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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安放下水杯,起身走向臥室。 褚鳶的臥室和客廳沒什么兩樣,很空曠,除了一張床和一個衣柜,再無其他。 第一次進女生的臥室,看見了這樣的場景,林淮安心里還是有些失望的。 可轉念一想,等會他和她去逛接,一起買的東西會把屋子給填滿。 想象這幅畫面,他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吹風機就擺在還未打開的紙箱子里,看一眼就知道褚鳶還沒整理完東西,林淮安拿了吹風機,把裝滿衣服的紙箱子推到了角落。 走出臥室,褚鳶已經吃完早餐,趴在沙發上假寐了。 林淮安坐到她身邊,撩起她的長發,安靜地把她的濕發吹干。 長發自頸部兩邊分開,委頓在地,露出了布滿吻痕的后頸。 昨晚他使了勁,為了掩蓋沈越的痕跡,瘋了一般把吻痕印在其上。 當時行為被欲望驅使,根本沒有多想褚鳶會怎么樣,這會一看他有些后悔。 褚鳶的后頸被人□□了一個徹底,看著慘不忍睹。 林淮安輕輕觸碰了一下,說:“要不要上點藥?” 褚鳶微微睜眼,略一思考道:“家里沒有藥。” 又想到了什么,她說:“等我一會,我去樓下借個藥。” 樓下……借藥? 林淮安不認識徐之北,也不知道褚鳶正覬覦著樓下的男人,他望著褚鳶進了臥室,搗鼓了好一會出來,看著她的新面目,他愣在了原地。 褚鳶畫了妝,精致的眼妝把她的眼睛視覺上放大,豐潤的唇上像是含了一點朱砂,引誘著人將其含住。 她從來都是素顏,林淮安沒想過畫了妝的褚鳶竟然宛若變了一個人。 美得令人心悸。 他都不知道該夸褚鳶底子好,還是化妝術太過厲害。 褚鳶很滿意自己現在的樣子,讓林淮安呆在家里別動,她出門下樓,敲響了徐之北家的大門。 徐之北今天沒有去公司,他已經決定辭職,在書房做著最后的計劃。 大門被敲響,來的人帶著誓不罷休的架勢。 徐之北揉了揉太陽xue,困倦地朝大門走去。 他昨晚沒有休息好,一閉上眼睛就響起那個女人調笑的話,弄得他心神恍惚。 “滴——” 他打開了監控。 一張芙蓉面出現在了視頻中,熟悉的令徐之北心神一震。 ……褚鳶。 沒做多想就打開了大門,看著眼前的倩影,徐之北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鳶鳶,你怎么來了?” 徐之北把人邀進門,暗自思忖褚鳶今日來找他的目的。 褚鳶看上去精神不太好,他離得近了還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很淡,總感覺在哪里聞到過。 “有活血化瘀的藥嗎?” 開口就把徐之北注意力吸引了過去,他脫口而出:“你受傷了?” 誰能傷到她? 保鏢呢? 想到這里,徐之北才發現今天褚鳶一個保鏢也沒帶,獨自來找他。 她的身后一向會有保鏢跟隨,可今天一個也沒見到,是出了什么事嗎? 褚鳶低垂雙眸,輕聲道:“沒事,路上被狗咬了一口。” 被狗咬了一口? 徐之北沒在她的腿上看到咬痕,心想難不成傷到了其他地方? 被狗咬了,事情可大可小。 若是被野狗咬了,得狂犬病的幾率實在是太大了。 徐之北箍住褚鳶的手腕,拉著人往門外走:“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 嗓音淡淡,拒絕了他的提議。 徐之北回頭欲勸,就見眼前人撩開了長發,露出了“傷痕累累”的軟rou,對他甜甜一笑。 “上藥嗎?” 腦中的弦刷得崩開,徐之北驚愕地看著褚鳶,想起了她身上那股還未散去的酒氣。 原來是她—— 怎么會是她? 徐之北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他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不然她怎么會和褚鳶長得一模一樣? 本就相似的五官,在化妝的加持下,相似程度更是增加到了□□分。 本就是一個人,氣質上褚鳶拿捏得極準,這才造就了以假亂真的假象。 徐之北顯然不能接受這個解釋,他看著褚鳶就像是看著一個魔鬼,一個想要把他拉入地獄的惡鬼。 “滿意嗎?” 褚鳶微微一笑,眼角眉梢都化成了溫柔的水,“我說了,雇傭我絕對物超所值。” 徐之北怎么說也是男主,震驚后馬上就鎮定了下來,看著胡攪蠻纏的女人說:“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當然知道。 褚鳶抓住了徐之北的手,將纖細的脖頸送到了他手中。 她的眼神驟然轉換,濕漉漉地看著他:“之北,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輕柔的嗓音在耳邊回蕩,一聲聲撞擊在他身上,他心里按壓下去的魔鬼又冒了出來。 褚鳶知道他想要什么。 徐之北想要的很多,既想得到于家的幫助,又不想和褚鳶分開。 可他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以褚家的勢力和褚鳶的傲氣,她絕對不會接受一個欺騙背叛她的人。 徐之北內心掙扎,心底生出暗鬼,夢中他把褚鳶禁錮在身邊,與他永不分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