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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那名凡間女子萬萬是留不得的! ——你也不是不知旭鳳的脾氣,你要本座怎么辦?!殺了那女子,然后惹得旭鳳記恨你我二人不成嗎?!天后,旭鳳他到底是你我的親子,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才行啊。 ——說起來這還不都是陛下您留下的爛攤子,若您當初早早的就將穗禾許給旭鳳,如今又何苦牽扯進了這般禍患!我兒乃是天界的嫡子殿下,又是身份尊崇的上神,成天到晚跟個凡間女子糾纏不清,當真是叫人看了笑話! ——好啦好啦,事已至此也多說無益。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天后稍安勿躁便是。 對于旭鳳,天帝太微可謂是愛極又恨極。他愛的是他沙場上的戰無不勝,同時恨的是他多年來的功高蓋主。即便旭鳳是他的親生兒子,但太微對他仍有忌憚,而這忌憚的來源其實絕大部分還是起自于了荼姚以及她背后的鳥族。 荼姚極力撮合她愛子與穗禾婚事之意昭然若揭,而為保持現有多方勢力的平衡相制,天帝太微卻絕不能就此事輕易妥協。而如今他的好兒子既對個凡人女子癡迷纏綿情根深種,尤其方才在殿前,他更是未曾有過一絲去掩飾他愛戀及重視的意圖,這番不同于往常的姿態看在天帝太微的眼中則更像是旭鳳在主動向他暴露著自己的軟肋與弱點,然后妄想是以此作為交換條件來尋求他這個做父帝的庇護。 旭鳳是想借由他之手去牽制荼姚。 這位名震六界戰功赫赫的火神殿下啊,他都已經是親自把能傷他的刀遞了過來……所以這極有可能是一場情誼,也極有可能會是一場交易,就看天帝太微如何去衡量抉擇。 “真不愧是我的好兒子啊。” 于空無一人的大殿之中,太微又喜又憂。他負手而立,輕聲如是道。 ** 棲梧宮 洗塵苑 “綰綰,你似乎還欠了我一杯合巹未飲。” 蓄酒盈樽,旭鳳之顏于盞盞亮起的鳳凰燈下似魔非仙。 “此酒乃是錦覓下凡歷劫前埋于前院鳳凰樹下的桂花釀。而你我成親之時正逢丹桂飄香,如今用它來做交杯酒,倒也還算應景。” 坐于洗塵池的邊緣,綰綰自然而然的垂著腿。在泛著碧青的水面與她素色的長裙之間,女孩子露出的那一截系著紅繩的如玉腳腕更顯纖美精致。 金玲隨水波叮當作響,如靈犀之音,靡靡動情。 她握于水晶杯之上的那涂著淺粉豆蔻的指尖美得驚人,幾欲迷了旭鳳的眼。 男人憶起他下午自側殿經過之時無意間聽聞宮中的兩個女婢小聲嘀咕,直說沒想到平日里看起來總是冷心冷情不近女色的二殿下竟也會如此屈尊紆貴的為著那位姑娘親染指尖豆蔻,真真是將姑娘放在了心尖上疼著。也不知殿下這樣一番深情的模樣若是叫那些癡癡愛慕于他的女仙們瞧見了,又會是作何感想。 原本旭鳳是極討厭宮中侍婢嘴碎的。他為人君子,不屑背后議論,所以自然也以此為準,嚴謹御下。當值時間交頭接耳隨意笑談,這些人簡直視他棲梧宮中的規矩如無物。但此次既涉及了綰綰與他自己之情,旭鳳倒是難得寬容的隨他們去說了。 旭鳳不怕別人知道他有多愛綰綰,或者說旭鳳怕的就是別人不知道他有多愛綰綰。 男人管不了大眾私底下的動作,但在明面上,他就是要讓這漫天仙神無人敢辱綰綰分毫! “合巹逢桂月,芳菲還麗華。鸞生鎖竹葉,鳳翎合嬌花。一遇兩生歡,與子歸宜家。”① 這是旭鳳曾寫給綰綰的婚書。 紅塵愛恨還遺在昨日……難以自控的紅了眼眶,姑娘家如是掩飾一般的微垂眼睫,遮蔽了她杏眸之中的萬千情思。乖乖巧巧的依照旭鳳之意同他小臂交纏,綰綰稍是扭過腰肢,朝前傾身,意圖是同男人共飲下這杯只屬于夫妻間禮儀的合巹之酒。 此時此刻,旭鳳的眼神未曾離開過女子一分一刻。他不自覺的壓下了手腕,也強行壓下了他小腹內幾乎迸發而出的欲**望。旭鳳一雙鳳眼眸色深沉絕艷,薄唇合張間嘴角上揚,似笑非笑。男人的眼尾余光所及之處,是姑娘家一段如天鵝般優美的細長脖頸以及于它之下正服帖得規規矩矩的交襟衣領。 喉結不住的上下滑動,但其實旭鳳抿住的這一口酒卻只能說是淺嘗輒止。 他有些渴,但又不是真實意義上的渴。 “剛才忘了說……按照我旭鳳的規矩,交杯酒可不是這樣喝的。” 話音方落,旭鳳舉杯,終于是將他手中所執的桂花釀一飲而盡。就著二人當前的姿勢,旭鳳的突如其來的攬上了綰綰的后腰,然后霸道的將女孩子柔軟的纖肢玉身緊扣在胸膛前,同她雙唇相貼。 舌尖不容抵抗的撬開了生香貝齒,隨有一股醇烈與熱辣,男人將他其口中之酒竟是直接渡了過來。然而,酒是他渡的,可他又偏生還要與綰綰爭個不休,于是那花香酒香繞了滿口,但卻終究少有入腹。 佳釀自二人唇角處溢出大半,零落打濕了衣衫。 “別看錦覓其他的本事沒有,這酒倒是釀得極好,又濃又烈。” 一邊啞聲說著,旭鳳一邊還用著他溫熱的指腹摩挲起女孩子的紅唇,拭去那其上殘留的點點酒漬。 “綰綰,你醉了嗎?” 縱然就是再烈的酒又怎會只飲了這些便就能簡單的醉了,更何況錦覓的桂花釀根本就不屬烈酒一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