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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淵露出了一個微笑。 “說說看。” 褚鳶搖了搖頭,側(cè)身從被褥下面抽出了一份文件。 她遞了過去,“這是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為了表示我的誠意,這里是陸氏百分之二的股份。” 其中百分之一是上一次夏淵幫她脫困的報(bào)酬,剩下的百分之一才是她給出的誠意。 褚鳶接著道:“你私下以各種名義收購陸氏的散股,零零碎碎總和起來大約有13%。陸家兄弟持股51%,剩下的幾大股東分別持股15%、12%、6%……最后的3%在我的手上。” “只要拿到我手里的所有股份,你就是陸氏除陸時聿陸時禮之外最大的股東了。” 褚鳶壓低了聲音,她向夏淵描繪了一個美好的前景,任誰聽到都會為之心動。 能拿到陸氏3%的股份,實(shí)際上這并不在褚鳶的計(jì)劃之中。 當(dāng)初她投資純粹就是看眼緣,看哪支股票順眼她就往里投錢,然后再把賺的錢拿去收購公司的股份。 她一開始的想法很簡單,就是為最后一個任務(wù)打下好的經(jīng)濟(jì)基礎(chǔ),但誰能想到她收購的是陸氏的股份,且這股份又恰好投夏淵所好了。 “陸時聿不好對付,你想要陸氏,那就必須得一步一步來。”褚鳶說,“我想你計(jì)劃里的第一步就是進(jìn)入董事會吧。” 夏淵不置可否。 褚鳶就當(dāng)她說中了,繼續(xù)道:“我們做個交易,事成之后我把剩下的股份轉(zhuǎn)讓給你。” 耳邊回蕩這輕柔的女聲,聽得人有些意動。 褚鳶猜得不錯,他確實(shí)需要她手里的那些股份,但也……并不非她不可。 公司里那幾個老頑固雖然難啃,但以他的手段想要得到股份不過是時間問題,他也并不一定要和褚鳶做交易。 但……誰會拒絕送上門的利益呢? “需要我做什么?”夏淵詢問。 褚鳶伸出手,“接下來的兩個月里,我需要你無條件的幫助。當(dāng)然我是不會強(qiáng)迫你去做不喜歡的事情的,這點(diǎn)你大可放心。” 簡而言之,就是要成為她一個人的管家。 這個條件……他答不答應(yīng)? 褚鳶等著他的答復(fù)。 夏淵的目光停留在褚鳶的手背上,略微有些出神。 ……成為她的管家嗎? 這個交易值得嗎? 陸氏百分之一的股份所帶來的價值不低于百億,這是一場高收益的交易。 高收益往往也代表了高風(fēng)險。褚鳶話里并未說明要他做什么,但這里面的有太多的不確定性了。 “我不強(qiáng)求,但你也只有一次選擇的機(jī)會。”褚鳶淡淡道。 適當(dāng)?shù)膲毫ο拢话隳茏龀鲎顑?yōu)的選擇,褚鳶愿意為夏淵創(chuàng)造這么一個環(huán)境。 褚鳶的聲音落下,夏淵微不可察地笑了。 不管前期猶豫多久,選擇只在一瞬間。 褚鳶垂下了眼眸,視線滑向指尖,然后定住。 指腹被輕輕握住,她被他牽住了手,看著夏淵朝她彎下了腰。 “合作愉快!” 他的神情謙卑又恭敬。 …… 陸時聿提出的要辦婚禮,陸老太太和他長談了一個多小時后也同意了他的做法。 放下電話,管家瞅著陸老太太面色尚霽,開口:“大少爺真的要和那個女人辦婚禮?” 陸老太太瞥了一眼管家,說:“時聿要辦婚禮,我能攔住?” 管家面色訕訕,不說話了。 陸老太太起身往房間走,邊走邊吩咐:“去把我陪嫁的那套首飾找出來。” 管家應(yīng)聲,想多問一句但又想到剛才的事情,硬生生把話憋了回去。 她想問的是,老太太不是不喜歡褚鳶嗎?怎么還要把陪嫁首飾送給她? 不僅是管家有這個疑惑,其他的傭人也是一樣疑惑。 但說起這件事,那可真誤會老太太了。 陸老太太是不喜歡褚鳶,但這種不喜歡很大程度源于她那對貪得無厭的父母,單看人的話,老太太頂多覺得褚鳶膽子小,小家子氣了些。 若是真不喜歡,當(dāng)初她也不會壓著兩人領(lǐng)證了。 她是想要個孫子,但也不會讓時聿娶一個她不喜歡的回來天天膈應(yīng)她。 褚家那孩子就是被養(yǎng)廢了,唯唯諾諾的,沒有一點(diǎn)陸家女主人的氣勢。 陸老太太本想好好□□褚鳶,把她性子給拗回來,但誰成想時聿堅(jiān)持提前辦婚禮,還希望她不要插手這件事。 不插手就不插手,但怎么說也是陸家的婚禮,排場不能少。 房門被敲響,推開門就看到了管家的身影。 “老太太,首飾找到了。” 沒有陸老太太的吩咐,管家不敢上前,靜靜地站在門口等待指示。 陸老太太擺了擺手,“選個日子送過去。” 就當(dāng)是她送給孫媳婦的新婚禮物了。 在和陸老太太的談話里,陸時聿還透露了一個信息。 ——婚禮下月舉辦。 一套婚禮流程走下來,需要準(zhǔn)備的東西很多,一個月的時間著實(shí)很趕。 但這是褚鳶提出的要求,她給出的理由是不喜歡大著肚子穿婚紗。 “大多數(shù)人一生只有一場婚禮,我希望我能以最佳的面貌走上禮堂。” 要不是陸時聿知道這場婚禮不過是走個儀式,就憑這番話他還真以為婚禮對她很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