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
書迷正在閱讀:可以住你衣柜嗎、擇路而生、求你別撩我、他怎么還不跟我表白、影帝的白兔跑路了、我情敵不讓我早戀、[綜漫同人]退休后我成了問題青年的監護人、[綜漫同人]今天的輔佐官也在勸我跳槽、風吹悸動、我真沒想和老板隱婚生子
他離開后,我托著下巴百無聊賴地發呆,過了一會兒,身前有人擋住視線,我抬起頭,看見沈南嶼來到我面前,靜靜垂眸看著我。 “準備回去了嗎?”我問。 “沒有,”他坐下來,目光示意不遠處嬉鬧的幾個人,“還在等同學。” “唔。” “你呢,累了嗎?”他問。 “嗯,我平時睡得早。” 沉默片刻,他忽然沒頭沒尾地問:“你喜歡傅之珩嗎?”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轉頭看向他,想了很久,說:“我們快要結婚了。” ——喜歡、愛,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比商人口中的藝術還要虛無縹緲。 “所以你們真的認為,婚姻和愛情是可以分開的嗎?”沈南嶼看著遠處,平靜地問。 我們?我想了想,大概說的是我和傅之珩。 “也許吧。”我說,“你認識傅之珩這么久,應該也看得出來。” 漆黑夜幕下,遠處的喧鬧好像都很模糊。我的感官仍舊遲緩,看著沈南嶼緩緩地說:“有愛情固然很好,沒有也沒關系。” 大學時的文學課,我們談蘭波和博爾赫斯的詩,更早之前,我們臨摹弗拉戈納爾和拉斐爾的畫作,但在那之后,我好像很久沒有和誰談起過愛情,以至于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有種奇妙而陌生的感覺。 尤其面對沈南嶼,我不知道如何界定他和傅之珩的關系,這樣的對話未免有些奇怪。 “所以……”沈南嶼思索著問:“出軌也沒關系嗎?” 我看著他,不急不緩地反問:“要怎么定義出軌?如果沒有互相承諾過對方是自己的唯一,那還存在所謂的出軌嗎?” 沈南嶼明顯地愣了一下,張了張口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我站起來,小小地伸了個懶腰,低頭看著他說:“其實我有時候覺得,道德感低一點,人會輕松很多。” 沈南嶼抬起頭,眉頭微皺,仿佛依然不能理解。 “如果你糾結的是我和傅之珩之間的關系,或者出不出軌的問題,其實沒有必要,因為我不在意。”我說,“沒事的話,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沉默半晌,沈南嶼移開目光,垂下眼簾,“嗯,晚安。” 今天話說的有點多,回去路上我還覺得好笑,自己竟然勸沈南嶼想和誰在一起在一起,不用管夾在他和傅之珩之間的我。現在想想,那些關于出軌的話完全是我信口胡說,婚約本就是一種承諾,不然法律也不會保護被出軌的一方。沈南嶼是學法的,當時可能被我唬住,之后應該會自己想明白吧。 回到帳篷,傅之珩剛弄好氣墊床,正在鋪毯子。小小的帳篷看起來很溫馨,地上鋪著軟軟的長毛地毯,頭頂懸掛著暖色的古銅燈,一進去像到了童話里獵人的小木屋。 “沒收拾好呢,”傅之珩回頭看了我一眼,“坐那等會兒,乖。” 我聽話坐下,隨手拿起他帶來的書翻了幾頁。又想起剛才和沈南嶼說的話,我想了想說:“之珩。” “嗯?” “那天在街心廣場附近,和你在一起那個男孩子,是誰?” 傅之珩的背影僵硬了一下,轉過身說:“別人帶來的,沒誰。” 說完他走到我面前,蹲下來問:“你不高興啦?” “倒也沒有。”我搖搖頭,心想不高興的另有其人。 傅之珩這種人,表面四處留情,其實和我一樣誰都不愛,恐怕根本考慮不到沈南嶼。 “出去應酬你也知道,這種事免不了的。”他和我解釋說,“逢場作戲而已,你別在意。” 我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傅之珩看我沉默,又試探著說:“是因為快要結婚了嗎?其實我也想過,結了婚畢竟不一樣,你要是不喜歡的話,以后我少和他們來往。” 見他好像誤會了什么,我說:“沒關系,只要不打擾到我,都可以。” 話音剛落我放在旁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低頭看過去,是沉寂一天的兔子給我發了消息:“哥哥你睡了嗎?” 傅之珩也看到了,眉頭一皺,問:“哥哥……?誰啊?” -------------------- dbq我真的沒有存稿…… 第24章 這不是兔子第一次這么稱呼我,之前有一次他半夜發消息打擾我睡覺,道歉的時候用了這個詞,后來忘了什么時候,好像也說過一兩次。我默認他年紀比我小很多,所以不覺得有什么,但傅之珩顯然有些不樂意了。 “一個朋友。”我說。 “什么朋友?”傅之珩問。 “認識不久,你應該不知道。” “認識不久就這么叫你。”他輕哼一聲,“沒點分寸。” 我又無奈又好笑,說:“沒想到能從你嘴里聽到這兩個字。” 傅之珩噎了一下,大概自知理虧,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我拿起手機回復兔子的消息:“還沒有,怎么了?” 大半夜的,兔子找我多半又是傾訴自己的暗戀心事。果然他很快回復: “我睡不著。” “他今天和別人出去玩,還要在外面過夜。我忍不住想一些有的沒的。” 我腦海中莫名出現一只垂頭喪氣的兔子,然而它只弱小無害了一秒,轉頭又本性難改地拋出了不禮貌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