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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想拿爽文劇本 第206節(jié)

    希律亞也恨大皇后和王妃們背后的家族。大皇后的家族塔圖納雖已倒臺,可仍有一小部分無法判罪的貴族,臨死前希律亞強(qiáng)令這些貴族離開都城,永不得返回;王妃們的家族也被希律亞全都懲治,挖出家族內(nèi)紈绔子弟們殘害人命、買i兇殺人、行賄受賄、買賣官職等惡行,將他們打的打、殺的殺、發(fā)配的發(fā)配,還收回不少產(chǎn)業(yè),家族基業(yè)起碼倒了一半。

    不可能將這些家族斬草除根,否則國之根基也會不穩(wěn),只能大懲大誡。

    “母親,您在這后宮最終站穩(wěn)腳跟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嗎?”安琪拉言之鑿鑿地道,“除了父王的寵愛,就是您的子嗣。王公貴族再不待見您,可您仍是君王的母親,王子、公主的母親,是他們在這世上最親的人,所以王公貴族必須尊重您,還得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尊重您。”

    “你想說什么呢,安琪拉?”她問,“是想讓我參加你哥哥的登基大典嗎?”

    “原來母親您并非不問世事,還是知道這一事。”安琪拉罕見地嘆道,“我知道我無法說服您,但希望您心中有我們,我們……其實(shí)也是很不容易的。”

    這最后一句打動了她。她知道,身為一個平民女子的后代,塔利德、安琪拉等人肯定也受過不少冷眼和暗嘲,甚至可能欺凌。

    安琪拉走出房門時眼睛是發(fā)亮的,她知道母親已經(jīng)心軟,從她微微嘆息的表情就可以看出……

    登基大典那天,雨季結(jié)束,艷陽高照,春末的熱度多少趕走了希律亞王病逝的憂傷。

    個頭又躥高的塔利德身披深紅大氅,腳蹬名貴黑靴,在一眾精英衛(wèi)兵的簇?fù)硐拢瑑?yōu)雅走過昂貴的紅色地毯,走上那高高的白色祭臺,接受祭司們的祝福。

    當(dāng)最高祭司將閃閃發(fā)光的金色皇冠戴在塔利德頭上時,雷鳴般的掌聲猛然響起,陣陣回音,仿佛永遠(yuǎn)不會消散。

    恍惚中,海心想起了還是美少年的安希倫登基的情景,也是這樣的陽光,也是這樣的風(fēng),還有這樣的金子皇冠,襯著他絕美奪倫的臉,光芒萬丈。

    這樣的美男,這樣的資源,或許原本就不屬于她。

    儀式結(jié)束后還有午宴。她獨(dú)坐王座,喝著調(diào)制紅酒。前段時間,和她一起喝酒的還有大皇后,現(xiàn)在,她旁邊的座位是空的。

    獨(dú)坐高處,而高處不勝寒。

    安希倫也出席了午宴,一襲鑲珍珠雪白華袍,貴不可言,不知為何一直沒有靠近她。

    即使靠近又如何,她也不會搭理。

    希律亞的葬禮沒有邀請任何外國君王或使臣,所以這是他們自上次塔利德婚宴后第一次見面。

    第252章

    已經(jīng)三四個月過去了。

    再次見他,恍如隔世,她的心境已經(jīng)大不相同。

    上次還有與他打鬧懟罵的心情,這次完全心靜如水。

    他或許一開始就察覺了她的改變,一直沒有過來打擾。

    幾杯紅酒下肚,她全身有些發(fā)熱,也有些微醺,微有不穩(wěn)地下座,在萊紗的攙扶一離開。

    寬闊的走廊深處,雪白華袍的安希倫攔住了她的去路,很溫和地對她說:“我想邀請你去帝奧斯坐客幾天,可以嗎?也許你的心情可以好一點(diǎn)。”

    可能是有幾分酒氣,她笑得有些張狂,“我恐怕我去了就回不來了。”

    “回得來。”他柔和地道。

    她從未見過他這么柔和地說話,至少對她這樣。

    “我可不是三歲小孩,”她笑道,“抱歉,不勝酒力,我先回房了,改日再敘舊。”

    可他仍攔著她,仍溫柔地道:“告訴我,你想要什么,我能給就一定給。”

    “我想要你走開,以后也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能不能給?”她笑得殘酷。

    他的綠寶石眼睛閃動異樣的光,深深地注視她。

    “也不是不可以,”他說,“我不想讓你認(rèn)為我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人,畢竟這樣的人很惹人討厭。如果這真是你的心愿,希望我再也不要出現(xiàn)你在面前,我就會如你的愿。”

    “這就是我的心愿,”她殘忍無情地說,“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他又凝視她良久,才道:“好。但你若有天改變主意,只用給我一點(diǎn)暗示,哪怕一點(diǎn)小小的暗示,我就會……”他抿了抿嘴唇,終是沒有說出來,對她又溫柔笑了笑,便優(yōu)雅地極有風(fēng)度地離開了。

    倒是她站在空曠的走廊,吹著淡淡的、輕輕的風(fēng),吹了很久很久……

    時間飛逝,歲月如梭,有人說,過了四十歲,時間就像流水一般逝去,過得飛快,她也有這種感覺。

    塔利德的兒子一個又一個出生,他的皇后的,其他王妃的;安琪拉也生下了一個私生女,她勸她結(jié)婚,但她打死不愿結(jié)婚,生怕束縛了她的自由。亞斯?fàn)栆呀?jīng)長得頗高,外表文質(zhì)彬彬,成為她的公學(xué)里最優(yōu)秀的學(xué)生之一。最小公主已經(jīng)可以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呗妨耍貏e愛笑,喜歡在外跑,但經(jīng)常摔跤,令她常常忍俊不禁。

    她給小公主取名麗迪雅,這是她在現(xiàn)代世界的英文名。每當(dāng)她遠(yuǎn)遠(yuǎn)地叫著麗迪雅的名字時,麗迪雅就會極快地跑來,當(dāng)然,會連摔兩個跟頭,嚇得隨行侍女們大呼小叫,麗迪雅卻咯咯笑不停,她也會笑起來。

    每逢初春雨季時,她會帶著麗迪雅去希律亞的王墓。穿著連帽長衣的麗迪雅在一旁采花玩,她則打傘坐在希律亞墓碑旁,安靜地發(fā)呆。

    手指輕撫過墓碑上的彎曲的阿撥斯文,聽著長短雨線打在泥土上的聲音,有種希律亞從未離開的錯覺。

    他們之間雖然沒有很深的愛情,可有很深的友情、親情和夫妻情。

    在這個詭譎莫測的異世里,他是她值得信任的伙伴和丈夫。

    他的離開,讓她的世界空空的。

    過去的一切,都過去了……

    安希倫和歐倫洛雖然再未見面,可他們的信件從未斷過。她從未回信,看過就扔掉。

    安希倫曾經(jīng)傷她太深,她很難原諒他。歐倫洛與她緣分已盡,她不愿她的生活再陷入混亂。

    年過四十,時間、精力有限,能量應(yīng)聚集在最有價值的事情上。

    她的事業(yè)發(fā)展得還不錯,貴族女子公學(xué)的小學(xué)部尤為出名,甚至赫帕亞、北大陸、夾縫之地的有錢人家的女兒都搶著被送到這里來讀書。伊赫哲的大女兒就在她的公學(xué)里讀小學(xué),完全是憑實(shí)力考進(jìn)來的,不愧是頂級財(cái)閥千金的后代。

    伊赫哲是她現(xiàn)在唯二通信的人。兩人偶爾會在信里聊聊近況。伊赫哲的信通常是長篇大論,她的信通常是短短幾段,伊赫哲卻毫不介意,下次來信仍然洋洋灑灑,寫一大堆,她看了只是一笑。

    另一個與她通信的人是艾德諾。兩人聊得多的是生意。雖然艾德諾很想把她引到私人話題上,但她會很巧妙地又把話題引回來。艾德諾曾感嘆地說:“我多么希望你還是那個站在我木頭架下面的小女孩,那么純真那么可愛,關(guān)鍵還親近人,我可以輕而易舉就接近你。”

    她在回信中寫道:“我一直是那個小女孩,從未變過。”

    是真的,她從來都是那個小女孩,從未改變過,變化的只是她的外表。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仍住著一個小女孩,有著最純真的夢。

    她從艾德諾的信中得知,艾德諾的身體開始一天比一天差,“可能是年紀(jì)大了。”他自嘲地道。

    他懇求她能再來夾縫之地,“不知有生之年還能否再見到你,一直很想你,希望再見見你。”

    她也想過再去夾縫之地,看看懸崖王城的修復(fù)情況也好,可塔利德和安琪拉都請求她近幾年不要離開阿撥斯。

    “母后,我剛剛登位,根基不穩(wěn),您離開的話會造成我們母子不和的假象,給一些政敵攻擊我的機(jī)會。”

    “母親,您若去夾縫之地那種地方,極易被綁成為人質(zhì),威脅哥哥做他不想做的事情。”

    她失笑出聲,“你和你哥哥跟我不親,但你們倒是一條心。”

    安琪拉認(rèn)真地道:“母親,您誤會了。我跟哥哥一直跟您是一條心,您過好了,我們也就過好了。夾縫之地真的是很危險。”

    她淡笑道:“最多再過一年吧,我便去夾縫之地看看。”

    可是一年后,她的叔叔病逝了,她的計(jì)劃只好暫時擱淺。這是洛德稟告她的。洛德從皇家學(xué)院畢業(yè),又跟著奈伊木經(jīng)歷幾年歷煉后,早已成長為一個身形高大的剽悍猛男,如今是她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

    洛德九年前娶了一位家道中落的中階貴族之女為妻,已經(jīng)算是高攀了,生了一兒一女,生活得頗為幸福。她還隱約聽說洛德有個情人,曾是他妻子的閨蜜,后來兩人不知怎的混在一起了。她從心底鄙視這種行為,這次趁著洛德來稟告叔叔的事,洛德將要離開之時,她突然問起這事,洛德顯得有些驚訝,還有些尷尬,如實(shí)地承認(rèn)。

    她直截了當(dāng)?shù)氐溃憛捰星槿说哪腥耍M宓铝⒓粗袛嗯c情人的關(guān)系。

    洛德卻跪在她腳下,苦苦哀求,說他和情人是真心相愛的,情人家族破產(chǎn),丈夫也離她而去,十分可憐,他很想照顧她。

    她聽著冷笑,“這世上可憐的女人多著呢,你為什么不都可憐一下?你要走上你父親的老路嗎?!讓你的親生子恨你入骨,與你離心?!”

    “艾伊蘿也知道這事。”洛德連忙道,艾伊蘿是他妻子的名字,“艾伊蘿也表示理解,還勸孩子們不要怨恨我,我永遠(yuǎn)是他們的父親,會對他們負(fù)責(zé)的。”

    砰的一聲響,一個精美茶杯被用力扔到了洛德身上,她冷冷地道:“我不管別家怎么樣,我的侄子決不能做出這種不知臉恥的事。你以為你是君王,需要政治聯(lián)姻來鞏固統(tǒng)治?或你是中高階貴族,需要不同的女人來增加不同的交易紐帶?!你連貴族都算不上,就搞出這種包養(yǎng)情人的事。若你繼續(xù)如此,洛德,不要怪我不認(rèn)你這個侄子。”

    洛德被灑一身茶水,低著頭。

    “若你敢和你妻子離婚,凈身出戶,將所有財(cái)產(chǎn)留給你妻子,和情人從此在一起,我還會高看你兩眼,但你和那些貪婪的男人沒什么兩樣,讓我很失望。”

    “對不起,姑姑,我讓你失望了。”洛德一個八尺大漢,差點(diǎn)哭了,“可我的情人已和我有兩個孩子了,我不能拋棄他們。”

    “那你就和妻子情人一起過吧,”她冷笑得更厲害,“但從此也不是我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了,沒我的允許,你也不可以再踏入城堡一步。”

    洛德臉色大變,“姑姑,我……”

    “出去吧,好好想想,我只給你三天考慮時間。”

    這三天,不止洛德,她也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她讓萊紗執(zhí)筆給安希倫寫信,希望能讓她的嬸嬸來阿撥斯,她想給嬸嬸貽養(yǎng)天年。信寫了又撕,撕了又寫,怎么也寫不好。

    正在頭痛時,安希倫的信又來了。信中也寫了她叔叔去世的事,并邀請她回家奔喪。

    “你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邀請你來奔喪。”

    可她很清楚,恐怕一入帝奧斯,安希倫就不會讓她走了。她的兒子和女兒也不一定會站在她這邊。原因很簡單,塔利德的根基薄弱,沒有母族作強(qiáng)有力的支撐,有可能被蠢蠢欲動、心懷叵測的大家族找人取而代之。但安希倫若與她在一起,一旦有人發(fā)難,安希倫有可能出兵幫他們平息內(nèi)亂。

    她坐在壁爐前的地毯上,沉思了很久,最后親自提筆給安希倫寫信。首先很客氣地感謝他的好意,其次提出了想接?jì)饗鸬桨芩桂B(yǎng)老的想法,最后說到,如果他不同意的話,她希望嬸嬸能帶著叔叔的骨灰盒到公海上與她見上一面。

    “與嬸母多年未見,甚是想念,還請安希倫王多加體諒,十分感謝!!”

    第253章

    整封信的措辭都很客氣,沒有一絲出格之處。

    將信寄出,洛德來見,跪在起居室的地毯上,一動不動。

    “姑姑,我的情人得知我要和她分手,昨天晚上自殺了,還要帶著兩個孩子一起走。若不是被人發(fā)現(xiàn)得早,他們就與我天人相隔了。”

    洛德是哽咽著說這些話的。

    她嘲弄地笑了一下,“你們真的是情比金堅(jiān)?”

    “是的。”

    “那為何不離婚娶她?”

    “艾伊蘿對我有恩,岳父對我也多有提攜,我們還有兩個孩子,我不能負(fù)了她。”

    “如果艾伊蘿愿意同你離婚,成全你們,你同意離婚嗎?”

    洛德一下噎住,答不上來。

    她現(xiàn)在仗著自己是皇太后,才敢這樣“肆意妄為”。若是一般女人這樣,早被男人們戳破脊梁骨了,罵她不懂事、不大氣、不尊重男人、不賢良淑德等等,還會罵男人娶了她這樣的女人是倒了八輩子霉。即使在現(xiàn)代,她也可能遭遇網(wǎng)暴,被一大堆男人追著趕著罵:

    “現(xiàn)在社會,哪個男人不是家外有家?”

    “這個女人是瘋了吧?!”

    “男人出軌是天生的,你懂不懂?”

    “姑姑,”洛德面色極難看,幾乎整個人拜倒在她面前,“還請姑姑給我們家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