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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這……是不是太性急了點?明明以前不催不拿食物誘騙絕對不積極。伊達航摸摸鼻子,悟了:這就是偵探之間的惺惺相惜吧!

    “哦哦,居然是經(jīng)典的暴風雪山莊模式嗎!有品位的挑戰(zhàn)者,果然不止我一個人認為雪是最棒的!”

    穿著白大褂的小孩兒使勁兒的跳,趴在窗臺上興奮的語調(diào)高昂。擔任偵探角色的高木涉身著黑色和服,跳到嗓子眼的心在看到援軍后終于落回原處:“鯉陽君,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怎么一回事?你到現(xiàn)在都還沒搞清楚自己的狀況?”

    鯉陽扭頭:“簡而言之,你要死了。”

    “誒?”

    高木涉目瞪口呆:“誒??!!”

    “騙你的。”

    “請不要開我玩笑,鯉陽君。”高木涉苦笑:“我的心臟都差點要被嚇停跳了。”

    “不算是開句玩笑,你的確要死了,因為你被關(guān)在了一本你絕對找不出兇手的小說里,而離開這里的條件就是找到兇手。”

    看到高木涉突然按下靜止鍵的定格,鯉陽樂出了聲:“你看你的樣子,遜斃了哈哈哈!”

    高木涉欲哭無淚:“這可是生死攸關(guān)的事情啊?”

    “怕什么,我不是在這里嗎?”

    沒錯,鯉陽君在這里,一定會有辦法!高木涉給自己打氣,緊接著開始復(fù)述自己的經(jīng)過,努力不漏過一點細節(jié)。

    他說死去的人是這個山莊的管家,因失血過多死亡;還說他是現(xiàn)場第一發(fā)現(xiàn)人,進入小說后自己手里拿著一把鑰匙;他還說是帶著小胡子的偵探推理出了謀殺管家的手法——

    這是什么無可救藥的蠢貨聚會。

    醫(yī)生目露憐憫。

    他有充足的理由懷疑,如果沒有自己加入這本小說會以團滅為結(jié)局。

    “高木高木高木喲。”

    這世上終還是笨蛋占了多數(shù),能比及亂步的聰明人寥寥無幾。鯉陽也不說傷人的實話,也不說騙人的謊話,只是站到窗臺上拍了拍高木涉的肩膀:“別說掃興事情了,現(xiàn)在這些都不重要。”

    “可這些都是找出兇手的線索?好吧鯉陽君,我都聽你的,那重要的事情是?”

    高木涉不想做扯后腿的事情,虛心求教。在成年人求知的誠懇視線中,鯉陽嚴肅伸出食指:“我們?nèi)ネ饷嫱嫜!?/br>
    “是有什么深意嗎?啊,沒有啊……所以只是單純的想玩嗎!外面現(xiàn)在可是暴風雪啊!”

    “暴風雪怎么了,就是暴風雪才好玩。”

    經(jīng)常會去八寒地獄的鯉陽看著窗外卷起的雪就像回到了地獄老家,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山莊跑到暴風雪里,像沒有重量的羽毛隨風吹,翻滾,上飛,下墜,玩最刺激的‘過山車’。

    “不行,這樣很危險!”

    高木涉牢牢抱住了鯉陽,心驚膽戰(zhàn)遠離了所有門窗:“鯉陽君,我們還是盡快找到兇手離開這里吧!”

    鯉陽拒絕。

    “出去后我請你吃好吃的!”

    可笑,我是一點吃的就能屈服的人嘛?

    “請你吃最貴的懷石料理!”

    “說好了,一言為定。”

    態(tài)度改變之快,讓高木涉感覺似乎就是在等他說這句話——好吧,不是錯覺,就是這樣。

    “你不是不愛吃魚嗎?”

    高木涉有點兒絕望的問,鯉陽笑瞇瞇戳臉頰,戳出一個小酒窩:“是呀,但我發(fā)現(xiàn)有些刺身幾乎沒有魚腥味誒,我覺得我可以挑戰(zhàn)一下。”

    好吧。

    我的工資……高木涉流下了熱淚:“那鯉陽君,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找線索?”

    “找線索?你以為我是誰?”

    鯉陽打了個響指:“準備好預(yù)定懷石料理吧,高木!我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

    ※※※

    愛倫·坡坐在招待室里,摟著卡爾如同抱住了浮木,不停有人對他噓寒問暖,不斷有人不介意路過,他的處境變化,都在他說出他的名字以后——只因他是埃德加·愛倫·坡。

    但埃德加·愛倫·坡是個社恐,現(xiàn)實中即使加入了Guild也很少出面活躍,雖然有著推特上也不與人交談,只是發(fā)一些自己寫亂步專屬推理小說時開小差創(chuàng)作的案件或者超短篇推理小說。

    他的知名度很高,每次發(fā)推特都會有全世界各地的推理迷們拎著翻譯器用各國語言在評論里辯論的昏天暗地。但不論他們怎么吵,怎么為答案掐的腥風血雨,愛倫·坡這位作者仿佛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了一樣,一聲不吭。

    他甚至不會去看評論。

    所以。

    也就是說。

    現(xiàn)在已然成為目光聚焦點的埃德加·愛倫·坡——

    超級想原地去世的:)

    這里究竟是什么地獄?但是,但是如果這是成為亂步君唯一宿敵必須要經(jīng)歷的,他、他可以堅持,他還能繼續(xù)忍耐……嗚。

    可他真的能忍耐嗎?

    “就是你想挑戰(zhàn)我啊。”

    將書夾在腋下,小孩站在門口,一雙眼睛帶著挑剔落在青年身上:“嗤!我就該再走慢一點。”

    終于有人看出我是社恐了嗎!

    摟著寵物的手臂一緊,愛倫·坡抿起嘴唇,想叫鯉陽把門關(guān)上,再把要偷聽的人喝退。

    “別想,不可能。”

    鯉陽涼涼的幸災(zāi)樂禍:“就算我再喜歡你的異能力再想玩全息游戲,我也不會對一個想殺我的人心慈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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