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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發生了無數次,次數一多難免會有傭人心生不滿。 聽完傭人的話,褚鳶有些羨慕夏纖暖。 倒不是羨慕她的待遇,而是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光躺在那就收獲了一眾傭人的厭惡。 褚鳶:多完美的惡毒女配! 褚鳶羨慕極了,由此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心里就是唏噓。 ……那本該是她扮演的身份。 褚鳶垂下了眼,神情有些低落。 傭人看到褚鳶的表情,便以為說的話惹她不高興了,連忙道歉:“夫人,我……” 褚鳶打斷了她:“帶我上去吧。” 傭人噤聲,扶著褚鳶上樓。 途中遇上了從書房出來的夏淵,兩人擦肩而過,沒有給對方一個眼神。 第二天一早,夏淵早早地把車備好,待陸時聿和褚鳶準備好后便出發去醫院。 因為考慮到要抽血,褚鳶便沒有用早餐。 余下來的早餐時間被褚鳶用來多睡了一會。 等褚鳶收拾好,便和陸時聿一起上了車。 上了車后,讓她比較意外的是司機居然是夏淵。 褚鳶:夏淵什么時候還兼職司機了? 車子發動后,等開了一段時間,褚鳶真香了。 不得不說,夏淵開車的技術一流,一點也不晃。 陸宅距離市醫院有大約一個小時的路程,隨著車子的穩定行駛,褚鳶的眼皮一墜一墜的。 不知是不是懷孕的緣故,她時常感到困倦,睡眠需求比以前大了不少。 雖然肚子里的只是一串數據,但懷孕的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 這才一個多月,接下來的時間她該怎么過? 迷迷糊糊間,褚鳶陷入了沉睡,做了一個夢。 在夢中,她夢見了很多小時候的事情。 沒有人知道在進入時空管理局就職之前,褚鳶是一個生活在垃圾星上的孤兒。 褚鳶沒有父母,她有意識起就是生活在垃圾星上,她和被聯邦政府流放到垃圾星的罪犯們一起生活,白天看著他們服役,晚上則是不斷學習他們的語言。 漸漸的,褚鳶從一個不會說話的孩子變成了能說一口流利聯邦語的少女。 而時空管理局就是在她十八歲成年那一天找上了她。 褚鳶還記得那天和平時沒什么不同,她和往常一樣替獄長管理罪犯賺點外快,還沒等她工作一小時,獄長就領來了兩個人。 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和一個看上去不到二十歲的少年。 但褚鳶并沒有因此放松警惕。 在星際聯邦時代,人類獲取了很多能源,制造出了延長壽命的生物藥劑,對那個時候人類來說年齡不過是一串數字。 年輕的軀殼下面指不定是一個蒼老的靈魂。 更何況…… 獄長對兩人的態度十分恭敬,閉著眼睛猜都知道是大人物。 褚鳶警惕的模樣并沒有惹來青年的不滿,青年反倒滿意地點了點頭,問她:“我這里有一份工作,薪酬不低,你要來嗎?” “什么工作?有哪些福利?危險嗎?”褚鳶問。 “包五險一金,至于什么工作?要看具體的任務內容。”青年說。 只有政府的工作才包五險一金,褚鳶聽完就心動了。 她還有一個問題:“為什么找我?” 這么好的工作條件,想入職的人不該一抓一大把嗎? 她一個沒讀過書的孤兒,哪里值得他們特地前來尋她? 青年的解釋很模糊。 “這份工作不是誰都能做的,只有通過主系統測試的人才能獲得入職的資格,而你就是今年唯一的入職者。”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精神力很強大,不易輕易崩潰。而這樣的人才正是局里所需要的。”青年朝褚鳶伸出了手,“歡迎入職時空管理局!” 褚鳶遲疑了一下,最后屈服于“五險一金”。 青年當天就要帶褚鳶走,希望她能盡快入職。 “你不知道現在的反派部門有多亂,上個月最后一個任務者走了,小世界沒人去維護平衡,現在怨氣沖天……” 青年啰啰嗦嗦的,從他的話里,褚鳶知道了他是時空管理局的現任局長。 “他是誰?”褚鳶指的是跟他一起來的那個少年,“也是任務者嗎?” 少年的年紀不大,從落地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句話,褚鳶懷疑他是啞巴。 長這么好看,怎么會是啞巴呢? “他不是不會說話。”青年看出了褚鳶的想法,說,“他正在學,等過段時間你就能聽到他的聲音了。” 原來和小時候的她一樣是個不會說話的小可憐。 褚鳶投以少年一個同情的眼神。 可憐,這么大了還不會說話,比她還慘! 少年感受到了陌生的視線,抬頭看到了褚鳶,臉白了白。 褚鳶:哦,膽子也不大。 很快褚鳶就沒空去關心少年了。 青年帶褚鳶簽下就職合同,并花十五分鐘領她熟悉了工作的環境,再之后……褚鳶就上崗了。 褚鳶被安排到了急需職員的反派部門,接下了她第一個任務。 時間過去了太久,褚鳶幾乎快忘記了她做第一個任務時的情景。 今天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竟然久違地夢到了那個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