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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那么干凈的少年,很難想象他會為了上位而不擇手段。 “怎么了?”徐之北覺察到褚鳶的注視,開口詢問。 褚鳶笑了笑,語氣意味深長,“想到了一個寓言故事。” 心臟猛地一跳,好似被咬了一口。 徐之北仿佛看到了她無聲的吐息,說著—— “農(nóng)夫與蛇。” …… 徐之北的眼瞳深不見底,目光略帶審視地射向了褚鳶。 褚鳶毫不畏懼的同他對視,然后迅速移開,噗嗤一笑。 “之北哥,我明天就不去找你了。” 不知是誰松了一口氣。 徐之北問道:“怎么了?” 褚鳶說:“我要去參加一個婚禮,要好好準備禮物。” 誰都沒提起剛才的事情,輕易的把話題給轉(zhuǎn)移了。 徐之北說:“我可以幫你準備。” 褚鳶神色溫柔,語氣不容置疑地拒絕了他,堅定道:“這份禮物很特殊,需要我親自準備。” “我知道了。” 雖然詫異褚鳶對一份禮物這么上心,但也沒多想,或許就是她的一個關系比較好的朋友的婚禮,她難免會關注一些。 徐之北不甚在意。 褚氏剛競標成功,集團里有許多事情需要他去協(xié)調(diào),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他也沒精力陪褚鳶,她有事做更好。 “你去吧。” 他寵溺地摸了摸褚鳶的頭發(fā)。 * 褚鳶成功的從第三條劇情線脫離,馬不停蹄的就趕往了第一條劇情線。 她都忍不住夸自己:太敬業(yè)了! 下午一點的太陽很曬,站在太陽底下人都要烤化了,褚鳶摸了摸臉頰,汗涔涔的。 “褚小姐,手續(xù)都辦好了。” 經(jīng)理陪著笑,把一份蓋著印章的合同遞給了褚鳶。 褚鳶接過,掃了幾眼,沒問題后收到了包里。 下山的路還是不好走,褚鳶深一腳淺一腳地往下走,背影看著有些寂寥落寞。 經(jīng)理看了眼,轉(zhuǎn)過身嘀嘀咕咕。 “有錢人都什么毛病,年紀輕輕給自己定墳,奇了怪了……” 山下,褚鳶坐上了私家車,吹著冷風才感覺活了過來。 司機從后視鏡里掃了一眼,想說什么又不敢開口。 車子發(fā)動起來,開了出去。 后座,還沒等褚鳶歇一會,手機就爆炸一般嗡嗡響了起來。 褚鳶拿過手機一看,挑了挑眉。 是嚴揚打來的。 冷落了他這么多天,他終于忍不住了。 接還是不接? 來電鈴聲響了將近一分鐘,褚鳶按下了通話鍵。 “鳶鳶——” 急切的語調(diào)變了味,隨即而來的溫柔到不可思議的聲音,“你終于接電話了,你去哪里了?我找……” 褚鳶不耐煩地打斷他,“說重點,找我什么事?” 那邊沉默了一會,復開口:“你收到……請柬了嗎?” 請柬? 婚禮請柬。 褚鳶想到了那個被她丟到垃圾桶里的卡片,大概已經(jīng)和其他垃圾一起被垃圾車運走了。 表面還是十分淡定的“嗯”了一聲,說:“收到了,我還糾結要不要去呢。” “好歹我也是他的前未婚妻,去現(xiàn)場是不是太尷尬了?” 聲音頓了頓,“不對,我是和你定的婚,邵曄有什么好尷尬的?你說對不對?” 嚴揚的呼吸聲陡然變得沉重,刮到褚鳶的耳朵上癢癢的。 褚鳶輕笑了幾聲,覺得男配可真有意思。 “我記得你說過,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你都會幫我。”褚鳶淡淡道,“現(xiàn)在我需要你的幫助。” 嚴揚沒什么不能答應的。 分別了這么多天,他的精神疲憊到了頂點,如若不是怕褚鳶生氣,他就派人去調(diào)查她了。 離別才知她的寶貴,那種抓心撓肝的感覺他再也不想體會了。 她的聲音就是鎮(zhèn)定劑,撫平了他內(nèi)心的焦躁,他甘愿對她俯首稱臣。 “幫我把邵曄約出來。” “記住,只約他一個人。” 褚鳶相信嚴揚會答應的。 不論是劇情的推動還是對她的迷戀,他都不會拒絕。 “好。” 果然,嚴揚問都沒問一句為什么,就答應了她的要求。 “真乖。” 她柔聲夸贊,給了他一顆甜棗。 然后掛了電話。 “好看嗎?” 褚鳶微微抬頭,目光投向司機。 司機一驚,猛地收回視線,背后立馬沁出了冷汗。 褚鳶淡淡的移開了眼睛。 感受不到后腦勺處滲人的目光,司機才松了口氣。 太可怕了。 司機想到剛才聽到看到的那一幕,心里不禁感嘆起豪門果真很亂。 他沒聽錯的話,剛才和褚小姐通話的是嚴先生,聽起來他們很熟,關系不一般。 可他是邵曄的經(jīng)紀人,這關系也太混亂了。 還有,褚小姐是在演吧? 他忽然有些同情起那幾個男人了。 司機把褚鳶送到目的地,關上車門后就開走了,一刻也不停留。 褚鳶心知自己嚇到他了,也懶得辯解。 反正過了明天,她就和這本書說拜拜了。 邵宅的大門敞開著,就像是知道她要來,特意給她留了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