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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他也會懷疑,那日看到的一抹靈光是他的幻像。 可是,他卻無法放下這個執念。 感受著自己日漸虛弱的氣息靳風雪知道,他的時日不多了。 是時候,為蓮子尋一個歸處了,他首先想到的還是神宵宗、云霄峰、云霞院院內的那方蓮池 他貪心地想,那是師尊曾經居住過的地方,或許曾染上過師尊的氣息。 幾百年來,他第一次離開那座茅草屋,循著記憶中的路線,潛回了神宵宗,卻發現原來的宗門早已換了模樣,修改過的宗門大陣,白玉山門上再也找不到神宵宗的絲毫痕跡。 失望之下,他在不周山脈的外圍,尋了一方蓮池,然后用盡最后一絲仙力刺破胸膛,將那枚蓮子埋在心尖,之后任由蓮池底的淤泥將他淹沒。 也許這樣,數千年以后,他這身為金丹期修士的血rou腐尸,能重新溫養出那朵花呢? 帶著最后一絲騏驥,靳風雪閉上了眼眸。 ----- 小殿下,您在看什么呢?一個身著深藍色衣袍的小太監快步走來,娘娘在尋您呢,快跟我一起回去吧? 本以為隨著他的死亡,一切終將重歸黑暗。 沒想到,當一切重新開始,他又再次回到了那日的血色開端。 作者有話說: 咸魚:火葬場預熱諸位感覺如何?以后就按這個規格發放如何?或者升級一下plus版? 靳風雪 其余諸人 注1:我是絕望者,是沒有回聲的話語,一個一無所有,也擁有過一切的人。最后的纜索,你牽系著我最后的渴望。你是我荒地上最后的玫瑰。聶魯達 《二十首情詩與絕望的歌》 第56章 靈丹煲 轉眼間, 時間又到了新一年的六月。 一陣微風拂過,蓮池內荷葉綠浪翻滾,或粉或白的荷花俏立枝頭,恍若隨風舞動的仙娥。 江仙尊。云霞院的石桌旁, 一名灰衣男子拱手行禮。 如何?江月白面前放著一個白玉棋盤, 他悠然地執起一枚白子放到棋盤上, 方才淡聲問道。 那日, 我奉仙尊之命, 監視那靳風雪的動向他自三月前入幻陣, 月余前方才出陣。 哦?出陣后可有與人接觸? 不曾, 他出陣之后, 御劍直奔東南方向我一路跟隨, 發現他一路上并未與人有任何接觸, 就算靈力耗竭, 也是一邊服用丹藥,一邊趕路。 弟子本以為, 他是有什么緊急的事情,也一路跟隨發現最后, 他卻去了一處凡人國度好像是喚作大晉的地方,我見他進入皇宮之后,方才返回稟報。 靳?晉江月白摩挲著手里的黑子微微沉吟。 我在那皇城, 用了您給的搜尋陣法,再三確認并無第二位修行者,才返程。 江月白又另外執起一枚黑子, 落下棋子之后才繼續問到, 進出幻陣之時, 他行動可有異常。 那日他出了云霞院之后, 就直奔弟子房,收拾了一番之后就前往了幻陣前后時間不超過一刻鐘,應當并未與人接觸。 進入幻陣之前,他神色尚算平靜。只是出陣時有幾分狼狽男子一邊回憶,一邊說到。 哦?狼狽? 江月白是知道桲欏幻海的。如果在幻陣里面受傷,大部人都是神魂上或者心境上的損傷,倘若是rou眼可及的狼狽那么,應當是幻境中發生了什么?讓陷入幻境的人自傷導致的。 正要稟報于仙尊,以我觀察,那靳風雪,應當是神魂之力耗盡之后才被幻陣扔出來的,并非主動破陣而出出來之后,他神色麻木倉惶,似乎是大受打擊,衣衫上也血跡斑斑,看樣子血氣損耗頗重 即便他看起來狀態十分之差,幾乎是形容枯槁,但出陣后,卻并未有半分停留,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療傷,就直接往大晉而去這也是為何,我以筑基初期的修為,能夠一路跟隨,都未曾被發現。 有意思江月白現在幾乎可以肯定,一定是幻境中發生了什么,才使得這個一向沉穩的弟子這般模樣。 你下去吧。 是。灰衣男子告辭后離開。 這名灰衣男子,名喚范權信,是江月白從研究院.仙法院招來的。 他資質倒不算十分出色,玄階金靈根,筑基初期修為,之前是一名散修,算是云裳的研究院里的第一批學員。 但因其察言觀色,在情報信息上獨特的能力,被江月白破格招到了仙法峰,做為一名內門弟子。 這次的跟蹤行動,一方面確實是因為他對靳風雪之前行為,有所懷疑;另一方面也是順水推舟,剛好考察一下這個所謂范權信的能力。 如今看來,還算不錯。 要調查當年的事情,如今人手還是少了些江月白微微蹙眉。 ---- 范權信離開后不久,云裳走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