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邪魔,怎么你渾身圣光? 第2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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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上位者才能享有的待遇,和其他底層的人又有什么關系。 他緊跟著專愚老人一起走入了堂內,與兩人擦肩而過,并不知曉這兩人是個什么身份。 兩個長老也都注意到了楊桉,同樣也沒明白專愚長老怎么會帶了一個年輕人過來。 他們身為金縷閣的外務長老,對于金縷閣的人都是熟識于心,但還真未見過楊桉。 兩人對視一眼,專愚老人一來就訓斥了他們,都默契的沒有多問。 專愚老人徑直走到了主位前,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楊桉則是乖乖的站在了專愚老人的身后,同時悄然的打量著專愚和那兩個人。 這里只有這兩人,沒看到其他人,顯然都去協助抵御妖魔去了。 “若非老夫及時趕到,十方城怕是就要毀在你們的手里,到時候仙源之地一旦被這些妖魔所掌控,就算最后能把天荊州拿回來,你們也擔待不起這個罪責。” 專愚老人一手拿起側座上的茶杯,將里面的茶水隨意抖掉,緊接著拿著杯子伸入他胸口的血洞中,盛出了滿滿一杯鮮紅的血水,一飲而盡。 他一邊說著,語氣十分冰冷,略微渾濁的目光緊緊的看向兩人。 專愚老人在前,兩人也不敢放肆,自然也不敢入坐,只能老老實實的站著聽之任之。 “長老教訓得是,若非長老出手,恐怕我等也危矣! 哪里想得到,妖魔竟然會大肆進攻十方城,集體開拔而來。” 他們先是附和了專愚老人,緊接著又說到了此行妖魔的蹊蹺。 “如果仙源之地的入口是在其他地方的話,它們也沒必要與我等搶,可若是仙源之地的入口會出現在十方城中,這也能夠解釋得通為何妖魔要將整個十方城都包圍起來!” “它們或許已經發現了仙源之地入口的線索,定然就在十方城內!” 兩人言之鑿鑿的說道。 聽到他們反復提及仙源之地這幾個字,楊桉面無表情,但是心中卻掀起了波瀾。 是仚源之地?還是仙源之地? 光從口音來看,無法判斷得出是哪一個。 但是從他得到封印殘留物,根據信息框之中的內容顯示,只要掌握地仚法碑就能得到仚源的控制權。 兩者之間肯定存在一定的聯系。 楊桉很早就有一個疑問,為何在命鶴門中,修行者之所以修行為的不是成仙,而是成仚? 地仚法碑,喚仚真臨咒,仚源……都是仚! 而接觸到其他的修士,他們所為的是另一個仙!完全不同。 從字形上來看,仙者,人與山平齊;而仚者,人之于山上! 莫非仚是比仙擁有更高概念的存在? 這個答案或許只有等到地仚法碑完全復蘇,將其掌握之后才能有所解答。 仚之一字,定然與地仚法碑有關,只有命鶴門內修行了地仚法碑之上的功法才能接觸到,其他修士未必知曉。 因此可以根據楊桉所了解到的情況來判斷,這些人應該說的是仙源之地! 這就是魔災爆發的原因,同樣也是金縷閣的目的。 這件事和他沒關系,因為是在魔災爆發之后,他才趕來天荊州的。 那么這仙源之地,又是什么?和他所知道的仚源又有什么不同? 楊桉不動聲色,繼續聽下去,突然發現被專愚老人收為了弟子,也并不全然是一件壞事,至少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聽到這些隱秘。 這可是他以前完全接觸不到的。 “魔災之事,不過爾爾,就是知道你們無法完全抵御魔災,老夫才特此前來,果然如此。 至于仙源之地,既然你們已經有了線索,待魔災退去,派人尋找便是。” 專愚老人對此的態度并不以為然,魔災對于其他人來說是災難,難以抵御,但對于他來說,也不過如此。 身為金縷閣的內務長老,可不是像這些廢物一樣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長老,魔災會退嗎?” 兩個外務長老都顯得有些擔心。 “呵呵,如果不退的話,大不了老夫再來兩劍便是,何須擔憂。” 專愚老人頓時發出一聲冷笑。 也就在這個時候,十方宮外飛快的進來一道人影。 “長老,妖魔退走了!” 老人是此次金縷閣調來抵御魔災的六個州主之一,一進來就立刻稟報道,一抬頭又看到了此時坐在主位之上的專愚老人,當即誠惶誠恐的跪拜在地。 “拜見專愚長老!” 聽到傳來的消息,坐在主位上的專愚老人不禁莞爾一笑,將杯子中的鮮血一口飲盡。 “瞧,這不是乖乖退去了嗎?” 他顯得胸有成竹。 在場幾人都放開了自身的感知,果然發現十方城外,原本大量圍困的妖魔,此時都迅速的脫離了戰場,向外疾馳而去。 第218章 這是個娃娃吧? 妖魔退了! 原本整個十方城都被圍困了起來,無以計數的妖魔如同潮水一般退去,說走就走,只留下了滿地的狼藉和深深的傷痕。 城墻崩潰成一堵堵殘墻,瓦礫散落在地,煙塵彌漫。 周圍草木被蹂躪成一片荒涼,植被枯萎凋零。 血跡斑斑,破碎的兵器散落其中,血腥味撲鼻而來,令人不寒而栗。 天空仍舊昏暗不堪,烏云密布,閃電劃破黑暗。 寒風喧嘩,呼嘯著卷起地上的塵埃,讓這個紛亂的世界更顯荒蕪。 回望城中,就連十方城的邊緣區域也徹底淪為一片廢墟。 屋舍倒塌,煙塵凈化了空氣,街道上變得破敗不堪,廢墟散發著腐朽的氣息。 只是從內到外卻沒看到多少修士和妖魔的尸體,只有滿目瘡痍。 為什么沒有尸體? 要是還有血rou殘留的話,掌握了不死性的修士和妖魔都有可能復活,所以想要殺死腑石境以上的修士,一般都是讓其徹底湮滅。 只要確定死了,自然不會有尸體留下。 這也算是修行者和妖魔對于這個世界的唯一好處。 大部分的修士和妖魔死去都不會留下尸體,污染環境,來也空空去也空空。 十方城內外,修士的數量相較于妖魔來襲之前,已經少了很多。 此刻剩下的修士在歡呼,在發泄著心中的怒火,且在承受著痛苦的代價。 他們都在剛才的大戰之中無一例外的用了痛苦增幅,將代價延后。 可受到增幅的不止是力量,同樣也有代價。 有修士笑著笑著便倒在了地上,用盡全身力氣瘋狂的刨動著地上的泥土,想要挖出坑洞將自己埋進去,同時身體在不斷的潰爛著,從中流淌出黃色的膿水。 有的修士身體變得四分五裂,有無數的黑蟲從中爬了出來,啃食其身上的血rou。 還有的,原本是個男性,渾身的血rou開始扭曲,不過多時就變成了女性,七竅流血,倒在地上開始做出奇怪的舉動,惹得一旁不少修士眼中帶欲。 更有不少修士驟然變得失控起來,不顧一切的攻擊旁邊的其他人。 妖魔雖然退去,但是承受著不同代價的修士,也開始狀若瘋魔起來,看上去和那些妖魔甚至都沒什么區別。 當然,也有不少修士徹底上頭,向著退去的妖魔追去。 但無人會去阻攔,想死就去死,誰也管不了誰。 十方城是守下來了,這是大功!所有人的大功!作為霸主的金縷閣,絕不會吝嗇。 他們雖然承受著痛苦,但同樣也因此而高興,一會笑一會哭,生死之事才不會放在心上。 十方宮內,沒過一會兒就接連走進來了不少人。 無一例外,這些人的修為楊桉都看不透,能進入這里的,每一個的修為都比他高,比他強。 不過這些人的表情都不是很自然,行為舉止也有些怪異。 或許是因為之前有過出手,所以現在同樣也在承受著代價,只是專愚老人當面,都選擇強行的隱忍著。 而自然而然的,只有rou殐中期的楊桉,此時站在主位的后面,站在專愚老人的身后,頓時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不過專愚老人在場,核心自然是專愚老人,他們都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楊桉便將目光挪開,向著專愚老人恭敬的行禮。 唯有一人,一個滿頭白發的駝背男人。 正是此前在十方城之中看到了楊桉使用光類術法滅殺入城的妖魔,與楊桉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人。 他其實是與天荊州相鄰的天魏州的州主,丁羅。 他看向楊桉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驚愕,完全沒想到楊桉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站在那個位置! 壞了,看這樣子,楊桉和專愚長老的關系不一般,他之前將楊桉派去駐守城墻,置身于險境之中,不會因此被專愚長老怪罪吧? 丁羅心中復雜,想著萬一專愚長老怪罪下來該如何為自己開脫。 而此時的楊桉雖然注意到了他,但對于先前的事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當時的他偽裝身份混入城中渾水摸魚,一個普通的修士調去城墻處抵御妖魔也并非是不可理解,這種事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若是丁羅知曉楊桉心中所想,又不知會作何感想。 “老夫此次前來只是為了魔災之事,如今妖魔已退去,十方城脫險,剩下的事自然還是由你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