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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煙白他:“怎么就聽到這么一句,重點在這里嗎?重點是,別總熬夜,我媽八百年不給我打一次電話,打一次就讓我提醒你注意身體。” “幫我謝謝阿姨了。”陳凜笑著,問,“你還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面,你怎么損我的嗎?” 夏煙心虛地捂住耳朵:“我不聽,你這人怎么這么記仇!” 她現在一回想起第一次見陳凜時的出言不遜,便覺愧疚和懊惱,還有對當時中二期的羞恥感。 那會兒她正處于“人生的巔峰”時刻,父親做生意成功,她跟著人有點飄,性子也被慣得驕縱起來。 陳凜被她捂耳朵的模樣逗笑,“現在聽你夸我,還有點不習慣。行了,我這就把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忘記。” 夏煙這才放下手,沖他撒嬌似的笑了笑。陳凜一怔,不過轉瞬,又恢復如常。 到了停車場,他在一輛嶄新的黑色SUV前停下腳步。 夏煙驚訝:“你換新車啦?” “嗯。” 她“嘖”了聲,調侃:“厲害呀,陳凜哥,請問您什么時候買房呀?” 陳凜笑笑,打開車門,上車后,說:“在事務所旁邊付了一個小房子的首付。” 他說得謙虛,其實房子不算小,地理位置還很好。 “行呀你,悶聲干大事。”夏煙豎起大拇指,由衷為他感到高興。 陳凜:“等裝修好請你來家吃飯。” “行。”夏煙點頭,“希望到時候你能脫單,千萬不要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陳凜看著她,不說話,半晌才移開視線,淡淡道:“小孩子不要cao大人的心。” 夏煙裝傻充愣,繼續說:“我媽都不把我當小孩兒了,你還把我當小孩兒。” 陳凜知道她和陳穗芬的生活費都是她在賺,聽她這么說,不自覺嘆了口氣。 明明這個年紀的姑娘,大多數還在校園的象牙塔里,無憂無慮地享受著生活。每天的煩惱不過是男朋友是否稱心,衣服妝容是否漂亮,又或是績點夠不夠高。 哪有人像她這樣,一個人扛起了一個家? 而那種缺錢的感受,陳凜也曾切身體會過,因此更能理解。 “生活費還夠不夠?”他問。 “夠的。”夏煙點頭,轉移話題,“你們事務所招女性嗎?” “招呀,你要來?” 夏煙笑起來:“我去了只能幫倒忙,就是覺得學法律的女孩子好酷的。” 陳凜點點頭:“律所里的確有很多優秀的女性。” 兩人找了家火鍋店吃火鍋。冬天隨便挑一家火鍋店都是人滿為患,好在這個時間,才剛剛到了下班點兒,他們去的時候,沒用排隊。 兩人邊吃飯邊聊天,陳凜像個成熟、理性的大哥哥,關切又不過分地問她一些學習和生活的事情。 他大學學的法律。畢業后先是在一家紅圈律所工作了兩年,靠著自身的勤奮和聰明,積累了不少人脈和資源,去年辭職,和一個師兄合開了自己的律所。 陳凜身世比夏煙更慘,是孤兒,小時候沒少受領養家庭的虐待,三年級時又被扔回了福利院。 也是從那年開始,他成為了夏泉一對一資助對象。 夏泉當初風光時,身邊一堆狐朋狗友。后來他生意失敗,負債累累,大家唯恐避之不及,待他去世后,對前來借錢的陳穗芬和夏煙母女,更是閉門不見。 誰能想到,唯獨他當年無意間資助的一個學生,學成歸來,主動找上門,提出幫助。 那時陳凜剛畢業,在律所的實習期還沒過。夏煙不指望一個剛畢業的學生,能幫她還上夏泉的巨額債務。 但多一人幫忙,總歸是好的。 她沒等中考,便在陳凜的幫助下,帶著陳穗芬逃到了她的老家湖南。臨走時的車票,還是陳凜給的。他還幫夏煙聯系了那邊的學校,并給了一點生活費。 他剛畢業,實習工資微薄,一個人在北京既要租房子,又要負擔平日的開銷,其實是很緊巴的。 但那兩年,陳凜時不時會寄一點錢過來,到后來隨著工資上漲,寄的錢也越來越多。 直到夏煙考上大學,她說什么也不再要他的錢。 夏煙對陳凜的感激之情,是會記一輩子的。 她告訴陳凜自己的近況:“前一段時間去試鏡了,要是成了你以后說不準還能在電視上見到我。” 她笑起來眼睛彎彎的。 “好,那我等著在電視上見到我們大明星。” 夏煙夾了一筷子蝦滑,正想說這家店的rou都還挺新鮮的,就聽到一道熟悉又憤怒的聲音從耳后傳來—— “夏煙!” 是卓凡。他滿臉怒氣走到她身邊,盯著她和陳凜打量。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卓凡捏住手腕。 是捏,不是握。 力氣重到夏煙那一刻以為卓凡要把她的手腕給捏碎。 夏煙蹙眉,在陳凜面前,她不想太失態,她忍住疼痛扯起笑問卓凡:“卓凡,你也來吃火鍋?” 卓凡冷笑一聲,下一秒,夏煙始料不及,就看到他把一碗油碟倒在陳凜頭上。 “你有病吧!”夏煙立刻炸了,要從椅子上站起來,卻被卓凡強硬地摁住。 他一雙眼睛猩紅,聲音瘆人,盯著她,說:“你這么快就找了新男友,夏煙,我可從來沒有說過和你分手了,你這是出軌,出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