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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翻車被欺負,可以攢積分喔; 話說伊賽斯究竟是干嘛的; 第三本書里的戰爭神太陽神,接下來難道是圣教、異端和新異端的大戰? 岑洺: 翻車?聽起來好危險。 【嗯也不是不可能。你知道Alpha都是怪物。】 他將彈幕往下滑,看到關于異端的討論,頓了片刻,心想兩個神明混在一個世界,指不定不止打起來了。 當然這和現在的他沒有關系。 【小心為上。】 離開餐廳之后,岑洺打了一輛車去了醫院,上次的病房號他有些印象,走到門口發現三五個保鏢正站在那兒。 岑洺上前說明情況,話還沒說完,為首的保鏢已經認出他了之前來過的,柏家的人,甚至柏羈遠吩咐過可以直接讓他進門。 保鏢于是側身開門讓岑洺進去:柏先生正在里面。 岑洺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走近了病房里,與之前一樣,柏羈遠仍然抓在病房里,屋里窗幾明凈,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男人,點滴架仍掛著半瓶水。 岑洺以為他是已經睡了,躡手躡腳走過去,還沒坐到床邊的椅子里就被叫住了。柏羈遠睜開雙眼,問:你怎么過來自投羅網了? Alpha看起來面目蒼白,仿佛大病一場。 什么自投羅網,別亂說。岑洺懷疑他病得嚴重,又覺得奇怪,他找了個位置坐下,左顧右盼,發現柏鴻禮不在。 岑洺轉頭仔細地看了他許久:你是因為易感期才住院的嗎都這么久了,還沒好。 因為是比較罕見的情況。柏羈遠語氣不以為然,他頓了片刻,又說不必擔心。也不用擔心我現在把你關進有圣紋的房間里,畢竟你來找我了,雖然目的不明。 岑洺本想問你的雙生兄弟難道也有這種特殊遺傳?話到嘴邊又咽下了,因為被他后半句話說得心虛,又轉而問他什么時候能出院。 快了吧。柏羈遠摁著他的手腕,把脈似的,洺寶貝怎么想到來看我? 就是想來見見你,畢竟得罪你和你哥了,說到得罪,岑洺又想起積分的事,開始煩惱,你不欺負我了,我都有點不習慣。 你希望我欺負你嗎?可以。 也沒有。 你猶豫了,岑洺你的癖好很怪。 你才怪我哪有。 岑洺說不清楚了,頓時臉紅。 話音剛落,他就見到柏羈遠忽然捏著他的手往手腕上咬了一口,沒多大力氣,口腔的濕熱和舌頭的觸感一下子讓他叫起來:你干嘛咬我? 岑洺像個被戳了一指頭的河豚,馬上氣得膨脹:你不是第一次咬我了吧?上次也是這樣,我說讓你欺負我可不是讓你咬人。 柏羈遠笑了:不然怎么欺負你,親你嗎,還是當你的食物?你有興趣的話我不介意在這里被你吃啊。 我才不要呢。 岑洺憤憤不平地擦了擦手腕,低頭看了那個牙印,心里浮起之前柏羈遠那句告白似的話。 你倆好像在打情罵俏。系統幽幽說道,小心翻車。 不管了! 岑洺朝系統嚷了一句,又對床上的Alpha說:別做夢了,好好休息,拜拜二少爺。我要走了。 這次去找誰,外面的野男人嗎,那個白頭發的高中生? 柏羈遠似笑非笑,一手摁著自己的留置針,坐起身朝他靠近了些許。 呃岑洺心想這人是怎么知道的。 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以為呢,岑洺。柏羈遠對他說,你對那個高中生感興趣嗎,還是因為圣教會?你一個魅魔,對圣教會有興趣 Alpha說到這里停了下來,但岑洺聽出來他是在說自己癖好古怪。 他不服氣: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我是惡魔勢力潛伏圣教會的臥底。 你可以去整頓教會,我第一個搖旗支持你。 柏羈遠翹起嘴角。 呃岑洺完全解釋不清楚了,不過一個魅魔關心圣教會的確很奇怪,簡直像飛蛾撲火? 那就不解釋了。 他說完再見,揮揮手,從病房門準備溜出去。他繞過保鏢,被其中一個叫住,很禮貌客氣地建議他走專用電梯,說:這是柏先生的吩咐。 岑洺趕時間去找裴優小jiejie,也無可無不可,走了vip部的另一個電梯。 電梯降落,兩片金屬板敞開 他又見到了一模一樣的另一張臉。 柏鴻禮朝他頷首,身后站著兩個保鏢。 男人眼中無波無瀾,垂著眼與來人對視,他并不意外在這里見到岑洺。 岑洺與柏羈遠,一貫地噯昧、不清不楚。 少年孤零零地站在電梯中央,臉上浮起一絲驚訝,然后才慢吞吞走出來和他打招呼。 你也來看柏羈遠嗎? 柏鴻禮: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