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H】
林間晚風驟起,枝頭寒酥扶不穩,窸窸窣窣,墜在地上濺起無邊的雪浪。 穿花納錦的高床上,少女倚翠偎紅,飛揚的眼角微潮,正攥著被子一角,默默承受rou體的快感。 酒店餐廳正在為尊貴的客人們做晚餐前準備,果木炭烤的牛排、鹿rou是極具特色的風味菜肴,幾乎每桌必點。 本地產的楓木,成捆成捆地被投入巨大的明火烤爐,金焰燎出噼啪的爆破聲,裊裊炊煙冒著霜雪,繚繞在餐廳傘狀的屋頂,挾著風彌漫開來。 楓木堅硬且細密,燃燒時散發甜甜的煙味,質感豐郁,顆粒均勻。 香氣從窗欞縫隙滲進來,略帶冰雪的清冷,流動在暖氣充足的臥室里,與屋里男人身上的味道有幾分相似。 這氣味填滿了鼻腔,池玨感到自己被蕭徇鐸的氣息層層包圍,無處可逃。 “咝...” 還沒來及發散的神思被大腿內側的痛感叫回,男人埋在柔嫩的雙腿之間,叼著內側最里的一塊rou,不滿意少女的走神。 “哼,認真點?!?/br> 濕熱的厚舌順著平坦的小腹滑上來,蕭徇鐸吻住池玨眉心,含糊地哼道。 芭蕉葉般的大掌在雪白嬌軀上游走,時不時捏著少女敏感處薄薄的皮rou,克制著手勁揉捏。 “別捏,疼呢~” 池玨嚶嚶嬌嗔,水靈的桃花眼紅了尾端,目光洇濕,似乎眨眨眼就要變成透明珠子滾落。 蕭徇鐸信以為真,側過頭去看被揉捏的地方,白皙如初,連指印都找不到。 “呵,小騙子。疼的是我?!?/br> 池玨只完成了任務的一半,長褲的紐扣和拉鏈被解開,滑落下去,堆迭到彎曲的膝蓋上。內褲卻還齊整,下面中心部位鼓囊囊地,黑色布料被撐得發白,隱隱能從纖維間隙看見里面的淺褐色rou體,幾乎要將布料頂破。 蕭徇鐸隱忍著酸脹,撥開半身裙的松緊帶,手臂向下延伸了一半,就觸到可以擰出水來的內褲。 他勾唇笑道:“早就濕得透透的了,還說不要呢?” 池玨咬唇,又羞澀又著急,一手撐著床半坐起來,隨著臀部動作的變化,花xue受到擠壓,又吐出蜜液來。 手臂瑟瑟發抖,軟得支不住身子,香肩向后倒,重重撞到床柱上。 半人高的公主床上掛著秋香色帷幔,受到床柱的波及,輕紗抖落下來,明似春曉,薄如蟬翼。 池玨倚著背喘了會兒,才從花xue的奔涌中緩過神來。白皙手臂微顫著舉起,探向被暫時壓制的巨龍。 水紅的雙眸抬著,望向身邊的男人,如玉的手觸不到那么遠,甜美的嗓音輕喚道。 “過來。” 棕發金眸的男人跪在床上,金繡銀織托起他得天獨厚的精壯軀體,剛強與艷麗碰撞,不顯突兀,倒像只莊嚴守護在華麗公主裙角的高大金毛犬。 聽到主人召喚,金毛犬立刻丟掉自持的矜貴和尊嚴,溫馴地湊上前尋求親近。 春蔥似得指尖勾住黑布邊緣,一松一緊地玩了幾回,讓內褲邊緣不停彈打到腰腹上。尖圓的指甲刮過內褲里的肌膚,指下的小腹肌群緊縮起來。男人抑制不住加重了呼吸,長指捏著內褲一角就要褪下。 池玨驟然收手,不高興地說:“不是要我自己來拿么?” 蕭徇鐸只得松開指,無奈地將雙手平攤在身側,退而求其次,挺起腰用腹肌去蹭她的小手,難耐地敦促。 池玨輕哼一聲,撅著嘴把黑色內褲拉下。 盤蛩多時的巨龍終于解除封印,盛氣凌人地彈出來,繃直的瞬間蹭過池玨的嘴角,在白璧的臉頰邊,冒著熱氣輕跳。 “啊!”第一次里男人的roubang那么近,池玨捂著嘴角往后逃,卻發現早已背靠床柱,沒路可退。 怖人的roubang被挪走,蕭徇鐸偏過身低頭吻她,輕輕撫摸著她的烏發作安慰。 憐惜的親吻一路向下,吻過凌霜而開的紅梅,吻過楊柳細腰。半身裙在不知不覺中解開,隨意地飄落到地毯上。 濕透的內褲被牙叼著剝下,鮮紅的xiaoxue半羞半綻,如初秋的泣露芙蓉。 手掌揉了揉xiaoxue,yinchun早已被yin水滑得包不住,一揉就乖順地分開了。 中指探了進去,粉紅的xue道緊緊包裹著粗長手指,堵得手指繁難前行。 “啊...啊...輕點。”池玨夾緊了腿,膝蓋向上曲起,側著臉呻吟。 蕭徇鐸怕弄疼她,中指在xue里輕輕轉動,試圖開拓狹隘的甬道。修剪干凈的指尖將將摸到里面的阻礙,指尖隨著轉動在上面輕刮。大拇指翹起頂住陰蒂,隨著手腕的轉動左右摩擦,陰蒂很快腫起,xue道瑟縮著放松了些許。 第二根手指頂著xue口輕蹭,蕭徇鐸拂開池玨額前散亂地青絲,伸長腰吻上朱唇,厚舌蠕動著撬開貝齒,把推拒的嬌吟吞入腹中。 池玨仰著頭迎接guntang的吻,小舌被牢牢勾住,呼吸都瞬間被奪走,喉嚨無法吞咽,絲絲津液從嘴角溢出。 “嗯,嗯..唔!”兩人正相濡以沫,第二根手指趁虛而入。緊鎖的xue口被扒開,閃過微微酸麻,xue道里的嫩rou像是爭搶領地般,踴脹著試圖推出不速之客。 兩條大腿一下子收緊了夾在男人的臀側,如玉的腳掌死死踩住床塌,透明的邊緣因為用力而泛著粉紅。 花xue在短暫的酸麻過后,像是改變了主意,緩緩放輕推擠的力道,好奇地吮吸著手指。 蕭徇鐸依舊垂著頭接吻,空閑的手摸索到角落的小盒,單手拆開塑料包裝。 雙指轉動著摳弄了會兒,不顧花xue的挽留,從緊裹的嫩rou中艱澀抽出,帶出一灘水液。 冷落許久的roubang被套上透明的薄膜,頂在還沒閉合的水紅xue口,隨著男人沉下腰,圓潤的guitou鉆了進去。 “??!好疼!別...”池玨瑩潤的胸乳猛地挺起,冰肌玉骨的脊背向后彎成一張弓,抵在粗糲的床柱上。 蕭徇鐸舔了舔被咬破的唇,躬身撤出roubang。甜蜜的痛苦在心里顛來倒去,小姑娘未經過人事,真是太嫩了,也太緊了。 他膝行后退了幾寸,胸腹向下貼去,沾滿口涎的舌頭舔弄受驚的花xue。xuerou輕顫著向熟識的厚舌傾訴,在熾熱的吐息和柔軟的舔弄中,緩了過來,伴著吮吸涌出微熱的蜜液。 池玨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又被舔得勾起了熱潮,身體癱軟著放松下來。她哆哆嗦嗦分開腿根,臉羞得和腿心的xue一樣紅,顫聲道:“可,可以了?!?/br> 赤褐的guitou再次分開xue瓣,蕭徇鐸雙手把玩著雪乳,揉捏硬挺的乳尖。他咬著舌尖一狠心,梆直猙獰的rou棍如蛟龍搗海,銳不可當沖入花xue深處。 “嗚啊?。。 ?/br> 身體里像是有什么被撕裂了。池玨腦海中空白了幾秒,從未有過的痛楚像電流般躥過?;▁ue陣陣收縮,她胡亂抓住掌下的布料,渾身打顫地抽泣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