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修閑 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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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白骨鞠了一躬,月烑伸手去摘納戒。行動稍稍一頓,琢磨著會不會有機關。但她很快就否定了這個可能,誰會拿自己的尸骨做機關呢? 順利摘下納戒,月烑破掉上面的禁制,神識向內探去。 乖乖!存貨不少??!只可惜高階的法寶和靈丹她都用不上,不過先攢著也好,總有能用的一天。 想著,她便將儲物袋中的九節金竹、玄鐵木,以及那個丹爐一同放進了納戒。然后用自己的神識將納戒封好,從腰間的絲帶截下一段,穿過納戒,掛到自己的脖子上。再將納戒塞進法衣里面,貼身佩戴。決不能讓人知道她從秘境中拿了一個納戒。 收拾好一切,月烑再次觀察這間石室。 這里與一般的修煉室不同,還放置了一套石桌、石椅,石桌上堆著不少紙稿,似乎是主人記錄修煉心得所用。沒想到這秘境的主人如此與眾不同,不用玉簡用紙張,有個性。 她伸手去拿那些紙稿,可指尖剛碰到紙張邊緣,那一堆紙稿便瞬間畫成了灰燼。呃……非要用紙根本不是什么個性,是傻! 月烑暗罵,這要是有什么厲害的丹方、藥經、功法,豈不是全都灰飛煙滅了?忍不住回頭瞪了那白骨一眼,暴殄天物! 可這一瞪卻讓她發現了狀況。剛剛自己看白骨的時候,白骨后方似乎有個木墩子,怎么現在又沒了? 她回頭看向石桌。嗯?石椅旁邊多出個木墩…… 木墩似乎感覺到了月烑的注視,立刻朝著門口跑去。 月烑哪兒肯放過它?當下放出木縛陣,試圖捆住木墩看個究竟。 誰知那木墩身上突然長出許多藤條,幾下便將木縛陣中的樹枝纏了個粉碎,顯然攻擊力完全碾壓木縛陣。 看到藤條樣貌的瞬間,月烑驚呼:“紫幽藤!”十階靈植??!而且顯然已經開了靈智,這可更不能放過了! 紫幽藤被叫破身份,仿佛嚇了一跳,轉身就跑。 月烑抬手開出一個金靈陣,將空間內屬性變得對紫幽藤不利。然后身形一動,碎星步踏出,瞬間便擋在了紫幽藤的前面。 紫幽藤連忙轉彎,沒跑出兩米,又被擋住了去路。再跑,再被堵;還跑,還堵。 幾次下來小樹都郁悶了,他一個十階靈植,怎么就躲不開一個小小的筑基修士?!無恥人類,欺負樹! 月烑堵在紫幽藤面前,笑瞇瞇地勾勾手指。來,快到本座碗里來。 紫幽藤的樹皮急速顫動,似乎是在發抖,根本不敢上前。 月烑想了想,從儲物袋內掏出一塊靈石放在地上。 那紫幽藤身子一彎,似乎是在看那靈石。 猶豫片刻后,伸出一根藤條將那靈石纏起來,然后藤條收縮,將靈石帶到了自己面前。幾根藤條同時伸出,將靈石裹了起來。待到藤條放開時,靈石已經完全被紫幽藤吸收,只剩下了一些渣渣。紫幽藤的幾根藤條一起甩動起來,似乎是在高興的跳舞。 月烑覺得有趣,說道:“跟我走,有靈石吃?!?/br> 紫幽藤的樹干扭了扭,似乎是在考慮。 他在這秘境之中修了萬年才開了靈智,光靠靈氣修煉對它來說太慢了。所以今天它才溜進石室找找有沒有可以吃的東西,結果啥都沒有,倒是遇見了月烑。月烑說會帶它走,還給它靈石吃,聽起來好像不錯啊。 月烑看出了他的猶豫,故意說道:“你若不愿意就算了,反正這里靈植不少,我帶別人走也是一樣?!?/br> 紫幽藤的樹干瞬間停止了扭動。什么意思?帶別的靈植走,不要他了?那他豈不是要被留下來,繼續吃土! 當下二話不說,嗖的一下便飛到了月烑腳邊,伸出兩條藤條抱住月烑的腿,樹干在月烑腿上一個勁的蹭。 月烑低頭一看,心中大樂,這是在抱大腿啊!她伸手將小樹抱了起來,說道:“以后你就跟著我吧。” 紫幽藤似乎很開心,身上的藤條又舞動起來。 月烑問道:“有名字嗎?” 紫幽藤的藤條左右擺動幾下,表示沒有。 月烑想了想,說道:“以后你便叫澄杺吧?!?/br> 澄杺開心地舞動著藤條,它有名字了! 月烑笑著道:“你不能這樣跟著我,會被人看到,不如你變換個形態吧?我叫你,你再出來。”開了靈智就算活物,已經不能放進納戒之中了。 澄杺似乎有些不樂意,藤條左右擺動。改變形態很不舒服,它不喜歡。 月烑露出狐貍一般的笑容,說道:“你這個樣子跟著我,萬一被人看到,可是會被抓去煉丹的哦?!?/br> 澄杺似乎膽小的很,一聽自己會被抓去煉丹立刻抖了起來,然后便化作一個藤蔓鐲子,套在了月烑左手上。 月烑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乖,本座帶你找秘寶去!” 第15章 干瘦老頭 刷出個boss 原本對秘境沒興趣的月烑,如今卻改變了想法。 山林中的靈植、石室內的靈材都證明了秘境的主人是一位生在她前世那個時代的大能。而這樣一位大能,絕不可能只為了一些丹藥和兩塊靈材就建立一個秘境,肯定有更加貴重的寶物! 她忍不住開始猜測秘境的主人究竟是誰,若真是萬年前的大能,她很可能認識。 可惜石室中的丹藥和手稿都已經風化,唯一的線索就是森林內那些奇怪的靈植。偏偏那些靈植她從未見過,難道這秘境主人生活在更早的時代?如果真是這樣,那這秘寶可就更加神秘莫測了! 四間石室都已探查完畢,月烑看向石道兩端,一邊是甬道,一邊是石門。 最終,她還是走向了石門。因為石門上被人下了禁制,出于陣師的好奇心,她忍不住想去破掉這道禁制。 來到石門前,她用神識探查禁制,然后露出志在必得的神情。抬手送出金、水、火、土四種靈力,分別填入禁制上的四個眼位,讓靈力的濃度與禁制上本來就有的木屬性靈力匹配。不多時,綠光爆漲,石門的禁制被破解了。 這石門上的禁制并不復雜,看來秘境主人布陣的手段并不高明。 推開石門,外面是一片濃密的灌木。伸手撥開灌木,發現竟然回到了山林之中。她恍然大悟,自己是因緣際會從破裂的天花板落入石室的,但實際上這道石門才是打開石室的正確方式。 退回石道,她將石門關上。 既然這里是入口,那么對面的甬道就必定是通往石室的深處,多半就是秘寶所在的方向。想著,她便轉身向甬道走去。 甬道很窄,只夠一人通過,四面皆是土墻。走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便又看到了一處石門,石門上的禁制與通往山林的石門相同。 月烑用同樣的方法解開禁制,卻在推門的瞬間停止了動作。因為在禁制解除的瞬間,門外的廝殺聲也傳入了她的耳朵,那是震耳欲聾的廝殺聲! 她立刻放出神識,向門外探查。 外面是一處上百丈寬的山谷,四、五十名天靈山和萬劍山的弟子正在山谷中與無數藤蔓戰斗。 那些藤蔓足有上百條,每條都是碗口粗細,沒有葉片,沒有花朵,有的只是褶皺如溝壑的褐色表皮。這些藤蔓猙獰地扭動著,充斥在山谷的每一處,逢人便發動攻擊。有的纏住人的手腳,有的纏住人的脖子,有的則直接貫穿人的胸口。 地上已經有了不少尸體,但沒有人停止,所有人都在努力朝著一個方向進攻。 那個方向便是山谷的中央,也是這些藤蔓的源頭。那里盤踞著三根巨大的藤蔓,每根怕是有一丈來粗。三根藤蔓猙獰地糾纏在一起,如同擰麻繩一般盤成四、五丈寬、十丈高的一個藤蔓疙瘩,而所有的藤蔓都是從這個藤蔓疙瘩的頂端生長出來的。 藤蔓疙瘩就如同一個瘋狂地揮舞著手臂的丑陋妖魔,cao控著無數藤蔓與修士們戰斗。而山谷中的修士們便如同密密麻麻的蚍蜉,試圖撼動巨大的藤蔓疙瘩。 月烑看到蕭杰、程季、李玉虎和徐青青都在,只是不見了周誠禮的身影。 此刻的徐青青正與眾人協同作戰,奮勇殺敵的樣子哪里看得出是一個殘害同門的陰險小人?只可惜她沒有證據,無法揭露徐青青的丑惡嘴臉,如今只能盡量避開徐青青,以免在戰亂中被暗算。 她不明白的是,這些人不是該去山頂的嗎,怎么都跑到這兒來了?心里估算著自己被徐青青襲擊的位置,應該也就是在山腰之上不遠處吧? 不管怎樣,這些人打的這么賣力多半是為了秘寶??礃幼?,藤蔓疙瘩是眾人攻擊的中心,很可能秘寶就在那里。 月烑悄悄從石門中閃身而出。 石門位于山谷的角落,又與修士們攻擊的方向相反,因而沒人注意到她。加之她被徐青青轟了一下,左手袖子全燒毀了,這個模樣混入戰場毫無違和感。 她仔細觀察著藤蔓的攻擊模式,試探著繞開藤蔓靠近藤蔓疙瘩,得到秘寶。她手中始終握著一張萬劍陣的陣法卷軸,隨時準備發動卷軸抵擋攻擊她的藤蔓。 有一兩次,她以為藤蔓就要攻擊自己了,可最終藤蔓卻似乎是刻意地繞過了她。 這一發現令她又是欣喜,又是驚訝。難道這些藤蔓不會攻擊她? 想著,她刻意進入到藤蔓的攻擊范圍嘗試。果然,藤蔓在靠近她之后便立刻轉向,改變了自己的攻擊方向。 為什么? 月烑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石門的方向。此時,那里已經是一片土石模樣,與周圍的巖壁融為一體。 難道因為她是從石室中走過來的? 她覺得很有可能。這藤蔓并沒有開啟靈智,只是被秘境主人下達了守護此處的指令。附加條件是不得攻擊從石室中走出來的人,因為在此之前從石室中走出來的只有秘境主人。 這簡直是天賜良機??!別人打架,她拿秘寶! 就在月烑滿心歡喜的準備向藤蔓疙瘩進發之時,一抹白色的身影阻斷了她的路線。 那白色身影正是提著長劍的司徒巽。他正與兩根藤蔓周旋,身上的法衣已經出現了破損,甚至染上了不少血漬。此時的他腳下步伐虛浮,似乎已經體力不支。手上的劍卻并不停止,一下下斬在藤蔓之上。但劍勢明顯不穩,顯然已是強弩之末。 果然,兩條藤蔓輕松化解了他的劍勢,纏住了他的雙手。 司徒巽臉上的表情似乎依然冷靜如水,但眼中的憤怒與決然卻毋庸置疑。他雙臂奮力掙扎,只可惜此時靈力幾乎耗盡的他根本無法掙脫藤蔓。 附近的一條藤蔓似乎察覺到這邊有修士被困,立刻飛了過來,頂端筆直地刺向司徒巽的胸口。 千鈞一發之際,月烑不暇思索地拋出了手中的卷軸。 金光一閃,萬劍法陣亮起,數道劍光從空中落下,將三條藤蔓斬成了數段,落在地上。同時,她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司徒巽的手臂,兩人快速退到了山谷角落的巖壁邊。 “多謝。” 司徒巽喘了口氣,抬頭才發現救他的人竟然是只有煉氣期的月烑??勺屑氁豢矗麉s不由得大驚:“你筑基了?”進入秘境時還是煉氣期大圓滿,這才幾天,就筑基了? 月烑微微點頭。心中暗惱自己忍不住救人,這下還怎么偷偷去拿秘寶??? 司徒巽并非好奇多話之人,只是因為驚訝才脫口一問。如今月烑點頭在他看來已經算是回答,他便不再多話,掏出丹藥服下,開始打坐,一邊療傷一邊恢復靈力。 月烑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還是決定站在旁邊護法。 不能偷偷去拿秘寶了,索性打聽打聽消息。想著,月烑便裝作有意無意地與他閑話:“聽蕭杰說你們第一天就御劍飛向山頂了?” “嗯?!?/br> “其實,我沒能到達山頂,是從半山腰一處塌陷的山坡跌落進來的?!?/br> 司徒巽略微驚訝地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這山谷很大,有其他渠道能夠進入也不奇怪。 月烑嘆了口氣,看來這個司徒巽不愛說話啊。突然有點兒懷念蕭杰那個大嘴巴,不用她問就什么都說了。 如今只能多費些唇舌了:“你們既然去了山頂,怎么也會掉到這里?” 司徒巽一邊打坐,一邊回道:“不是掉進來的。山頂類似火山口,只能向下。而且不能飛行,只能攀巖?!?/br> 月烑若有所思,原來這些人是從山頂爬下來的。抬頭看去,巖壁上不見頂,也不知究竟有多高。 “徒手攀爬要好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