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想拿爽文劇本 第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過氣女星帶娃上綜藝后、半途、金玉質(zhì)【1V1】、沈醫(yī)生(產(chǎn)奶,1v1)、貼身丫鬟、吃糖、她好甜(校園1v1 h)、絕對掌控(校園 高H)、女配逆襲記、黑道老大的女人h
“那怎么可能一天一夜了都沒醒過來?” “這個……但她心脈平穩(wěn),確實無任何異樣。” “要是一個鐘頭后她再醒不過來,你就永遠地睡過去吧。” 她聽到了不斷的磕頭聲。 四周很快安靜下來,又過了一會兒,她估摸著美少年已經(jīng)走了,才偷偷將眼睛張開一條縫,小心地觀察。 她身下是一張舒適的大床,淺紅薄紗床帷從四個床柱上落下,將床籠罩。 一個白袍老頭和一個白裙醫(yī)女正在房門口小聲說些什么。 她又閉上眼,靜靜躺在床上。 又過了會兒,白袍老頭和醫(yī)女出去了。她才緩緩坐直身體,拔開薄紗床帷,注視著這個陌生的房間。 金粉色雕花墻紙,精美柔軟的紅色地毯,光潔锃亮的玉質(zhì)花瓶,一人高的龐大金制燭臺,拖曳在地的玫紅色天鵝絨窗簾。 她三世都沒有住過這么好的房間,但不知為何快樂不起來。 “你是為了報答還是什么?”她喃喃著,“沒必要的,說起來你還真不欠我什么。” 她從他身上得到的也不少,他是名種貓,享受最好的待遇,一直被他罩著的她也跟著生活得很好。 門外走廊傳來輕微的動靜,她連忙又躺下裝睡。 門開了,“阿姨,你看這個可愛嗎?”熟悉的磁性美少年聲音又傳來,接著她感覺到是一只籠子還是什么被舉到她身邊。 一陣奇怪的叫聲傳來,吱吱吱…… 她有種不妙的感覺,他似笑非笑的聲音又響起,“再不醒來,我就讓它們陪你睡。” 吱吱吱……叫聲又傳來,她豎起汗毛。 他的下一句猶如炸彈,“從廚房捉來的最肥最大的老鼠。” 她尖叫一聲,從床上跳起來,連滾帶爬地就向外逃,他放聲大笑,晃動著手中的鐵籠子,又惹得老鼠們吱吱亂叫。 她尖叫著逃到了房外,沖上了走廊,卻被他一下追上。 他從后面摟住她的腰背,在她耳邊柔聲低語:“別逃了,阿姨,醒來就好。” 她嚇得瑟瑟發(fā)抖,是真怕,“老鼠呢?” “那里。”他隨意用手一指。 她顫抖看過去,不遠處的白袍老頭手里拿著一只裝了五六只老鼠的鐵籠子。 白袍老頭咧嘴一笑,“陛下,我說她是在裝睡吧。” 他沒回答白袍老頭,而是對她說:“從沒見過怕老鼠的貓。” 真是一語雙關(guān),她裝作聽不懂。 “有些貓從不捉老鼠,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他問。 她差點脫口說出,“因為那不是真正的貓。”但強忍住了。 白袍老頭已拿著鐵籠偷偷走了,偌大走廊只有他們兩人。墻壁上的油脂懸燈散發(fā)出淡淡芬芳,散發(fā)出曖昧的溫柔。 她想打破這種曖昧,便率先開口:“陛下,我已經(jīng)想到要什么了。” “哦,什么?”他并不想放開她,從后面擁得更緊,哪怕她一直在努力地掙扎。 “我……”她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他打斷,“想好了再說。” 她再次想說話,又被他截住,“等會兒再告訴我吧,你現(xiàn)在剛醒,一定餓了吧?”拉著她就朝走廊盡頭走去。 她欲言又止,實際上她每次想說話時他就會打岔,反正就是不讓她說出不想與他在一起之類的話。 她有些郁悶,卻沒發(fā)現(xiàn)他唇畔隱約迷人笑意。 這世上從來沒有什么不勞而獲,如果說現(xiàn)在他對她另眼相看的話也是因為她前三世的努力。前提是,他仍記得前三世的事情。 海心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么想起來的,反正就這樣想起來了。 她不知該怎樣對他解釋——雖然她很迷戀他的外貌,但這并不意味她想跟他結(jié)婚。 第一,她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是她的攻略對象,萬一是那個死了的皇帝呢?也許皇帝是在裝死,不知為何她總這樣懷疑。她不想搞錯攻略對象。 第二,她和他的事是以前的事了。她只在夢中哭泣,可醒來后都快忘了這種感情。畢竟她被“洗腦”了大半,曾經(jīng)多強的情感現(xiàn)在就有多淡。 第三,她不想再重復(fù)前三世的悲劇,將所有感情放在一個男人身上,哪怕這個男人是個帥哥,哪怕她是顏控——她已為自己的顏控付出慘痛代價。 既然現(xiàn)在機緣巧合下她知道了過去的很多事情,她就不能讓錯誤重犯。她得抵御美色i誘惑等糖衣炮彈。 還是覺得做個皇帝的好員工更靠譜,做皇帝的老婆,她沒有安全感。 更何況還當(dāng)上不上正經(jīng)老婆,以她這種出身,當(dāng)一個王妃都是老天瞎眼了。 這里的等級制度森嚴(yán),窮人家的男孩子永遠當(dāng)不了貴族,窮人家的女兒也永遠當(dāng)不了權(quán)貴的正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依萊的生日禮物,么么噠! —— 第10章 她不想挑戰(zhàn)這里的制度。歷經(jīng)三世的她清楚任何一個王國根深蒂固的東西不是那么容易被撼動,形成這種制度的背后有深刻復(fù)雜的原因,如文化、歷史、民族性等,絕非她個人能動搖。如果一個王國目前穩(wěn)定,就說明這種制度與王國是匹配的,是順應(yīng)這里歷史發(fā)展規(guī)律的。 再退一步,就算這種制度日后有所松動,也是因為日后國民觀念的改變,而非因為無才無貌的她。 她三世都是社會底層的灰姑娘,很有自知之明。 目前能做的,便是做她所能把控的——做一個好員工,至少能賺錢。男人賞給你的,也許有天會拿回,但自己勞動所得,男人拿不走,真拿走的話這個男人就太沒臉了。 她強行回了自己的寢室,而原本她身后的美少年皇帝見她頭也不回地朝這個方向奔,便在走廊拐角停止了腳步。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沒再強求。 海心恢復(fù)了酒水部的工作。但盡管盡心工作,她仍發(fā)現(xiàn)了與往日微妙的不同。廚娘和侍女們有意無意地避開她,偶爾避無可避時會流露略帶恭敬的笑容。她知道這一定是因為美少年皇帝的緣故。 當(dāng)她走進大廚房時,正低聲聊天的幾個女人突然噤聲。她隱約聽到一句“陛下看上她了”。看來,大家都在謠傳她馬上要做皇帝小老婆了。 她裝作什么都沒聽見,徑直走向酒水部,坐在調(diào)酒工作臺,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工作。 今晚有場盛宴,遠在封地的幾個公爵、侯爵、伯爵會攜家眷出席。大殿主管一早就對她說了這事,并問是否來得及做兩百杯雞尾酒,因為貴族們的很多下屬也會一同參加,她說沒問題。 正午過后,大廚房變得極為忙碌。她和幾個酒水侍女忙得不可開交。她看得出這幾個侍女都在拼命學(xué)習(xí)她的調(diào)酒技巧,便也悉心教授。她把自己當(dāng)作一個老師,不怕被她們超越,更不怕教會了徒弟,師傅沒飯吃。因為這些東西屬于技巧性的東西,熟能生巧,她們遲早都能學(xué)會,與其藏著腋著,不如大方拿出來,不但能在明面上樹立一個好名聲,還向所有人展示了自己的可利用價值。 同時也向皇帝的女人們展示,她是一枚好對付的傻棋子——將才學(xué)全都教給別人。不要對付她,皇帝的女人是殺不完的,再來一個未必有她這么好對付。 皇帝飲酒中毒之事她清楚是怎么回事,上一世也發(fā)生過類似的事,不過不是針對她,而是一個寵妃。皇帝喝了寵妃遞來的酒中了劇毒,寵妃被打入死牢。后來才查出原來是寵妃的繼妹嫉妒寵妃得了寵愛故意陷害的。寵妃被放出,卻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失去了往日的美貌,從此被棄。 現(xiàn)在她不清楚是誰在背后害她,但真相極可能已浮出水面,否則在她被放出來后為何沒人質(zhì)疑她沒獲罪?只是這幕后黑手的身份頗高,所以大家從不敢公開討論。 但偶爾會有一兩個老侍女對她露出憐憫的神情。 宴會開始了,年輕漂亮的侍女們川流不息,將漂亮的金盤銀盤端到鋪著精美白色桌布的餐桌上,英俊挺拔的侍從們則彬彬有禮地伺候權(quán)貴們用餐,將他們想要的食物分一部分到他們的盤子里。 海心一直沒離開調(diào)酒工作臺。她特別忙碌,雞尾酒似乎很受歡迎,一百杯已經(jīng)消滅光了,正在趕制后面的一百杯。 滿頭大汗的大殿主管進來了,“海心,得加快速度。” “好。”盡管好幾個侍女做助手,海心仍忙得暈頭轉(zhuǎn)向,“我盡快。” “今晚的大人們都是從封地來的,從沒喝過這種雞尾酒,一人一下子喝了幾杯,一百杯就這樣沒有了。”大殿主管拿手帕抹汗。 “您別急,”海心將已制好的五十杯雞尾酒擺上幾個托盤,“把這些先送過去,我再趕做后面的。” “加油!”大殿主管指揮幾個小侍女將托盤端出去,又匆匆去了大殿。 不大一會兒大殿主管又出現(xiàn)了,神情古怪,“海心,你去一趟大殿吧。” “為什么?”海心詫異。 “沒什么,只是公爵和侯爵對制作雞尾酒的人很感興趣,想見一下真人。” “但我還要調(diào)酒……” “沒事,一會兒就能回,何況這里還有幾個人能做基礎(chǔ)調(diào)酒。” 海心看了一眼正在忙碌幾個侍女,出了工作臺。 穿過縱橫交錯的光潔石徹走廊,來到大殿門口。 兩個高個侍女看到海心有些躊躇不前的樣子,主動為她推開了金粉雕花大門,酒香、rou香還有花香帶著喧嘩音樂和鼎沸人聲撲面而來,貴族們正在跳舞,華麗的衣擺和絢麗的裙擺像百花盛開一樣,綻放在璀璨晶瑩的水晶燈下。 海心有過短暫的恍惚,似乎又回到了前三世的宮廷,而她仍是那個躲在角落里偷看的小侍女。 此時美少年皇帝正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左擁右抱一個嬌艷美女,大笑道:“酒呢,還有美酒呢,都拿上來。” 一個懷中美女嬌笑道:“陛下,你想要的那種酒早沒了,喝我手上的杯如何?” “哦?你還有?”美少年皇帝輕佻地挑起她的下巴。 美女故意嘟起性感紅唇,“剛剛又送來一些,我搶先給您端來一杯。”說著從裙底優(yōu)雅地拿出一杯,撩人挑逗道:“上面還有我的氣味呢。” 環(huán)繞王座的幾個貴族哄然大笑,美少年皇帝似笑非笑地接住這杯酒,卻是放在美女唇邊,美女嬌媚地啜了一口,要用唇渡給美少年皇帝,美少年皇帝視線一轉(zhuǎn),看到了剛剛站在寶座臺階下的海心。 海心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一身帶著酒漬的微皺灰色侍女服,加上略嫌凌亂的頭發(fā),看起來像是廚房的燒火工。 美少年皇帝撲哧笑出聲,推開正在索吻的美女,將酒順勢澆在美女的頭頂上,“你去清理一下吧。” 酒水落在美女臉上,美女敢怒也不敢言,連忙起身。另一個美女則極有眼色地麻溜離開。 “陛下,她便是新來的調(diào)酒侍女?”一道年輕溫和的男人聲音響起。 海心正在微微行禮,美少年皇帝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海心只得上前幾步,“不夠近,再近點。”美少年皇帝說。 海心又走了幾步,“還是不夠,再往前點。”美少年皇帝唇角的笑意狡黠濃郁,“我還沒說停。” 海心無奈地又往前,步子邁得很小。 在她離王座只有兩三步遠,猶豫著還要不要往前時,美少年皇帝長臂一撈,竟用力將她直接摟到身前,與他同坐寬大王座。 她驚魂未定,掙扎著想起身,卻被他的另一只手溫柔而強硬地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