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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太大聲說‘我想喂鱷魚吃rou’的背景音中,步美扭頭問鯉陽:“鯉陽去動物園想看什么動物呀?” “我都想看。”鯉陽實話實說。 我是普愛派。 【就在這時候,一股戰(zhàn)栗從腳底直竄上頭頂,不怕冷的神明竟然打了個冷噤,一種玄妙的預感突然擊中了鯉陽!】 掉線許久的預知冷不丁出聲,鯉陽嚇了一跳:【他預感到有什么事情與他擦身而過了!】 這個冷噤不是被你嚇出來的嗎? 鯉陽腹誹著,懷疑有八個蛋或者兇殺案與自己擦身而過。 這可是米花町特色。 誰料預知的內(nèi)容還沒有結(jié)束,仿佛在讀稿子似的:【被注視的寒意留在皮膚上久久沒有散去,他后知后覺有人在看自己。 他忍不住回頭看向剛剛路過的十字路口。】 一頂白色的毛絨帽子融入了人流之中。 “你在看什么?” 柯南奇怪的順著他視線看去,看到的只有十字路口亮起的行人指示紅燈:“什么也沒有啊。” “我在看一只老鼠。” “老鼠?大街上怎么可能有老鼠,你是說老鼠的玩偶吧。” “老鼠玩偶?哪里哪里?” 步美以為是某位版權(quán)警告角色,興奮的左右探索,最終什么也沒找到。她失望的看向柯南和鯉陽:“我沒有看到呀?” “剛剛看到他在過馬路,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遠了。” 鯉陽面不改色的胡言亂語:“可能他在趕著去迪【】【】樂園上班呢?我們下次去樂園專門找他玩吧!” “好呀好呀!那我要和米【】【】合影!” 小女孩高興的說,又跳躍的說起了其他的事情:“過幾天就是情人節(jié)了,鯉陽有什么打算嗎?” 時間真的好亂,不確定這幾天究竟是幾天的鯉陽謹慎回答:“情人節(jié)當天甜品店不是可能推出新巧克力點心嗎?我打算去吃甜點。如果恰好推出了巧克力的活動我也可以參加,我也會參加。” 完美,且不會出錯的回答! “雖然巧克力是很好吃。”元太失望的拖長調(diào):“但好沒意思的計劃啊。” “情人節(jié)本來就沒意思。” 江戶川·鋼鐵直男·柯南抱著后腦勺,對這種商家促銷手法嗤之以鼻的他陰陽怪氣:“沒意思的東西再怎么想辦法也不可能變有趣。” “半個月前你就在這么說。”光彥對柯南的執(zhí)迷不悟感到無語:“情人節(jié)你絕對收不到巧克力的。” “收不到就收不到唄。” 反正想收的那個人不可能送,哈哈。 江戶川柯南臉上笑著,心中在流淚。 灰原哀:“但是情人節(jié)的商店活動,即使不局限年齡,也必須要情侶才能參加吧。” 鯉陽:“哦……沒關(guān)系。” 他笑:“我偷林——我拿別人的點心店高級vip會員卡給他們看,他們會通融的。” ※※※ 靜謐的夜中鬼踏著月色而來。 “……來了嗎。” 虛弱至極的青年將臉轉(zhuǎn)向夜色:“你果然沒有辦法拒絕行走在太陽下的誘惑……鬼舞辻無慘,你終于、來到了我面前。” “我來到了你面前那又如何。” 披著外套,出現(xiàn)的男人勾起譏諷的笑容,輕蔑道:“我現(xiàn)在在這里,而你身上彌漫著的尸臭味道幾乎能讓我吐出來,你能站起來嗎?你能抬起手嗎?你還能握住東西嗎?你連說話都如此吃力,為什么還不去死?” 太可笑了,太可憐了,太可悲了。 “你問我,為什么還沒死……” 在妻子的幫忙下,產(chǎn)屋敷耀哉勉強撐起了上半身。從松開的繃帶間隙中,無神的眼睛定定望向了鬼的方向:“大概、因為,我一定要看到你失敗。我正是如此、在半年前便被醫(yī)生告知時日不多后,一直堅持著、直到現(xiàn)在。” 無聊,鬼舞辻無慘興致缺缺。 “以你這彌留之際的腐朽軀殼,你能做些什么。你馬上就要死去,而我馬上就會獲得真正的永生。” 鬼舞辻無慘走進屋內(nèi),皮鞋踩著榻榻米留下灰塵的痕跡:“只要得到禰豆子,將她的細胞徹底融合,我就會成為真正的完美生物。我不會死,今晚你們鬼殺隊就會徹底覆滅……因為你,你們,都弱小的如同蟲蟻,我可以輕易的殺死你們,你們卻沒辦法殺死我。” “你這么認為嗎……但是你說錯了一件事,無慘。” 產(chǎn)屋敷耀哉,纏繞著繃帶的主公突然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有人能殺死你。” “……你可能真的該放棄堅持老實去死了,你的病讓你的大腦也一并壞掉了。” 鬼舞辻無慘說:“誰能殺死我,就憑你那些養(yǎng)著的那些瘋狗?” “是我。” 從拉開的門后陰影中走出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月色下的青年平靜回答了無慘的問題:“我會殺死你,無慘。”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耳飾,熟悉的胎記,刻入DNA的身影。 仿佛平地驚雷起,無慘瞪大了雙眼,腳下意識后退一步,貓一樣細長的瞳孔劇烈顫抖。 這個人。 這個人! “——繼國、緣一。”牙齒打顫著,鬼舞辻無慘就算化成灰也忘不了這個噩夢。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繼國緣一怎么可能還活著!他應(yīng)該在幾百年前就死了,他怎么可能還活著!身上百年來灼燒的傷痕似乎更加猛烈燃燒起來,挑撥著他大腦里的神經(jīng),無慘終于暴怒著喝出那個名字:“鳴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