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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種機密要事,老媽江水平怎么可能告訴劉氏,甚至連這偌大的江家也只有江輕舟一人知曉。 回到回雪居,江漾坐立難安,畢竟時滿門抄斬的大罪,好似懸在頭頂不知何時落下的達摩克里斯之劍,又似在萬丈懸崖之上走鋼絲,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fù)。 蠢魚還沉浸在與扶月重逢的喜悅中,根本不知道江漾此刻復(fù)雜的心情。 “阿漾,你看到我哥哥生的小魚兒了嗎?好小好粉好可愛啊,眼睛又大又圓,水汪汪的看著我,還對我笑......將來我們的孩子一定比哥哥的小孩子還要好看,對吧?”蠢魚腦中回憶把哥哥的兩個孩子抱在懷里的感覺,潛藏的父性被激發(fā),恨不得現(xiàn)在此刻、立刻就懷孕生產(chǎn)。 心中這樣想,蠢魚也這樣做了,似一條游魚般靈活的鉆入江漾的懷中,順勢將她壓到床上,床幔被扯下薄薄地覆蓋在兩人身上,池眉呼吸加重:“哥哥的孩子,一個叫引珠、一個叫引玉,真好聽,阿漾我們也生兩個好不好?” “好聽?那你可知jiejie她為什么要給兩個孩子取這個名字?”江漾壓下心中的憂慮,淡笑道。 “不知道。”池眉搖頭,緋紅薄紗床幔落在他的發(fā)間,眼梢明媚含情,好似異域來的舞男。 “引珠、引玉,含著jiejie對女兒的期盼,大姐夫秦氏至今也沒能為她生個女兒,扶月又連生兩個雙胞男胎,她太想要女兒才會給兩個兒子取這個名字?!?/br> “原來是這樣?!背孛蓟腥?,忽然他眼中眸光閃爍一下,笑意宴宴道:“阿漾,我一定給你生個女兒。” 江漾失笑:“......重點好像不是這個吧。” “就是重點!我一定會比哥哥做的更好?!背孛汲断碌K事的床幔,解開衣帶,細碎溫暖的燭光打在他濃墨般的黑發(fā)上,露出緊實潔白的胸膛,在曖昧繾綣的燭光下顯得格外灼目耀眼。 炙熱的呼吸傾灑在她耳廓,朦朧月光潮水般一下一下拍打。 折騰了一宿,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才懶懶散散的起床,本是閑棋伺候她穿衣梳洗,但這些活兒也被池眉攬了下來。 “小姐和池眉公子的感情真好?!笨粗孛俭w貼的為江漾整理衣裳,目光所及之處盡是溫柔濃情,閑棋也由得笑道。 江漾淡笑不語。 “對了小姐,今兒一大早大小姐就回府了,她專門來了回雪居一趟,想請您去冷月軒共進午膳?!遍e棋道。 “去冷月軒?”江漾驚訝道。 能從潁川沈氏活著回來,說明江輕舟已經(jīng)說服了穎川沈氏共謀大業(yè),這對江家來說是好事,至少目前為止江家這幾百口人的性命是保住了。 可江輕舟為何要找她? 她跟江輕舟在幼年時的交集還是挺多的,畢竟是穿越過來的,心智肯定比本地土著成熟,小時候的江輕舟性格也很是可愛,但隨著彼此年齡增長,竟不知不覺就生分起來。 尤其在江輕舟娶夫之后,她們之間的聯(lián)系就更少。但倒也不是情分全無,她流落荒島可以回來,還是靠江輕舟出力,有時候江漾都弄不清楚江輕舟的態(tài)度。 “是,不光是您,大小姐還指名要池眉公子同您一道去。大小姐說難得見二小姐主動納小侍,也想見見是怎樣的奇人?!遍e棋補充道。 “......行,我知道了,一會兒就過去?!苯_口道。 對于江輕舟點名要見池眉,江漾并不感覺以外,看來江輕舟回嶺南之后應(yīng)該已經(jīng)見過扶月了,這次點名要見池眉,一來是見見自己小情人的親弟弟,二來是讓她封口,彼此都不要把他們是鮫人的消息說出去。 冷月軒如同它的名字一樣,院落清冷如一勾冷月,唯有院角種的一束白梅花顯露出一絲冷淡的生氣,院中伺候的下人們被大姐夫秦氏管教的極其守規(guī)矩,即使是給江漾和池眉引路也不敢抬頭多看他們一眼。 下人們將江漾池眉帶到冷月軒廳堂,堂中早已準備好了豐盛的菜肴,江輕舟坐在主位,換下沉重的盔甲,穿著輕便簡單的衣裳,長發(fā)簡單束起高馬尾,英氣又內(nèi)斂。 大姐夫秦氏坐在她身側(cè),穿著淡藍色繡白月桂錦衣,見到江漾進來,立馬起身笑容溫和謙柔:“二妹來啦,快坐快坐,這位就是池眉公子了吧?還是第一次見,不愧是二妹看上的公子,果然是難得的絕色佳人?!鼻厥侠孛嫉氖?,溫聲招呼,示好的信號再明顯不過。 池眉聽到秦氏一通彩虹屁早已暈暈乎乎,心中頓時對秦氏生出好感,不過好在他還記得江漾的叮囑以及自己親哥哥扶月的身份,很快清醒了過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沖秦氏行禮,然后在江漾身后站著。 小侍身份卑微,比不上正室夫郎。 正室夫郎可以與妻主一同用膳,但小侍沒有這個資格,只能站在一旁伺候著。 “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氣,在大姐夫這里就更加不用拘束了,來,快坐下,大家一起吃頓便飯,話話家常?!鼻厥蠠崆榈睦孛甲?。 池眉受寵若驚,雙手雙腳都緊繃著,下意識看向江漾。 直到江漾點頭,他才稍微放松下來。 秦氏才不是那種毫無心機的純好人,看院子里那些規(guī)矩的不能再規(guī)矩的下人就知道,他也是個極有手段的人,像他這種大家公子,出嫁后又是正室的,豈能真心看得起做小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