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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認為徐之北會動怒, 等待他對上褚青。 但徐之北讓他們失望了, 他不僅沒有動怒,還好脾氣的拿了一杯新酒遞給褚青。 “敬你。”徐之北仰頭將酒一飲而盡。 褚青始終冷著臉,對他的舉動視若無睹。 意料之后的混亂局面并沒有發生,且徐之北的行為明顯是在示好,這一反轉看到眾人一頭霧水。 倒是有人眼尖認出了徐之北,小聲和旁邊的人八卦起來。 “我認識他,他是徐家那個私生子,在為褚家做事。” 有人不解:“既然為褚家做事,褚青發這么大火是為什么?難不成辦砸了事情?” “猜錯了,你仔細想想徐之北今天是和誰來的?” “難道……” 八卦者給了他一個“就是如此”的眼神。 得到肯定的回答,聽的人倒吸一口涼氣,心里由衷地佩服起徐之北,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了輕微的變化。 內心:和褚家作對,牛啊! 更絕的是徐之北還迅速搭上了于家,把自己置于一個不敗之地,就算褚家想教訓他也要好好想一想值不值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場內越來越多的人認出了徐之北的身份,開始低聲談論起他和褚家的恩怨。 一個從來不被徐家放在眼里的私生子,籍籍無名了二十多年,一朝出現就替褚氏完成了幾個大合約,聲名鵲起的速度比很多世家精心培養的精英繼承人還快。 “聽說他走的是野路子,進入褚氏前還是個學畫畫的藝術生。” “前不久那場競標會,就是他幫助褚家拿到的。” “……不容小覷。” 了解完站在場內和褚青對峙氣勢依舊不落下風的男人,大家腦海中不約而同浮現出一句話。 ——他天生是這個圈子里的人。 徐之北穿著一身寶藍色西裝,褲腳上沾著的紅酒漬很是扎眼,他不以為意的掃了一眼,對褚青說:“若是以后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義不容辭。” 褚青:假惺惺。 褚青才不會相信他的話,他現在是看到徐之北的臉就直犯惡心,生理上不適快把他氣死了。 褚家和其他家族不一樣,褚家游走在黑白色的灰色地帶,對家族里人的管教都極為嚴格。 雖然近些年褚家也在慢慢洗白,走向明路,但他們這一代人那個沒有在刀口上舔過血,哪個不是對家族忠心耿耿的? 在褚家,比起個人的能力,更看重這個人是否值得信任,是否衷心。 也正是如此,褚青才會這么厭惡徐之北。 當初要不是褚鳶極力向他推薦徐之北,又知道他救了褚鳶一命,他又怎么會答應把他放在身邊學習? 可徐之北還是讓他失望了,在于家拋來橄欖枝的時候,沒有一絲猶豫的背叛了褚家。 想到徐之北之前參與了那么多場重要決策,褚青心里異常的后悔,整日提心吊膽,擔心他泄露褚氏的機密。 一聽到今天的宴會徐之北也要來,褚青的心情很不虞,看到他的表情后是個人都要繞道走。 盛怒之下,徐之北這個罪魁貨手不躲著他就算了,還主動湊上了,不是討人厭是什么? “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褚青冷笑,“以前是我看走眼了,你的膽子是真不小。” 褚青以前看徐之北覺得他這個人老實,現在看就只剩下假惺惺了。 褚青:哼!假惺惺,別指望他會原諒他! 徐之北沒想過讓褚青原諒他。 他知道褚家對叛徒的厭惡程度,他既然主動踏出了這一步,他就不能回頭。 只不過—— 徐之北微啟唇,看向褚青:“褚鳶……知道了嗎?” 他的嗓音低沉,和平時的聽到的清越大不相同,仔細聽便能聽出其中蘊含的艱澀之意。 話音一落,褚青的臉色驟然一變,難看到場內的人無一人敢在他面前大聲呼吸。 徐之北的話仿佛觸動了他心里的某一個禁忌,讓他不再掩飾對徐之北的厭惡。 徐之北鎮定地看著他,眸色沉靜。 褚青失笑:“你還有臉問褚鳶?”他既厭惡又不屑道,“你有什么資格提她?” 看在他救過褚鳶一命的份上,他不會動他,但要是他還不知好歹,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看見徐之北就心煩。 褚青掉頭欲走,不欲與他在這里糾纏。 徐之北背叛已成定局,于其在這里看他和于家人,不如回去多打幾個沙包來的出氣。 褚青剜了他一眼,冷笑轉身。 “褚青。” 徐之北叫住了他,“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沒得到答案,他不會安心,也不會放褚青離開。 青年的眸色沉沉,和他對視就能感受到眼底的執著。 褚青無聲地看了他一會,被他眼里的執拗所驚,心里某中猜測漸漸變得明朗起來。 “你喜歡我meimei。”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褚青一臉荒謬地看著徐之北,心里覺得他莫不是瘋了? 喜歡他meimei還跳槽去于家。 是褚家對不起他?還是于家給他下蠱了? 褚青真搞不懂徐之北。 徐之北既沒否認褚青的話,也沒承認他說的是對的。他用很平靜的語氣開口問褚青:“褚鳶她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