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綠茶老公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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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病了。 顧含夏臉色微變:【你怎么了?】 沈毅:【沒怎么。】 顧含夏:【到底怎么了?】 沒等沈毅回復(fù),顧含夏著急的下床,隨意的披了件羽絨服在身上,拿了把傘,準(zhǔn)備下樓。 推開門,迎面就是站在門前的沈毅,顧含夏憋了一肚子話要罵他,在看清他的臉時,沒聲了。 她怔愣地盯著他看了很久,問道:“你的臉怎么了?” 他的口罩已經(jīng)摘掉,除了眼角烏青,嘴角也青了,眼眶里隱有血絲,看上去十分憔悴。 沈毅抬手捂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聲音沙啞,“我被裴策打了。” 其實(shí),他的本意,并不是要裝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柔弱小白花模樣向她賣慘,他只是想向她闡述一下他被裴策打了的事實(shí)。 但他連續(xù)多日沒休息好,嗓音發(fā)啞,看到顧含夏出來的這一刻,克制不住激動,連帶著語氣發(fā)著顫,聽起來就像是帶著哭腔,向她告狀一樣。 沈毅察覺到自己沒改掉習(xí)慣性的綠茶毛病,眸光心虛的閃動了一下,心里懊惱,怕顧含夏覺得他在陷害裴策。 他正要張口說自己和裴策是互毆,他也對裴策動手了,就聽顧含夏怒氣沖沖的說:“他憑什么打你,還把你打成這樣。” 顧含夏早在看見他臉上的傷時,就已經(jīng)心疼得忘了自己還在和他生氣,拉住他手把他拽進(jìn)屋,上下打量他,“他還打你哪了,身上有沒有傷,醫(yī)生怎么說?” 他剛剛說了醫(yī)生說他不能淋雨,顧含夏下意識腦補(bǔ)他被裴策打得重傷住院。 沈毅看著她關(guān)心的樣子,壓抑著上揚(yáng)的嘴角,坦誠道:“身上傷不重,我看醫(yī)生,不是因?yàn)樯砩系膫且驗(yàn)槲宜恢X,想讓醫(yī)生開安眠藥。” 顧含夏意識到自己對他的擔(dān)心過了頭,稍稍找回了些理智,思索著要不要現(xiàn)在把他趕出去。 沈毅突然伸手把她抱進(jìn)懷里。 顧含夏抬手推他,“放手。” 沈毅:“夏夏,你抱抱我吧,我好幾天沒睡著覺了。” 顧含夏聽到他可憐兮兮的話,掙扎的動作小了些,但依舊冷聲讓他放開自己。 沈毅松開手,向后退了兩步,目光失落的看了她一眼,轉(zhuǎn)過身,慢悠悠往外面走。 顧含夏深吸口氣,揚(yáng)聲喊住他,“回來,坐沙發(fā)上。” 沈毅回頭,小心翼翼的問她,“你不趕我走了?” 顧含夏道:“我要處理一下你的傷口。” 至于處理完傷口要不要他走,她沒說。 沈毅乖巧的坐在沙發(fā)上,微抬下巴,把自己臉上的傷全方位展示給她看,像是在為一件藝術(shù)品做展覽,一動不動,老老實(shí)實(shí)等著她來處理傷口。 作者有話說: 沈毅:被打了,得趕緊去找我老婆,讓我老婆看看,這可不是賣慘,我真被打了 第41章 家里的東西都是阿姨收拾,顧含夏不確定醫(yī)藥箱放在哪里,翻了好幾個柜子才把醫(yī)藥箱找出來,從里面找出可以擦拭沈毅傷口的藥和棉簽,放到茶幾上,又轉(zhuǎn)身去浴室拿毛巾,用熱水打濕,遞給他,讓他避開傷口,把臉擦干凈。 沈毅聽話的拿毛巾擦臉,顧含夏坐在他面前,拿起棉簽,臉龐湊近他,擦拭他嘴角上的傷口。 她沒做過這種照顧人的活,怕弄疼他,眼睛緊緊盯著他嘴角上的傷,動作格外小心。 沈毅垂眸,目光落在她專注的臉龐上,瞥見她眼里對自己掩飾不住的心疼,心口發(fā)麻,上身逐漸傾向她。 顧含夏正在給他擦藥,突然感覺他的臉一點(diǎn)點(diǎn)湊過來。 溫?zé)岬臍庀姙⒃陬櫤哪樕希蛞愕拇叫⌒囊硪碣N近她的唇試探,見顧含夏垂著眸沒動,沈毅當(dāng)她默許,盯著她紅潤的嘴唇,喉結(jié)滾動,正準(zhǔn)備吻她,嘴角突然一疼,顧含夏用力把棉簽往他傷口處一按,掀起眼睫瞪他一眼。 沈毅疼得嘶了口氣,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她。 “坐好,再不老實(shí)我就把你丟出去。”顧含夏冷聲警告。 沈毅立刻把上身退回去,抬起下巴,繼續(xù)把自己臉上的傷展示給她看。 嘴角處涂了藥,傷口在燈光下泛著光,看起來更加恐怖。 顧含夏重新拿了一根棉簽,蘸藥,手指移到他眼角處,給他擦眼睛上的傷口。 他的眼下泛著一圈沒休息好的眼圈,眼睛里浮著血絲,眼眶淤血,整個眼睛看起來傷得很重,顧含夏心揪了起來,心里暗罵裴策下手不知輕重,眼睛是很脆弱的部位,很容易就會傷到視力,萬一沈毅眼睛看不見了...... 顧含夏看著沈毅的臉龐,簡直不敢想如果這種意外發(fā)生自己該怎么辦,她帶著對裴策的氣,沖他發(fā)火,“他打你你怎么不知道躲開!” 沈毅委屈的說:“我躲了,沒躲開,我下班的時候,他躲在我公司的地下車庫里,突然沖出來,對著我的眼睛打了一拳。” 沈毅言簡意賅的向顧含夏闡明,是裴策先尋釁滋事的事實(shí)。 顧含夏聽著他委屈的聲音,拿著棉簽擦拭他傷口的手力度放的更輕,“你的眼就是這一拳打得嗎?” “不是。”沈毅實(shí)話實(shí)說:“他沖過來這一拳我躲開了,這是后來打的。” 沈毅反應(yīng)敏捷,裴策沖出來的那一刻,他迅速側(cè)身躲開,裴策自然不會一拳沒打到就放棄,沈毅也不會傻站著給他打,在認(rèn)清楚來人是裴策后,兩人便打了起來,在互毆的過程中,雙方都掛了彩。 顧含夏聽他說裴策偷襲了一下沒成功,居然沒放棄,又補(bǔ)了幾拳,心中更氣。 “你公司沒有保安嗎?沒有保安把他拉開嗎?” 沈毅:“有,但我沒讓他們插手,夏夏,你別擔(dān)心,我不疼,你親手給我擦了藥,我覺得被打也值了。” 他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微低著頭,明明是示弱的眼神,顧含夏卻覺得很有攻擊力,她完全招架不住,移開眼,把棉簽丟到垃圾桶里,站起身說:“好了,你......”你可以走了,后面幾個字,顧含夏沒來得及說,被他打斷。 “我好餓。” 他抬眸,無辜可憐的看著她,“雨下大了,我不方便出去吃。” 顧含夏往外面看了眼,聽著外面嘩啦啦的雨聲,捏了捏拳頭。 這男人,簡直太會賣慘了。 “廚房里有,我去看看。” 顧含夏轉(zhuǎn)身去廚房,身后沈毅亦步亦趨的跟了上來,看著她把廚房里的鍋一個個打開。 鍋里的粥和菜不像是動過,看樣子她晚飯也沒吃。 沈毅目光移到她臉上,啞聲道:“你瘦了,怎么不吃晚飯,你以前都是吃晚飯的。” 顧含夏:“我減肥。” 沈毅走到她身邊,從她手里接過碗,“你很瘦了,不用減肥。” 沈毅盛了兩碗粥,阿姨做了四個菜,足夠兩個人吃。 飯菜端到餐桌上,兩人面對面吃了晚飯。 房間里靜悄悄的,沈毅吃完飯,把碗筷收拾到廚房里,不自覺的坐在沙發(fā)上,她不發(fā)話,他也不提要走。 顧含夏站在沙發(fā)旁,看著他腰板挺直的坐在那里,一副很忐忑,唯恐她把他趕出去的樣子,糾結(jié)片刻,到底沒有絕情的在大雨天把他趕走。 “你睡次臥吧。”顧含夏對他說完這句話,轉(zhuǎn)身回臥室,把門反鎖,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顧含夏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前的沈毅,警惕道:“不是讓你睡次臥了嗎?幾個次臥都有床,你隨便睡。” 沈毅規(guī)矩的站在外面,沒有跨進(jìn)來,“我想洗澡,家里有我的睡衣嗎?” 顧含夏瞪他,“我家里怎么會有你的睡衣?” 這邊她剛搬過來沒多久,搬過來的時候都要和他離婚了,怎么可能會在家里準(zhǔn)備他的睡衣。 沈毅哦了一聲,抿著唇,靜靜的站著。 他什么都沒說,但仿佛說了無盡的委屈,像是這個家里應(yīng)該有他的睡衣,但是她卻沒給他準(zhǔn)備一樣。 二十分鐘后,沈毅洗完澡,裹著被子從房間里出來。 顧含夏正把他的衣服丟進(jìn)洗衣機(jī)里,回頭看他往自己這邊走,皺著眉道:“你里面什么都沒穿,能不能不要在屋里亂晃。” 家里沒有他的衣服,他只穿了一身衣服過來,洗完澡,就沒有衣服換了,只能裹著被子,等洗衣機(jī)洗完,再把衣服放進(jìn)烘干機(jī)烘干,穿上湊合一晚。 沈毅解釋道:“我是想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Α!?/br> 只是把衣服塞進(jìn)洗衣機(jī),能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沒有,一個小時后洗完,你看著點(diǎn)時間,洗完了把衣服放烘干機(jī)。” 沈毅嗯了一聲,裹緊被子,走向沙發(fā)。 高大挺拔的身體裹著被子坐在沙發(fā)上,有些狹小,他臉上帶著傷,青一塊紫一塊,沒受傷的那只眼窩比以前凹陷些,看著憔悴,但他此刻,一雙黑黝黝的眼睛緊緊凝視她,目光烱亮,像是看到她便能一掃疲憊。 顧含夏被他看得心口發(fā)酸,扭開頭,不看他臉,佯裝冷漠的說:“坐那里干嘛,回你自己房間去待著。” 沈毅小心翼翼的問:“我可以不回房間嗎?我回房間也睡不著,讓我坐在這里,看看你。” 顧含夏是見識過這個男人霸道蠻橫樣子的,他冷著張臉要跟她算賬的時候,身上可是一點(diǎn)楚楚可憐的影子都沒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出這幅委屈巴巴模樣的。 顧含夏恨得牙癢癢,偏又控制不住心軟,這男人就是吃準(zhǔn)了她對他狠不下心。 “你想看我,坐在這里也沒用,我要回臥室了。” 沈毅抬起頭,目光有些驚喜的望著她。 顧含夏突然意識到自己這話有歧義,好像是邀請他去房間看她一樣,迎著他充滿期待的目光,冷嗤道:“你該不會是以為我要讓你去我房間吧?” 沈毅不置可否。 顧含夏沒好氣的瞪他,“你想都別想,臥室客廳,你愛待哪待哪,我的臥室你就別做夢了。” 顧含夏說完,轉(zhuǎn)身回臥室,沒再管沈毅。 夜里雨越下越大,電閃雷鳴,狂風(fēng)肆虐,顧含夏睡得很不踏實(shí),天不亮就從床上坐起來,喉嚨里有些發(fā)干,她推開被子從床上下來,去廚房倒水。 經(jīng)過客廳時,天花板上的感應(yīng)燈亮起,余光瞥到沙發(fā)上蜷縮著的男人,顧含夏愣了一下。 沈毅睡在沙發(fā)上,長胳膊長腿伸展不開,大半被子掉到地上,他光/裸著身體,身上什么衣服都沒穿,只有一個被角蓋在肚子上,重點(diǎn)部位全都露在外面。 顧含夏目光掃過他下半身,迅速扭開頭,臉驀地通紅。 這人—— 顧含夏心里罵了一聲,過了幾秒,察覺這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還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