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想拿爽文劇本 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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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里也沒有親子鑒定,耶曼要真的“栽臟嫁禍”,別人也不一定知道。 “她肯定也想的,”萊紗依舊慢條斯理,“只是,她是與一個黑膚按摩男發(fā)生的關(guān)系,按以往經(jīng)驗,只會生下一個黑孩子,她當然不敢冒這個險。這個黑膚男在貴婦圈子里很出名,胸膛上長著幾撮黑毛,一看就是欲望很強那種,功夫一流,那個地方彎彎曲曲的,帶著勾子一樣,能讓女人一晚上快樂多次,價格很高的。” 她愣了一下,“還有這種事?” “您是不了解貴婦圈,”萊紗笑了,“以前您從未關(guān)注過。貴婦們的丈夫多數(shù)位高權(quán)重,非常忙碌,很少回家,即便休假也是與情婦們在一起,貴婦們當然寂寞。時間一長,貴婦們私下找男人也很尋常了。看在貴婦們娘家的份兒上,丈夫們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把事情搞大,不混淆后代,他們也不會真的計較,畢竟自己在外頭也是一堆爛賬,情婦好幾個,甚至十幾個,私生子一大堆。” “但耶曼的情夫可是王,她也敢?”她嘆道。 “原本是不敢的,可她混的那個圈子……您懂的,有很多女人很嫉妒、會慫恿,”萊紗笑道,“偶有那么幾次,喝得半醉,加上貪欲與好奇的驅(qū)使,就會嘗試。一試之下驚為天人,自然就有了第一次,直至事情無法收拾。” 她靠著墻壁,吐出一圈圈裊繞煙霧,并不說話。 “王的情人可不止耶曼夫人一個,”萊紗小心地說道,“光是城堡里不記得名字的就有多個,興致來了,隨手就把她們壓在了身下。純粹只是發(fā)泄欲望,有時是發(fā)泄怒火。但這些女人沒一個懷孕的。社交舞會上與王經(jīng)歷過的貴婦也有好幾個,也沒有懷孕的,那種未出嫁的貴族小姐也有不少與王一起過夜,但沒一個能懷孕上位的。皇族圈里早有傳聞,王不可能讓女人懷孕,許是年紀大了,或是其他什么原因。早年生下的孩子也多是體弱多病,夭折的孩子除了皇后、王妃的,還有一些是情人、不知名女人的,只是沒有被侍臣記錄下來。” 煙霧環(huán)繞中,她抽得更猛了,“你說的我的價值我明白。” 她很早以前就明白。 “在您生下亞斯爾王子之前,”萊紗說道,“王已經(jīng)多年沒有子嗣,哪怕有過不少女人。” 這就是近親結(jié)婚的壞處了。哪怕希律亞是其母與其他男人生的,其母體內(nèi)仍有近親結(jié)婚的基因。這種基因可能致使中年的希律亞不育。但她是現(xiàn)代人,與希律亞的血緣是遠得不能再遠,在奇妙基因的神秘組合下,有可能誕下后代。 希律亞確實很難讓女人受孕。即便是她在沒有避孕的情況下,也是在幾年后才有了亞斯爾。 她對希律亞有很高的價值,既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是他的孕育之神。 “您不要太在意王的那些女人,而要在意王給您的一切,比如后代繼承權(quán)、財富、領(lǐng)地和皇后的頭銜。”萊紗說道。 一根煙已經(jīng)抽完,她點燃第一根煙,微微仰頭,吐出濃郁煙霧。 萊紗接著道:“您與歐倫洛大人分手是對的,不是因為他什么都給不了您,而是他既無忠誠,又無財富,您一頭都撈不著。” 她輕輕扯唇,微微笑著,更多煙霧吐了出來。 半晌過后,她是抽著第三根煙走了出來。離開陰濕的地牢,冰冷的風夾著雪花撲來,吹走了nongnong的煙草氣味,卻帶不走她手指的那根煙。 夾著煙的手指微微顫動,邊走邊抽,煙灰和煙霧一同彈掉…… 兩天后,希律亞和歐倫洛一前一后離開了王城。 希律亞是帶著安琪拉和亞斯爾一道離開的。臨行前,她問過亞斯爾,你愿意和你父王回阿撥斯嗎? 亞斯爾怯怯地看著她,但點了點頭。 她溫柔地笑了起來,摸了摸他的頭,“好。” 這是小孩子對父愛的天然渴望,她明白。 希律亞再次請求她與他們一道回去,被她回絕。 這兩天里希律亞多次向她示好,但她反應(yīng)冷淡,他似乎有些生氣,她佯裝不懂。 反正兩人可說是不歡而散。 歐倫洛走的時候可說是靜悄悄,都沒對她說再見,直接就走了。實際上當他朝著王宮大門方向走去時,她就知道了,但她等著他來說再見,卻一直未等到。 這樣也好,她想,就不會有什么狗血傷人話的說出。 她將他所有衣物、用品全都清出了她的房間,抹去了他所有的痕跡,就當他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她知道自己有點固執(zhí),還有點不可理喻——明知他是遭人算計,不是存心出軌,也仍然很氣憤。她不否認自己內(nèi)心存在自卑、不自信,每當男人與別人在一起時,她就會有種莫名的被否認感,而這種否認感會讓她痛不欲生。 要是在現(xiàn)代,她也許可以找個心理醫(yī)生來為她疏導(dǎo)一下,但在這里,她只能自己消化。 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不知他們一路如何了,夾縫之地的天氣總是出奇地惡劣。 大半個月后,夾縫之地迎來了一年一度的極寒天氣。室外的空氣幾乎凝結(jié)成冰,幾乎都沒人敢在外面走,大雪將這里覆成了一片冰雪之地。 午夜,她開了一個小小的舞會,像地底王城的海蓮妮那樣找了幾個美男來相伴。論顏值,他們當然不及她的那些前任,但是論身材,差得不算太遠。畢竟都是兵哥哥,常年嚴苛訓練、自律生活,一個個把肌rou養(yǎng)得壯壯的,爆破力十足,呼之欲出,還能搖晃幾下,壯碩得不得了,令人垂涎欲滴。 他們還全脫了衣服,光著美美身子,在她面前跳起了舞,跳得還很熱辣、勁爆,她笑得前翻后仰,所有煩惱全拋到了九宵云外。 她左擁右抱,被美男們爭先恐后地敬酒,還有捏肩揉背,她只覺世上最快樂的事情莫過于此。 忽然有點明白“權(quán)力是最好的春ii藥”這句話了。 有權(quán),有錢,有實力,你便有了更多選擇的機會。 正當她開始研究美男們的……,研究哪個是萊紗說的彎彎曲曲型時,忽聽得侍衛(wèi)官在廳前大聲道:“歐倫洛大人到!” 她愣了一下,歐倫洛?!他怎么進王城的,還有王宮?她還沒有允許。 冰冷的雪風帶著疾步而入的人影,似乎將宴廳內(nèi)的躁熱驅(qū)走了一半。穿著薄薄灰色騎裝,黑色長靴的瘦高美男帶著一幫大人小孩走了進來,看到廳內(nèi)情景,瘦高美男蹙起了眉,猛一揚手,這些光光美男全都灰溜溜地起身離開。 她原本想阻止,可看到瘦高美男帶進來的幾個小孩子,便沒出聲。 “你是怎么進來的?”她冷冷地問道,目光又落在被帶進來的三個有些害怕的長發(fā)美女身上。 僅大半月不見,歐倫洛瘦了一截,下巴尖尖的,襯得深棕色眼睛更醒目。看著她時,深深地,沉沉地,有種望見人靈魂深處的錯覺。 “闖進來的。”他回答。 話音剛落,一大群衛(wèi)兵涌了進來,同時還一些狐族的族人邊打邊退,與衛(wèi)兵們斗得正酣。 她霍地站起,凌厲地問:“歐倫洛,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我的四個孩子和孩子們的母親,”他甚至不愿用“情人”這兩個字,“現(xiàn)在全交給你處置。” “什么意思?!”她冷冷地盯著他。 “你懂的。”他毫無畏懼地回視。 族人與衛(wèi)兵們還在廝打,她皺眉揚了揚手,兩方同時停手,“你們都退下吧。”她命令道。 宴廳里的人全都流水般散去,除了歐倫洛和他帶來的美女和小孩。 叮的一聲響,他將他的腰間佩劍抽出,雙手奉上,“他們的命,我的命,全都在你手中,由你決定。” 就只差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了。 小孩子們哇地哭出聲,撲進不同長發(fā)美女懷里,嚇得瑟瑟發(fā)抖,美女們雖早有心理準備,可也全都臉色煞白。 “你這是……完全不負責任。”海心也白著一張臉說。 “我顧不了那么多,”他顫著聲音說道,“我只知道,我不可能離開你。” “所以,”海心慢慢地道,“你就用這種方式協(xié)迫我?” “不是協(xié)迫,是無奈,”他的嗓音帶著微沙,還有微微的鼻音,“我不知道用哪種方式才能使你不離開我。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 小孩子的哭聲仍在繼續(xù),美女們的臉色更慘白。 她的聲音更慢了,“你先帶他們休息一下,走了這么遠的路也累了吧?” “不,你還沒有答應(yīng)我?”他固執(zhí)地站在原地。 “滾出去!”她驀地吼了起來,“不要嚇著小孩子了。” 他定定地看了她半晌,便僵硬地轉(zhuǎn)身離開了,美女和小孩子們自然跟在他身后…… 適才熱熱鬧鬧的宴廳徒然只剩她一個人,滿桌冷菜和冷酒,還有窗縫里漏進的冷風,她撲倒在安樂椅上大哭。 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他們才是一家人,小孩子們大哭時仍怯生生看向父親,慘白臉色的美女仍不掩希翼的眼神,還有他奉上長劍的微微顫抖的雙手,她怎么突然感到自己變成了一個壞女人?! 第226章 天氣昏沉沉的,清晨似要刮起暴雪。隱隱約約的爭吵聲從王宮深處傳來,侍女隨從們壓根不敢從那邊路過。 城主和副城主已吵了半個晚上。昨晚在晚宴不歡而散后,副城主又闖進城主的書房,與城主吵吵鬧鬧,期間傳來的哭聲,因物品同時砸碎在地,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哭聲。 實際上大多是女人在哭罵,男人偶爾沙啞著嗓子帶著哭腔在吼。 男人堅決不同意分手,死活不肯離開,女人又是砸又是打又是罵,甚至還用手去推,用腳去踢,卻無法讓男人動搖分毫。 “現(xiàn)在不是你同不同意的問題,”天色微亮,她的心情開始平復(fù),微喘著道,“我要你走你就得走。” “明明我是受害者,你為什么這樣不分是非?”他憤怒道。 “什么受害者?你就一騙子,你的雙胞胎都已兩歲了,我居然一無所知。”她更憤怒。 “就你這脾氣,我哪敢告訴你?!我要告訴了你,你早就離開我了!” 他突然哭了起來,這是第一次看到他哭。過去,包括剛剛前幾個小時,他最多只會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去吼,決不可能去哭。 但這次,他是真的哭了,憤怒的眼里滿是淚水,顆顆滾落,焦怒至極。 她也哭了,坐在安樂椅上哭了起來。他單膝半跪在她身前,痛苦哀求著,“我不想和你分開,求你。” “你帶著妻子孩子回去吧,求你。”她也哭著求他。 “我沒妻子,要有也只能是你。”他單膝跪著還抱住她,“我不可能和她們結(jié)婚的,我心里只有你。” “你滾出去,滾!” “我不滾,死也不滾!” 兩人又吵吵嚷嚷到中午,她真的身心俱疲,吵得累了居然還睡了一小覺。他也睡了,睡在她的足下。 醒來后兩人又接著吵,一直吵到午夜。她又累了,又睡著了,他睡在她身旁,趁她睡熟時…… 就這樣吵了天夜,她勉強與他達成了一個協(xié)議。他仍然在她身邊,但不再是明目張膽的情人名義,未經(jīng)她允許,不能睡在她房間。她可以和除他外的任何男人在一起,他無權(quán)干涉。當然,她也不會干涉他的私生活。雖然他保證,他決不會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簡而言之,他就是她的備胎。她有需求時,他才會出現(xiàn)。她有其他男人時,他得退到一旁。 兩人仍是生意和王城管理上的合作伙伴,私人情感不會影響合作關(guān)系。 這個“備胎”的協(xié)議是他提出的,明知是他的緩兵之計,她還是同意了。一方面是她清楚雙胞胎之事不是他的錯,只是她過不了心里那一關(guān)——鐘愛的情人居然與別的女人有了私生子;另一方面她確實也很難找到一個像他這樣的合作伙伴,全心全意為她利益著想,鞠躬盡瘁為他做事。 就這樣吧,她心里嘆道,既然分不開,也只能這樣。 其實她內(nèi)心深處也不想與他分開。城破之際,他將她送出城,為她堅守大后方,還為她墜入懸崖,這樣的情深,她也不想辜負。 達成協(xié)議后,他火速將個情人和幾個孩子送回了狐族,盡管情人孩子都哭鬧著不肯走,可他還是冷著臉把他們都送走了。 站在王宮高處,她哀嘆著看著他的情人們拼死命活地扒在他身上哭,還有幾個孩子著他的衣袍,大聲地哭著。 她原本想過將孩子們留下來,可又擔心自己做不好后媽,只能保持沉默。 “你和你幾個情人都分手了嗎?”她問過他。 “早就分手了。”見她露出譏嘲的笑,他又解釋道:“是她們自己不肯承認,實際我早與她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