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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惹人憐愛。 生活在象牙塔的小公主根本就抵抗不了這種人,救過一次便會愛上這種感覺。 她會愛上……救贖。 徐之北不想欺騙她的,但實在是沒辦法了。她是他接觸到的唯一能抵抗徐家的人,他也沒有辦法。 抱歉。 心中升起的一絲悔意倏地消散,被nongnong的恨意所覆蓋。 “你忘了嗎?昨天說好要去看你的。” “想起來了,是我記性太差了。” “我馬上就到公寓了,等我十分鐘。” 褚鳶說完就掛了電話。 十分鐘足夠了。 徐之北抬頭,浴室鏡子里顯現(xiàn)出他此刻的模樣。 蒼白的面色,顏色淺淡的嘴唇。 半垂著眼睛,這是他刻意裝出來的虛弱狀態(tài)。 褚鳶心善,他要利用這一點獲取利益。 徐之北等了十分鐘,褚鳶準時敲響了公寓大門。 “不是說身體好了?怎么看上去還是很虛弱?”一看到徐之北,褚鳶就皺起了眉,擔心起他的健康狀況。 徐之北輕咳了兩聲,裝模作樣道:“我有舊傷,能養(yǎng)到這個程度就很好了。” 褚鳶聞言更擔憂了,“改天我派人送點補品,給你好好補補。” “謝謝,多虧有你。” 徐之北看著褚鳶,眼里話里都是對她的感激和信任。 褚鳶心里一挑眉。 幾天不見,演技進步很快。 三號男,有前途! “今天就是來看看你住不住的習慣的,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和保鏢說就行。”褚鳶說。 “好。” 徐之北說沒什么不習慣的,暗里又夸了褚鳶人美心善,把她哄得心花怒放。 平日奉承她的人不會少,說她好話的人也如過江之鯽……但和他說的是不一樣的。 那些人接近她,為的是她背后的財富和代表的權(quán)勢。 可他是一個受到迫害的私生子,一直被打壓,懦弱愚蠢到不敢產(chǎn)生這種想法。 保護褚鳶的保鏢是這樣想的,覺得他產(chǎn)生不了什么威脅,所以放任他接近褚鳶。 比起人,在他們眼里,他更像是大小姐善心大發(fā)從路邊撿來的野狗。 也正是如此,褚鳶也覺得他說的話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更真誠。 “六一,我在這條線里過的還不錯誒!”褚鳶說,“比起第一條,我更喜歡這本。” 有錢有勢,男主也愿意捧著她,比邵曄那個暴躁男好多了。 系統(tǒng)翻了個白眼,書頁翻動嘩嘩作響。 【第一本書里你大結(jié)局才下線,這一本的劇情你都走不了三分之一。】 女二和炮灰的劇情量差的不是一點半點,第三本書的任務(wù)是最快結(jié)束的。 憋屈富家女,貧窮打工女,拼爹圣母女。 一想到前兩本扮演的人設(shè),褚鳶就有些心累。 褚鳶:三號男,你可要爭氣點,讓她遲點下線。 “褚小姐,我要出門買畫板和顏料,你能陪我去嗎?” 徐之北語氣誠懇,誠摯邀請她同行。 褚鳶自然應(yīng)允了。 出門坐上車,褚鳶過了一會問:“你會畫畫?” 徐之北點頭,說:“我是美院的學生,平日就靠畫畫打發(fā)時間。” 小說里提到的美院只有一所,就是和雁城大學隔了一條街的雁城第一美術(shù)學院。 雁城第一美術(shù)學院,看名字就知道它在美術(shù)界的地位,而徐之北就是被特招進去的優(yōu)等生。 在徐父死前,徐之北在學院里的生活還是不錯的,他順風順水度過了三年大學時光。 而就在第四年一切都變了。 徐父去世,徐之北被迫退學,變成了徐家的奴隸。他連自己的安危都沒保證,自然也就再也沒有拿起畫筆過。 原著里,徐之北畫畫的情節(jié)只存在于他的回憶里,作者用華麗的辭藻大篇幅描繪了徐之北畫畫時的場景有多么美好,每當徐之北向女主們說起這段記憶,都能惹來她們的心疼。 無他,只因他的手被徐添毀了,再也拿不起畫筆了。 褚鳶心想,他的手是什么時候被毀的呢? 關(guān)于手被毀的劇情,文中沒有仔細描述,她只記得徐之北出去一趟回來后就斷手了。 那個時候褚鳶還未對徐之北產(chǎn)生愛意,等她知道這件事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周了,也就更加不清楚他身上發(fā)生的事。 他只說是徐添干的,對其他細節(jié)閉口不言。 私家車停到了街邊的停車位上,褚鳶和徐之北下了車。 “進去看看。”褚鳶說。 整條街開滿了畫材店,空氣中彌漫著油墨的氣味,不適應(yīng)卻也并不難聞。 一下車,徐之北的眼睛就亮了起來,眼中充滿了對畫材的向往。 “進去吧。”褚鳶說。 褚鳶一進店就被五顏六色的顏料給晃了眼。 這么多顏色,看得她眼疼。 “你自己逛逛,我去隔壁看看。” 褚鳶說的隔壁是畫材店里的另一個空間,那里擺放了幾架子書,來逛店的很多人都窩在那看書。 褚鳶從書架上隨意抽了一本書看,翻了幾頁發(fā)現(xiàn)自己看過,覺得無趣便又放了回去。 可哪知她剛一站穩(wěn),就有人不小心撞了她的肩膀。 “不好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