉只好開口問道。 海殊菩薩卻搖了搖頭,緩緩解釋。 “老衲的意思是,身為佛子,你可以有機會得到老衲的傳授,但老衲只能給你應得的,你也只能選擇其一。 想要得到更多的,需要你自身的努力,去積累佛緣自寺中換取。” 呵呵,菩薩不愧是菩薩,這賣關子的水平就是不一樣。 能把摳門說成是機緣,而所謂的佛緣自不用說,指的應該就是為大德寺所做出的貢獻。 用貢獻來換取資源,這天底下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就算他是佛子也不例外。 倒也公平,能夠理解。 像是功法術法一類,永遠是一個宗門勢力最大的底蘊,自然也不會平白無故拿出來。 而所謂的培養資源,無非就是法器一類外物,亦或者是還不能作為大德寺已經確定的東西,還需要去爭奪。 身為佛子,除了能夠給予的資源,要不然就是擁有更容易接近這些不確定資源的機會罷了。 當然,來自于海殊菩薩這等人物的親自教授,也是一種極其難得的資源和機會,也只有他才能享受得到。 “既然元忌已經有了修行的功法,那老衲便不再與你言說功法之事。” “菩薩,有了修行功法就不能再更換其他的功法,為什么會有這種界限?” 楊桉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這個心中一直疑惑的問題。 當初還在命鶴門的時候,就曾從扶鳴的口中得知此事。 這不是一種規矩,而是一種界限。 除非將功法修行到再也看不到頭,練無可練的時候,不然是無法主動進行更換的。 聽到楊桉的問題,海殊菩薩誦了一聲佛號,臉上的笑意也逐漸的收斂了起來。 “元忌有嘗試過嗎?再去接觸其他的功法會如何?” 楊桉回想起自己才剛進入外洲之時,利用獲得的功法進行嘗試,但是按照功法上的方法進入共鳴期,卻根本什么都感應不到。 “元忌嘗試過,沒有得到任何反饋。” 他實話實說。 “那元忌可曾思考過一個問題?為什么無論是功法還是術法,亦或者與修行有關的任何東西,一旦沾染就必須付出代價?” 海殊菩薩又問道。 楊桉喉結微微聳動,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即將從海殊菩薩這里聽到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