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想拿爽文劇本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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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總算放心了,”皇祖母的眼里浮現(xiàn)淚光,“我盼了好久終于盼到了。”說著便看向安樂椅上的海心,“我想派我家族最聰明能干的侍女照顧他,你可愿意?” 海心看向希律亞,她沒法決定,萬一派來的是探子怎么辦? 希律亞未必和皇祖母完全一條心。 希律亞的笑容極美,“寶貝,按你自己的想法來。” 她也微微一笑,“那就按皇祖母的想法來?!?/br> 皇祖母笑了,“好孩子,果然沒讓我失望?!?/br> “聽說你很喜歡學習,”皇祖母的話鋒微轉(zhuǎn),換了一個話題,“那就把女子公學交給你打理如何?這所女子公學是我的家族的產(chǎn)業(yè),至今已快一百年,我相信它在你手中一定能發(fā)揚光大。” 她驚了一下,“感謝厚愛,但我不是很懂管理,我……” “皇祖母說讓你管理你就管理,”希律亞含笑打斷她的話,“我相信皇祖母的眼光?!?/br> 半個小時后,她和希律亞走出宮室,天空忽然下起夜雨,唰唰落在高低起伏的石徹階梯上。 “你是真相信你皇祖母的眼光,還是想多找點事情給我做,讓我沒有時間胡思亂想或做讓你不高興的事?”她的聲音在雨聲中有種動人的韻律感。 “都有。”他誠實地回答。 “你相信那句話嗎?”她說,“你出生時老祭司說的那句,你會愛上一個三心二意的女人?!?/br> 他深深地看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已經(jīng)愛上了……”猛地吻住她的唇,輾轉(zhuǎn)纏綿,“一個三心二意的女人?!?/br> 深夜的華麗宮室的軟床上,他和她激烈交纏,吻得難舍難分。他愛撫著她,深深沉溺于她,用舌尖卷了一次又一次她的唇瓣,卷得她呼吸急促,喘息厲害,數(shù)次想逃離他的舌尖,可怎么也逃離不掉。 非但逃離不掉,她的全身還仿佛被通電般,酥酥麻麻的戰(zhàn)栗從頭頂蔓延足底,恨不能把這個男人拆骨入腹才好。 她太想要他了,想得不得了,只有把他深深嵌入她的身體,才有種他屬于她的錯覺。 緊緊抱著他,抱得那么緊那么深,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更激烈地吻著她,“我早說過,”他沙啞地說道,“這種傾注愛意的性ii愛發(fā)生過,再與其他人做ii愛就如同雞肋?!?/br> 激ii情過后,她哭得不能自已,和他怎么能這么開心這么開心呢,她真的怕會因此愛上他。 他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把她深深嵌入他的懷中,緊緊抱著。 天亮時,卻是她覆在他修長美麗的身體上,激烈吻著他的性感嘴唇,戀戀不舍,難舍難分。 大雨傾盆,落地時發(fā)出唰唰響聲,卻仍擋不住纏綿悱惻的愛戀聲。 其實她是一個很矛盾的人,或許每個人都是矛盾的綜合體,但在她身上更為明顯。 她愛希律亞嗎?許是愛的吧,但這種愛與安希倫的不一樣。 她想拒絕希律亞,可有時又不由自主地靠近。 當他的氣息環(huán)繞她,她會情不自禁地擁住他。 她對他是有特殊感情,無論是為情為性或為其他。 說不出這種特殊感情是什么,卻被它牽引、控制與沉迷。 “我是誰?我到底愛的又是誰?”她對鏡自說道,“我是一個最普通最普通的灰姑娘,因緣際會下得到了富貴的生活,可一切又顯得不真實,就像最美的幻夢,天一亮,夢就消失了。我愛的人也許是別人,也許是我自己?;蛟S從未愛過任何人,只是以為愛過?!?/br> “是這樣嗎?”她問自己,那個鏡中黑發(fā)黑眼睛,眉目清秀,眼神清澈,似乎從未改變自己的女孩。 沒有回答。從來就沒有答案。 即使有答案,答案也會隨著世事變化而變化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不多說了,上老家吧,就醬紫。 ——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4章 三天后,她收到了皇祖母派人送來的女子公學的各種文件,雖只有重點核心文件,可在書桌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首先翻開的是歷年財務(wù)報表還有賬冊,讓她瞠目結(jié)舌的是,女子公學竟然如此賺錢,可開銷又是如此之大。 目光掠過一行行數(shù)字還有備注的種種開銷,她仰頭長嘆。 公學每年都會翻新裝修,費用極高,光是換地板就會花上一萬金,還不談墻壁重鋪壁紙。 她想了想,花了一整晚看完最重要的財務(wù)報表和賬冊,然后撰寫了一篇關(guān)于削減開銷的策劃案,反復(fù)修改幾遍后派人送到了皇祖母處。 隔天皇祖母只回了一張紙條,上面只寫有兩個字:“感謝!” 看來是不同意她的方案了,否則回復(fù)不會如此簡單。 她呆坐了一會兒,多娜鬼頭鬼腦地溜進來,向她匯報希律亞這幾天的動向。 話說多娜真的是很適應(yīng)宮廷侍女的生活,許是從前做過公爵侍女的緣故,深諳一些消息對女主人的重要性。 “希律亞王除了有兩晚是與皇后在一起外,其他兩天給了伊芙琳夫人和布蘭琪王妃?!倍嗄鹊吐曊f,“幸而他把第一天夜晚給了你,否則還豎立不起來你的地位。” 她失笑起來,“他也是夠忙的,換我是他,恐怕還沒這體力夜夜生猛?!?/br> 多娜笑了起來,“他是王,至少有半個月必須如此。” “是嗎?”她仍笑著。 “各國君王都是如此啊,”多娜道,“這是皇室不成文的規(guī)定,君王必須有半個月與他的妻子情人們待在一起,否則會被視為不合格。王的體力不夠旺盛的話,易引起各方的猜忌?!?/br> “做君王真不容易。”她同情地道,是真心同情。 “海心姐,你看這個?!倍嗄日f著鬼鬼祟祟地拿出一張表,“這是王的近身侍從悄悄遞給我的,估計是想讓你看看。” “這是……女人排班表?”上面寫著這一個月希律亞準備與哪個女人過夜的詳細名單,“明天晚上是麗雅王妃,后天是布蘭琪王妃,外后天是伊芙琳夫人,接下來又是布蘭琪王妃……” 我的天,這真的是要夜夜生猛! 她不由得對希律亞產(chǎn)生了同情。 “以前怎么沒看到安希倫給我這樣的表?”她啞然失笑,講真,還是希律亞更懂女人。 而任何一個情場高手的養(yǎng)成都不會少了女人來作墊腳石。 “可能安希倫王怕你難過,”多娜說道,“但希律亞王不一樣,他讓他的侍從將這張表遞給我,還說若你不滿意哪一晚的安排,可隨時換人?!?/br> 多娜還著重強調(diào),“將你滿意的女人換上去?!?/br> 她大笑,希律亞這是在她面前過了明路,想要她不要怪罪他,還拿出想要討她歡心的誠意,讓她來決定他的“后宮排序”。 她笑得不可扼止,笑到最后甚至還笑出了幾滴眼淚。 僅僅只有幾滴。 “他就像安希倫一樣,”她的笑聲仍未停止,“實在太好了,好到我無法與他匹配。” 好到她真的害怕會愛上這樣的男人。 他處處照顧她的情緒,尊重她的感受,將她放在第一位。 而她知道,一旦愛上,就是萬劫不復(fù)。 因為愛上,她會有無窮無盡的妥協(xié)。 她會妥協(xié)嗎?她不知道。她還沒有決定。 又想起陵墓里那巨大的恐懼感,至今不確定這種恐懼來自何方,是害怕他會愛,還是她會? “在我看來,希律亞王可比安希倫王好得多?!倍嗄炔灰詾橐獾氐?,“希律亞王將你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生怕你不高興,還交給了你這張表。我敢說,海心姐,你未必再遇得上這么好的男人,有哪個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會這么做呢?” “我知道,僅此一個。”她笑著嘆道。 看著“排班表”,她說道,“你回稟一下,就說我很滿意這份表,不需要改動了?!?/br> “可是,”多娜猶豫著道,“你這個月只有兩晚?!?/br> “那有什么關(guān)系,”她微笑著,“他采取了和安希倫相似的策略,就是在晚上盡可能地忽略我,為的是保護我?!?/br> 他們都不懂她真的需要什么。 不是她要求高,一個男人帥、錢、勢全部具備她還不滿意嗎?不是的,是他們沒有g(shù)et到她的需求點。 自這天后,她開啟了吃喝玩樂的奢侈生活。 她打卡阿撥斯皇族區(qū)所有高端消費場所。 在高級洗浴中心,她用最好的浴池,最療愈的溫泉,最昂貴的精油和最好的按摩師,在浴池和按摩床上可以消耗一整天,不到天黑都不愿走,還是多娜和一干侍女苦苦哀求,她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說實話這“水會”實在太舒服了,食物精致,水果新鮮,美酒熏香,果汁鮮美,還有飄滿浴池的迷人香氛,真的能讓人忘掉一切煩惱。 有時興致來了,她還披著浴袍坐在公共區(qū)聽一些貴婦聊八卦,聽她們說起哪家的貴族最近養(yǎng)了新情人,又有哪家的貴族同時與幾個有夫之婦廝混,還有誰與妻子的閨蜜私通,被妻子捉j(luò)ian在床,妻子當場就與閨蜜打作一團,丈夫拼命保護閨蜜,但閨蜜的臉還是被抓出了一條血痕,丈夫十分生氣,當天就離開府邸,將閨蜜安排住進自己的私宅,正式在外養(yǎng)了情人。 聽到這里她忍不住問道:“為什么丈夫不與妻子離婚,干脆與閨蜜結(jié)婚呢?” 講得口沫橫飛的貴婦自然認識這位天天來的王妃,興致勃勃地說道:“殿下,您初來乍到還不懂,我們阿撥斯的男人一旦離了婚,就很難再娶到正妻的長女,而長女呢,是女兒中能分到最多財產(chǎn)的那個,如果男人離了婚,就虧了,不但以后只能娶沒財產(chǎn)的女兒,還要賠上聘禮,而長女外的其他女兒出嫁,是沒有太多陪嫁的,如果嫁給二婚及以上的男人,連陪嫁都不用出。因為女兒的家族會默認女兒吃了虧。因為男人與前面的妻子肯定生下了兒女,那么財產(chǎn)豈不是已被分走了一半,后面妻子及兒子得不到多少,那可是虧大了。” 她聽著連連點頭,“還真是這個理?!?/br> 貴婦見她感興趣,講得更起勁,興致勃勃地講起一些貴族私密,甚至連這些貴族家的豪宅規(guī)模、裝修、家俱都可以講得清清楚楚,她常常聽得入了迷,連多娜有時催她回家都沒聽見。 有時她在“水會”只待半天,然后去最高端的餐廳星辰喝下午茶或吃晚飯,坐最好的包間,點最貴的食物與果汁,興致好時也會與漂亮的帥哥美女服務(wù)員閑聊。 偶爾也會去高端定制店去買衣服或鞋子,會花上一個下午的時間試穿各種衣服、美鞋,試得忘記天色漸黑,高興得忘了今天明天。 她會定購最昂貴的精油,一次就定了一千多瓶,現(xiàn)場付款,堪稱大手筆。 皇族圈開始傳出風言風語,認為這位新妃花錢大手大腳,比希律亞王最寵愛的情人還要奢侈無度,但希律亞就似沒聽到一樣,她也裝作沒聽到。 她的作風還變得更大膽,居然公然出入皇族區(qū)最有名的男公館,叫來最有名的男妓,與他把酒談心,聊得高興了,一賞就是千金,成為男公館最受歡迎的貴客。 上流社會一時嘩然,就等著看希律亞王如何收拾這囂張無度的不守婦道女人,然希律亞王不以為意,“她一個月只跟我兩晚,大概是想從男人那里了解男人?!?/br> 貴族們再次嘩然,當然只是私底下的,誰都沒料到希律亞王居然如此縱容那新妃。 當然也有貴族私下說:“也許王就是要她如此器張,將來直接治個罪,給其他王妃情人起個殺雞儆猴作用?!?/br> 否則哪有如此忍性的男人? 所有貴婦去男公館找樂子都偷偷摸摸的,從未見過誰這么囂張從正門進入,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去過。 “也許她是個鄉(xiāng)下妹子,想向別人證明自己并不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