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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修閑 第187節

    直到所有魔族被消滅殆盡,眾人才發現他們已經感受不到月烑的靈力存在,那個憑借一己之力擋住天玄魔尊的少女此刻要靠人抱著才不至于摔落地面。

    抱著她的少年脊背挺直如松,冷漠的臉上一雙桃花眼波光瀲滟,他視線垂落在少女的面頰,聲音仿佛孤鴻掠過山巒,“原來凈蓮寶珠里的那朵蓮花是家祖留下的一縷神魂,他替我擋了那一戟,也讓我看了許多……”

    原來澄凈的愛人叫作司徒菱,墮天之戰開啟時她已經懷有身孕,故而未隨澄凈前往戰場。大戰后晨曦大陸與外界失去聯系,她不知道澄凈已死,以為自己是被拋棄,結果抑郁而終。他們的兒子將母親的死歸咎于父親、一念入魔……

    “可我現在卻不想知道這些了。”一滴淚珠從桃花般瀲滟的眼角垂落,要知道會錯過你,我便不想、不問、不聽。

    此時眾人才恍然過來,大陣的復原必定是因為月烑做了什么,而代價則是性命!

    泠玉仙子走上前去,將指尖搭在月烑的脈上,片刻后嘆道:“月道友靈力盡失、神魂沉睡,若能尋一寶地以天地靈氣孕養神魂或許還有機會醒來。只是……”她有些不忍地看了眼少女沉寂的面龐,“靈氣孕養歲月長久,她如今等同凡人……”

    話未說完,眾人卻已明白了其中的含義,凡人的壽數不可能堅持到神魂孕養大成的一天。也就是說月烑現在雖然沒死,但卻只能一動不動的等死。

    想到今日的勝利全靠月烑力挽狂瀾,經歷了整場戰斗的修士們紛紛默然哀嘆。

    可司徒巽的眼中卻閃過了一抹喜色,抬手取出一個直徑尺余的圓珠放到了月烑身上,四周靈力立刻如飛蛾逐火般涌了來,然后被圓珠固住、緩緩包裹上月烑的身體。

    這圓珠便是曾經的凈蓮寶珠。在澄凈神魂消散之后,寶珠內的蓮花便不見了,而寶珠也恢復了它原本的面貌。直到那一刻,司徒巽才發現原來能夠儲藏天地靈氣的凈蓮寶珠其實就是一顆吞靈珠,只不過之前吸收的靈氣大半用來保存澄凈的神魂,故而威力大減、形狀也有變化。

    “吞靈珠!”“那是吞靈珠吧!”

    四周修士紛紛驚呼起來,吞靈珠不是只有三顆嗎?一顆用來封印虛空世界,一顆用來封印混沌世界,一顆留在凌月仙宮,后兩顆如今均已被毀,而第一顆還在封印虛空世界的大陣之中,那眼前這顆是哪兒來的???

    不管是哪兒來的,那毫無疑問是吞靈珠!

    經歷了整場戰斗的修士還好,后趕來支援的就忍不住一個個眼紅起來。

    他們不知道月烑做過什么,只看到一個煉虛小劍修將吞靈珠放在了她身上,只為了給她孕養身體,這是什么暴殄天物的cao作???那可是吞靈珠啊!可以開辟一方福地,鎖住一個小世界的吞靈珠啊!

    可還沒等他們有所動作,霸道的劍氣就從他們身前劃過,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尺余深的劍痕,將他們與月烑二人隔開了兩邊。

    凌振子手持斬魂劍凜然道:“我孫兒要救的人,誰都別想動!”

    接著,智靈尊者帶著幾名陣修站到了那道劍痕之前,朗聲道:“誰若為難月道友,便是與天下陣師為敵!”

    援軍中的陣師就有點兒懵,這少女是誰?不是歐陽家要保的人嗎,跟他們陣師有什么關系?可智靈尊者和幾個前輩都這樣了,他們也得表態啊。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跟了過去,反正搶吞靈珠也輪不到他們這些戰力羸弱的陣師。

    泠玉仙子便在這時向司徒巽說了一句:“月道友若有需要可來仙芝宮尋本尊。”言下之意是要醫治月烑了。

    帶隊趕來的靈素仙子和虹山尊者聽了急得互相打眼色:宮主這是怎么了?沒發現那是吞靈珠嗎?你問問啊?要問你問啊?

    其余援軍也被這陣勢驚到了,這昏睡的少女究竟是誰?這么多人保她!然后以霄云尊者為首的眾人就看向了三位當家中唯一沒有表態的鶴云子。

    鶴云子仿若不知般抬頭看了眼天空,見霧翎子已經帶著金飗尊者遠去了,就用滿臉褶皺堆出了個慈和的笑容,掃了眼霄云尊者道:“夜神殿尚有漏網之魚,還需盡快圍剿。”

    霄云尊者被他看得一個激靈,福至心靈的轉身沖著他帶來的人喊道:“沒聽見掌門的話嗎?列隊,回宮!”

    三位當家都表了態,眾人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跟著自家掌門走人。片刻后,幽冥鬼樹下就只剩了凌月仙宮的幾人。

    司徒巽抱著月烑緩緩邁步,紫燚尊者和青書真君護在兩邊,蕭杰一手抱著澄杺、一手攙著驍黯,澄杺則緊緊抱著斷成兩截的斬春秋。

    這一行人傷的傷、殘的殘,行動緩慢卻背脊挺直。

    身后的云層漸漸撥開,明亮的天光落下、直照在巨大的暗紫色樹冠上,幽冥鬼樹突地一顫,然后樹葉一片接著一片化為灰煙消散空中,接著是樹枝、樹干、樹根。片刻間,整個幽冥鬼樹化為烏有,陽光下就只剩了一行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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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光如梭、白駒過隙,一晃三百年春秋。

    隨著幽冥鬼樹一役終結,上四門的時代也落下帷幕。三千世界掀起了一波掃蕩魔修的浪潮,夜神殿余孽盡數被剿,被其控制的小世界也得以解放、并與外界重建聯系。

    之后浮云宮牽頭,與歐陽家、仙芝宮一同拜請凌月仙宮重返滄溟。

    天機山山門重開的那天四方陣師云集朝賀、盛況空前。望月真君為表月烑功績在天機山上新辟一峰為攬月峰,令丘承運代管,并向曦晨大陸發出邀請,讓他們的年輕修士來宗門游學。

    柳成譽三人便因此站到了滄溟大陸空間通道的出口。

    “師兄,”月琴忽然出聲叫他,“你看那門衛。”

    柳成譽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就見出口處兩個門衛正在為人指路。那問路的是剛剛從旁邊通道出來的一隊修士,門衛給他們指路不是很正常嗎?

    正疑惑師妹為何對那門衛關注,就聽身后的馮燦低呼道:“居然是筑基后期!”

    他這才放開神識探查,發現那兩個門衛竟有筑基后期修為。要知道他們三人是本屆曦晨大比的前三甲,也不過筑基后期修為,在這滄溟大陸居然只能做個門衛!

    驚訝之余,他忽然想起了臨行前師尊的交代,對兩個同伴道:“高等世界藏龍臥虎,咱們此行可要謹言慎行、少說多看。”

    馮燦咧嘴一笑,“柳兄怕什么,你是天靈山的掌門親傳,月師妹更是那位月老祖的親族,要怕也該我怕。”

    月琴杏眼一瞪,嗔道:“說什么便宜話!三千世界都知道我家老祖靈力盡失、昏迷不醒,縱使功高蓋世、受人尊崇,難道還能醒過來為我撐腰不成?倒是你們萬劍山那位司徒老祖如今可是人人敬仰的劍君,只怕咱們要倚仗馮師兄安身立命呢!”

    柳成譽頂著過路修士的奇異目光低聲催促:“快點兒走吧,別讓接引的人等久了。”

    馮、月二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招搖,連忙收聲邁步。

    三人出了站口,就見一個劍眉星目的青年站在門前空地上,逢人就拉著問:“柳成譽?馮燦?月……哦,男的,沒事了。”

    配上一身灰白色的法衣,三人瞬間就認出了這位凌月仙宮的接引弟子,只是莫名的誰都不想上前。

    躊躇間,那青年已經看到了三人,“柳成譽?馮燦?月琴?”

    三人只得窘著臉點了點頭。

    青年大喜,又問:“哪個是柳成譽?”

    柳成譽連忙施禮,“在下柳成譽。”

    青年立刻雙眼放光,就仿佛餓狼見到了小羊一般沖到他面前,“坐了這么久空間船累了吧?”然后掏出一個仙果塞進他手中,“先解解渴,很快就到宗門了。”

    馮、月二人眨眨眼:我們也有點兒渴呢……

    然后他們就看到青年抬手一拋,下一刻,一個黃金打造、鑲滿珠寶的葫蘆形飛行法器出現在了空地上,晃得他們幾乎睜不開眼。

    青年伸手一帶,也不見怎么用力就將柳成譽送上了法器,接著自己也縱身而上,驅動那葫蘆緩緩抬起、離開了地面。

    馮、月二人眨眨眼:我、我們呢……

    要不是柳成譽出言提醒,那青年似乎真的忘了還有兩個人。可馮、月二人也不敢有什么微詞,因為這位接引師兄的修為似乎高出他們不少,還有個這么……豪光萬丈的葫蘆。

    頂著兩位同伴幽怨的目光,柳成譽內心不住打鼓:師門送信的時候究竟寫了他什么?這種詭異的關注是怎么回事?總不能自家也有個老祖在凌月仙宮,剛好就是這位接引弟子吧?

    可惜并不如他猜想,飛往天機山的路上三人得知這位接引師兄姓蕭,而這葫蘆是蕭“師兄”打敗劉思進贏來的。

    劉思進就是那個浮云宮大弟子,浮云宮就是那個曾經的上四門,于是三人更加不敢多言,沒想到一個接引弟子竟然這么厲害。

    蕭“師兄”倒是十分健談,一路上說個不停,只不過……

    “留香居的飯菜是最好的,但要喝酒還是得去醉風樓,錢奶奶攤兒上的餛飩最香,老劉頭的燒鴨最夠味兒!”

    “澤楊城原來只是個鎮子,咱們凌月仙宮重回天機山后才建的城。這里什么都好,就是沒擂臺。你們喜歡打架嗎?回頭帶你們去雨城,我就是在那里贏的這葫蘆。”

    “門規?那些回頭會有人給你們講。”

    “忌諱?大家都是同門,能有什么忌諱?”

    雖然不清楚蕭“師兄”是不是真的打贏了浮云宮大弟子,但這個散發著燒包光輝的葫蘆法器是飛的真快,不過兩刻鐘一行人就到了天機山。

    因宗門內不能使用飛行法器,幾人就在半山腰落了下來,沿著石階向上不遠就見到了一座高大的白玉山門。

    此時山門前正坐著一群修士,守門弟子似乎見慣不怪,只管在門前站崗。

    柳成譽三人見狀互相交換了個眼色:被人堵了山門都不管,難道凌月仙宮只是虛有其表?

    正在疑惑,就見那群修士猛地跳起來,沖著他們奔了過來。一馬當先的那個在口中喊著:“蕭道友,能否幫忙問問尊者可有時間接見?我已經等了三天啦!”

    后面立刻有人跟上:“等三天算什么?我都等了七天了!我先!”

    “我家老莊主是真的快不行了!”

    “誰不是急著救人?你當我們吃飽了撐的在人家山門前打坐?”

    “蕭道友就幫我們說幾句好話吧!您看我們幾個從日出等到日落,又從暮靄等到雞鳴,誠心可表日月啊!”

    柳成譽三人都是筑基后期,猛然間看到一群不知深淺的修士沖上來都有些緊張,馮燦幾乎就要伸手拔劍,但站在前面的蕭“師兄”卻比他更快一步。

    只見一道驚雷自天而降劈在了那一馬當先者的腳尖前方一寸,地面上立時被劈出個一尺深的坑來。

    前面的修士急忙收住了步伐,面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眼中帶著不敢置信的震驚和憤怒,但最后又隱忍地壓了下去,仿佛是不敢得罪面前之人。

    柳成譽三人看得目瞪口呆,就算這些人堵在山門有些失禮,可也不用這么簡單粗暴吧?更令他們驚奇的是,那險些被劈的修士居然一句話都不敢說,凌月仙宮這么霸氣的嗎?!他們對待游學弟子不會也這么簡單粗暴吧……

    蕭“師兄”露出這一手的同時,身上氣勢也變得銳利起來,英氣的臉緊繃如刀鋒冷冽,視線從這群修士面上掃過,冷冷道:“讓我幫你們遞話?我是欠了你們靈石?”

    那群修士齊齊搖頭。

    “那你們覺得我是不救尊者的下人?”

    那群修士齊齊用力搖頭。

    “既然我沒欠你們的,也不是不救尊者的下人,那這事兒跟我沒關系。”蕭“師兄”說完這句直接邁步向前,那群修士則如同受驚的兔子般紛紛避讓。

    直到進了山門,柳成譽才忍不住好奇問道:“蕭師兄,你說的不救尊者是那個三千世界第一丹師嗎?”

    蕭“師兄”對著他立刻換上了一副笑臉,“可不就是他?每年借著給月、峰主看平安脈來這兒躲清閑,咱們還得替他擋人。”

    柳成譽咽了口吐沫,第一丹師啊!這種人物居然每年都來凌月仙宮,就為了給昏迷的月師叔祖診平安脈!

    正在心中驚嘆,就聽見一聲野獸的嘶吼從背后傳來,突如其來的威壓令他渾身汗毛倒豎起來。再看左右,月琴面色發白的取出了護身法器,但接著手便如僵住了一般定格在半空;馮燦則是右手握在劍柄上抖個不停,根本拔不出劍。

    下一刻,頭頂的日光仿佛被什么擋住了一般,巨大的黑影籠罩下來。

    柳成譽顫巍巍抬頭,只見一只三丈多長的紅色九尾狐和比之更加高大的赤瞳魔猿在空中撕咬起來,掀起的颶風卷著山石四處飛濺。

    為何宗門內會有這種恐怖的兇獸?!

    正當避無可避之時,不知從何處飛來了數十條藤蔓,密密麻麻在空中交織成了一張巨網,將那兩只兇獸和亂風飛石都擋在了上方。

    一個稚嫩的童聲從前方傳來:“每次都讓我設屏障,你們就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打嗎?!”

    柳成譽順著聲音看去,發現那說話的竟然是一棵樹,一棵樹救了他們!那樹還會說話!這、這是什么神仙靈植?!

    與此同時,蕭“師兄”安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怕,是月峰主的兩個靈寵打架玩兒呢。”

    靈寵?玩兒?師兄,你是不是對玩兒有什么誤解!

    然而蕭“師兄”的聲音還沒有停:“放心,月峰主的靈植會擋住他們,咱們接著走吧。”

    “接著走?走哪兒去?”又一個清脆的童聲響起。

    柳成譽三人就見蕭“師兄”表情一僵,竟然后移了半步。

    三人尋聲看去,只見一個八、九歲模樣的女童從那會說話的靈植后面走了出來,烏溜溜的黑眼珠鑲在略帶嬰兒肥的白皙小臉上宛若玉盤上的寶石,可那天真稚嫩的臉上卻沒有半分孩童該有的表情,或者說根本沒有表情,身上穿的也是與年齡完全不符的純黑色襦裙,腰間還纏著一圈古怪的繃帶。

    接著,那女童身后又跳出一個身材微胖的男弟子,面色慘白、衣衫褶皺,頭發里還插著幾個小樹杈。

    胖弟子見到三人就撲了上來,圍著他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一圈,然后猛然大哭起來:“嗚嗚嗚,還好沒被蕭師叔拉去打架,嚇死我了!蕭師叔,你為何把我關在柴房里,還搶我的差事去接人,要不是那附近的人看見柳師弟他們上了個大金葫蘆,我還以為人丟了,真是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