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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愛也趁早在線閱讀 - 第26頁

第26頁

    “真是有心了?!蔽也唤袊@。

    “你什么時候方便,我幫你送到公司,或者你來我學校拿也可以。”沈南嶼說。

    我想了想,傅之珩今晚好像有個應酬,“今天晚點我去找你可以嗎?”我問。

    “嗯,可以?!鄙蚰蠋Z溫和地說,“來之前給我打電話,我到校門口接你?!?/br>
    說完他把攝像頭切換回來,一張年輕好看的臉又出現在屏幕里。

    “你這是……”好像注意到我所處的環境,沈南嶼想了想問:“在逛街嗎?”

    “算是吧?!蔽艺f,“來取之前訂好的衣服。”

    “身上這件嗎?”他看著屏幕,說:“好看?!?/br>
    我被他看得略有些不自在,把手機拿遠了點,問:“會不會太隆重?”

    沈南嶼坐在宿舍的椅子上,托著下巴仔細想了想,說:“看起來好像不是日常穿的衣服,要參加什么重要的活動嗎?”

    “……”

    我該怎么說,我要參加和傅之珩的訂婚宴。

    最后我不清不楚地嗯了一聲,說:“我覺得好像太華麗了?!?/br>
    “但是很配你?!鄙蚰蠋Z認真地說,“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配得上所有漂亮的東西?!?/br>
    類似的話傅之珩說過,也有別人說過,但都不像沈南嶼這樣完全不讓人覺得輕浮或虛偽。我微微笑了笑,問:“你呢,今天去干什么了?”

    沈南嶼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開玩笑說:“今天新生報到,我被學生會的同學拉出去當吉祥物?!?/br>
    他說完我就懂了,又是一些社團和組織招新的手段。

    “你是……”我問。

    “學生會主席。”沈南嶼不好意思地笑笑。

    對此我毫不意外,能拿全額獎學金、會鋼琴和小提琴的學霸,再多一個學生會主席的身份也沒什么奇怪的。

    我不得不再次感慨傅之珩眼光好,回國才幾個月就認識了沈南嶼。

    咚咚,試衣間有人敲門,傅之珩在外面問:“寶貝兒你好了嗎?”

    我下意識地看向沈南嶼,他神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沒有聽到。

    也是,奢侈品店的試衣間都很寬敞,傅之珩的聲音也不算大,應該傳不到手機那邊。

    “朋友在外面等我,我先出去了?!蔽艺酒饋碚f,“晚上見。”

    “嗯,”沈南嶼露出微笑,“再見?!?/br>
    拉開門看見傅之珩站在門外,也換了一身和我相配的禮服,寬肩長腿一覽無遺。

    他攬著我走到鏡子前,和我并排站在一起,問:“怎么樣?”

    我不能昧著良心說鏡子里的兩個人不相配或者不好看,我甚至可以用天造地設來形容他們。

    難怪對于我和傅之珩的婚姻,所有人都只有祝福,而從來沒有質疑的聲音。

    “還不錯。”我說。

    “我說什么來著,再華麗的衣服你都壓得住?!备抵駶M意地說,“我們家小鷺是天生的小王子?!?/br>
    “傅之珩?!蔽覈@了口氣,“我二十七歲,不是三歲。”

    傅之珩看著鏡子里的我撲哧一聲,扭頭在我腦袋上親了一下,說:“在我心里你就是?!?/br>
    要不是身旁有店員在,我很想把他推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傅之珩最近奇奇怪怪的,莫名獻殷勤就算了,還總是試圖對我又親又抱。我猜是因為婚期將近,所以他開始嘗試進入丈夫的角色。

    我很想告訴他,婚禮對我們兩個來說只是一場儀式,并沒有那么重要。

    又試了別的幾套禮服,最后還是訂下了最開始的那一套。傅之珩唇角含笑,小聲和我咬耳朵:“聽說別人結婚都要給新娘子準備金戒指金手鐲金項鏈,要么我們今天一起辦了?”

    我看他一眼,淡淡道:“你想戴的話,我沒有意見?!?/br>
    傅之珩愣了一下隨后笑出了聲:“你買我就戴。”

    他晚上有應酬,我們兩個從店里出來后便各自分開,司機問我去哪,我看了眼時間,說:“去A大吧?!?/br>
    路上我給沈南嶼打了電話,他說自己剛好從圖書館出來準備回去,問我什么時候到。

    我想了想,“二十分鐘左右?!?/br>
    “那我去東門等你。”沈南嶼說。

    昨天剛見過面,今天再見少了很多不必要的客氣和寒暄。沈南嶼領著我走在校園里,問:“你要去看看小花嗎?”

    問完又想起什么,補充說:“哦,就是我頭像那只三花貓,它叫小花。剛才來的時候,我看到它在那邊睡覺。”

    我對他微微一笑,“好啊?!?/br>
    小花比沈南嶼頭像上看起來胖一點,大概是因為學生們的熱情投喂。它一點也不怕人,原本在墻角一塊墊子上窩著睡覺,沈南嶼蹲下來摸了摸它的腦袋,它不緊不慢地睜開眼睛,看了看沈南嶼又看了看我,換了個姿勢閉眼繼續睡。

    “它懷孕了,所以最近比較懶?!鄙蚰蠋Z解釋說。

    說完看向我,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說:“可以摸摸。”

    我印象里他一直是冷淡的,無論是之前沒有認識的時候還是每次對待傅之珩的時候,都像一捧雪一樣冷冷清清。但是現在,最后一抹夕陽余暉灑在他身上,為他的皮膚和發絲鍍上一層毛茸茸的金色,他整個人也仿佛變得柔軟起來。

    我在沈南嶼的目光中伸出手,用指尖碰了碰小花的額頭,見它沒有排斥,才放心地順著它的脊背輕輕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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