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開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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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下飛機前,蕭徇鐸詢問可否加池玨微信,池玨從善如流,告訴了自己的微信號。 出了海關(guān)和邊境管理局,池玨歷劫成功般長舒了一口氣。她沒有托運行李,只拖著一只小巧的銀色登機箱,站在機場出口排隊上出租車,看著路上形形色色,發(fā)色膚色各異的人,這才有了些腳踩著異國他鄉(xiāng)土地的實感。 她掏出手機,下劃打開國際漫游模式,無數(shù)條短信、微信消息,未接通話記錄仿佛轟炸般彈出,手機狂響了近五分鐘才罷休。池玨扶著額頭,看著無數(shù)人發(fā)來的或是關(guān)心或是生氣的信息,充滿愧疚卻也無可奈何。她先給父母發(fā)去報平安的信息,并保證等安定下來就和他們解釋;又向吳桐等朋友告知平安落地。指尖停在徐知煜的“玉錦鯉”微信頭像,半晌,還是左滑標記為已讀,不予回復(fù)。 好友申請里有個紅點跳出,池玨翻看,頭像是在碧藍海面上沖浪的剪影,微信名是蕭徇鐸,她點了同意添加。這時,打車隊伍排到了她,留著長胡子的司機大叔,殷勤地下車用帶著印度口音的英語向池玨問好,牽過登機箱放到后備箱。池玨點頭表示感謝,坐上車后座,告訴了司機自己預(yù)定的酒店地址。 黃色出租車徐徐駛出機場,當?shù)貢r間正是中午,陽光甚好。驕陽下參天的樹木冒著鮮嫩的綠葉,低矮一些的櫻花樹正經(jīng)歷盛放期,暖風(fēng)吹拂,粉紅的花瓣成群灑落在年代古久的水泥馬路上,車輪碾過,又帶起幾片花瓣隨風(fēng)飄蕩。初到異鄉(xiāng),池玨桃花眼里閃爍著新奇,目光穿過琳瑯滿目的高樓,映出遠方湛藍天空下,覆蓋白雪的山尖。“這就是我大學(xué)生活的地方了。”她左瞧右看,對這座陌生而美麗的城市產(chǎn)生了一絲期待。 到了酒店,辦好入住,時差帶來的困意在池玨看到床的一剎那洶洶來襲。她匆匆洗漱了一下,把自己扔到床上就倒頭睡了過去。夢里光怪陸離,一會兒是父母生氣而擔憂的質(zhì)問,一會兒是徐知煜含淚的小鹿眼神,過會兒又變幻成他猙獰著發(fā)狠,“玉玉,無論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了你!” 池玨驚醒,夢里竟然出了一身冷汗。落地窗外暮色已經(jīng)降臨,手機上的時間顯示已經(jīng)過了八點,“不知不覺睡了這么久。”她心中喃喃,解鎖手機看到蕭徇鐸半小時前發(fā)來信息。 “睡醒了嗎?出來吃晚飯?” 池玨心中疑惑,打字回復(fù)他,“你怎么知道我在睡覺?” “根據(jù)我久經(jīng)考驗的倒時差經(jīng)驗,我不光猜到你剛睡醒,我還猜到你現(xiàn)在一定餓了。” 像是被蕭徇鐸的話提醒,池玨肚子咕咕叫了兩聲,這才感到腸胃抗議,回復(fù)了他兩個害羞的笑臉。 “給我發(fā)個地址,我來接你吃飯。”蕭徇鐸干脆的回復(fù),像是不給拒絕的機會。 池玨反正也沒想法吃什么,便給他發(fā)了酒店的地址,起床收拾自己,不到二十分鐘,收到蕭徇鐸已經(jīng)到樓下了的信息。 市中心最繁華的地帶,歷史悠久的費爾蒙酒店矗立在此,金色的旋轉(zhuǎn)玻璃門下,池玨身著一條羊絨材質(zhì),內(nèi)襯輕紗的白色連衣裙,款款走出酒店大門。裙子的袖口和裙邊襯著兩圈黑色的針織圓線,不失淑女又帶幾分青春氣息,顯得裙下雙腿又白又嫩。她正整理被吹亂的黑色長發(fā),一輛白色轎跑停在酒店門口穿堂下,有個男子正從車窗里探頭沖她招手,正是蕭徇鐸。 池玨上前打開副駕車門上車,蕭徇鐸此時的穿著與飛機上不同,一件黑色T恤,外披著印藍色地球線稿和幾排黑色字母的月白色休閑襯衫,深色牛仔褲略微收著修長的雙腿。他金棕色微蜷的頭發(fā)擺脫了衛(wèi)衣帽子的束縛,像是用定型乳打理過,搭在前額兩側(cè),露出一雙劍眉星目。 車行至一片海灘邊才停下,“這里有餐廳?”池玨問道。 “當然,蕭徇鐸手作料理。”他一臉神秘,從后備箱搬出燒烤架、瓦斯爐等一堆燒烤用具和各樣食材,碼到海邊的矮桌上。 “燒烤呀?你什么時候準備的?” “我想你這會兒大概沒胃口吃西餐法餐,這里的中餐廳做法與環(huán)境也不一定合你心意。”蕭徇鐸熟練地連接瓦斯罐點火,“有幾家我相熟的還不錯,不過都要提前告知廚師準備食材,過幾天我?guī)闳ァ!?/br> 星空下,海浪聲從遠處襲來,漫天星光點綴在海水上,反射出水光粼粼。海灘對面高聳的寫字樓亮著燈光,隔空傳遞著城市的繁華。蕭徇鐸低頭翻動烤rou,跳躍的火光湊近他的臉側(cè),光線忽明忽暗,顯得他五官愈發(fā)立體。他時不時抬頭看向海邊賞景的白裙女孩,又脫下襯衫外套給她披上,柔聲叮囑她小心著涼。 池玨深吸一口烤rou的香氣,被暖融融的煙火氣包圍著,驅(qū)散了異鄉(xiāng)異客的孤寂和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