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校園:學霸男神太高冷 第176節
吳盈也害怕了:“現在不是有一種騙子,不偏財也不騙色,專門騙人感情。你說我是不是遇上那種騙子了?” 季芫安慰說:“別急,別急,你先告訴我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我讓歷崇嶼查一查就知道了。” 吳盈這會兒反感那男的反感的要死,也懶得說他名字了,打開手機,在通訊錄里找到那男的名字給季芫看。 季芫看了一眼,差點被笑出聲來。她忙捂住嘴,將笑聲憋了回去。 安撫了吳盈:“等著啊,我這就去給歷崇嶼打電話。” 說罷,季芫走到吳盈租的這個小單身公寓的小陽臺上,撥了歷崇嶼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手機里傳來歷崇嶼磁性而低沉的聲音:“喂。” 季芫強忍住笑意,問他:“何子宴,是你哥們兒吧?” 歷崇嶼顯然沒料到季芫會突然給他打電話問何子宴的事,不由問:“什么事?” 季芫說了:“你趕緊給他說一聲,有人把他當成感情騙子了,傷心欲絕的哭了大半天。” “有這事?”歷崇嶼的聲音頓時帶了層笑意。 季芫說:“可不是,吳盈這邊都恨死他了。你說他現在生意也做得不小了,又是開飯店又是開公司的,怎么談個戀愛這么不厚道呢,竟然欺騙別個。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趕緊地來認罪。” 歷崇嶼應了:“嗯,我這就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季芫這邊掛了電話,斂了斂臉上的笑意,這才回到吳盈的身邊,對她說:“別傷心,很快那個何子宴就過來給你賠罪。” 吳盈仍是擔心:“我越想越覺得他有可能是感情騙子,他都不告訴我真實的工作和住址,他還經常找不到人,一個月見他兩次面都是多的,你說,他會不會在其他的什么地方還養了別的女人?你說他是不是游走在好多個女人中間的花花公子?” 季芫搖頭:“不會,不會的。吳盈,你快別瞎想了,何子宴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你怎么肯定他不是那樣的人?”吳盈問。 季芫暗道,歷崇嶼認定的哥們,肯定不會這么低劣。她不了解何子宴,還信不過歷崇嶼嗎。可是這并不是勸服吳盈的理由,一切還得等何子宴本人來了再說。 歷崇嶼那邊的效率還挺快。 季芫打過那通電話之后,陪著吳盈說了一會兒話,房門外面就有人敲門了。 聽到了敲門聲,季芫去開門,門剛一打開,何子宴就闊步走了進來,關切的問:“盈盈呢?” 季芫指了指沙發里坐著的吳盈,對何子宴說:“趕緊哄著點,這都哭了大半天了。” 何子宴朝季芫作揖:“我一定好好哄,多謝你了,弟妹。” 季芫想好好的跟何子宴說道幾句,可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是歷崇嶼的電話,于是走到一旁接聽了。 電話里面歷崇嶼說:“我在樓下,你快點下來,帶你吃飯去。” 季芫看了看已經坐到吳盈身邊的何子宴,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答應了:“好吧,我這就下來。” 人家小情侶間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了。季芫覺得自己還是和歷崇嶼一起去吃晚飯比較好。 就這樣,她從吳盈的公寓樓里下來,出了這座樓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歷崇嶼的車子等在那里。 她走到他車子旁,拉開車門上車。 在副駕駛上坐了,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埋怨說:“你那哥們兒可真的是不厚道,談戀愛就該有個談戀愛的態度,相互之間坦誠是最基本的戀愛態度,他不想說的事情可以不說,怎么能騙人呢。” 歷崇嶼便驅車離開,一邊說:“他也是不得已。” “他一個大男人有什么不得已的,難不成別處還養了女人?”季芫肯定是站在吳盈這一邊的,看待何子宴的時候就難免有些生氣。 歷崇嶼說:“大男人怎么了,大男人不得已的苦衷才多,你當何子宴這人簡單?” “他不簡單?他到底是什么來頭?”季芫問。 歷崇嶼:“事到如今,我實話給你說了吧,h市的地頭蛇李家之所以能連根拔起,可全都賴他了。” 季芫:“是么!照你說的,這來頭可不小。” 歷崇嶼不再說話,專心開車。車子沿著交通繁忙的公路一路疾馳。 猛然間,季芫想起來什么,突然驚呼一聲:“天吶!你剛說什么?李家連根拔起,都是靠著何子宴?那何子宴他……他跟肖虎,什么關系?” 歷崇嶼瞥了她一眼,開口說:“還好不算太笨。” 季芫的心里莫名激動起來,何子宴出力才扳倒了李家,然后何子宴找了吳盈做女朋友,當年肖虎好像就是按照惹到了李家,所以才被人當街捅刀子,然后就急匆匆辦了喪禮,吳盈臉肖虎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聯系起來,季芫的心里忽然就冒出來一個非常大膽的推測來。 這個時候車子拐下公路,進來了一家特色餐廳。 在餐廳里面點了個包間,兩人隨著服務員一起進來包間。 兩人在餐桌旁落了座,點了菜,服務員離開之后,季芫這才試著問:“何子宴,是不是就是當年的肖虎?” 第345章 大結局 歷崇嶼道:“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你知道點內幕也無妨。何子宴他……” 這貨說到最要緊的地方居然停了下來。季芫連忙催他:“何子宴他到底怎么樣,你倒是說啊!” “想讓我說什么?”歷崇嶼滑頭的笑,“所有的事情你不是都猜到了?” 季芫:“何子宴當真就是肖虎?” 歷崇嶼徐徐喝著茶水,不再說話。 季芫急得踹他腿:“你倒是說話啊!惹惱了我,今天晚上有你好看!” “今晚我怎么不好看了?”他挑釁的看著她。 季芫想起來最近幾天晚上的大尺度親昵頓時就臉紅了,改口說:“好,好,不說今晚上的事,你現在給我說說肖虎的事。” 歷崇嶼見她急得抓耳撓肝的,這才說了:“肖虎當年只是詐尸。沒辦法的事,當年肖家已經成了李家的眼中釘,肖家不折損肖虎這個兒子,整個家族都要被李家排擠。再加上肖虎當時和吳盈的戀情受阻,所以,他自己也想有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季芫無語:“就這樣,他就讓吳盈當年傷心成那樣?他想重新做人,那他有沒想過吳盈的感受?” 歷崇嶼道:“這里面也有你家的因素,肖虎當時掌握了李家不少犯罪的鐵證,不詐死不能夠脫身。所以,那一步棋必須走,而且還得秘密的走。一點點的疏忽,就能輸了全盤。你明白嗎?” 季芫不說話了。 現在李家亡了,現在說起來這事無關疼癢。可是當年李家儼然一直猛虎,老虎的須子摸不得,何況肖虎還掌握了李家最要命的犯罪證據,所以,這些年來,他必須銷聲匿跡。 沉默了好一陣,她才重新開口:“好吧,就算這些年肖虎……哦,應該是何子宴,他是不得已的。可是李家倒了有些時間了吧?他也沒什么好顧忌的吧?他為什么不好好和吳盈談個戀愛呢?竟然還欺騙人小姑娘。” 歷崇嶼嘆息:“從肖虎變成何子宴,你當是很簡單的事情?當年因為肖虎已經辦了死亡證明,何子宴這個新身份還沒著落,不能找正規的整形醫院做手術,國外請來的黑專家。手術當時做得還算成功,可是后來發現了后遺癥和并發癥。他不經常見吳盈,是怕自己并發癥出現的時候嚇著她。” “那他也不能騙人。”季芫還是挺維護自己小姐妹的。 歷崇嶼說:“何子宴并沒有騙她。他的確不常來b市。吳盈工作的那家公司,何子宴只是投資人,算不得什么老板。” “可是……”季芫還想說什么、 歷崇嶼打斷她:“好了,你就不能好好的陪我吃頓飯,一頓飯的時間盡在說別人的事情。” 季芫:“我和你之間,天天見面,還有什么好說的。” 歷崇嶼道:“我們來商量一下訂婚的事情。訂婚宴采用什么風格,禮服的訂做,雙方長輩的意見征集……” 季芫要拍桌子了:“我給你說了多少遍,訂婚禮不需要!明年你滿二十二周歲之后直接登記結婚就好。” “訂婚禮要辦,最好這個月就辦完。”他堅持。 “為什么一定要訂婚禮?哪條法律規定了一定要辦訂婚禮?這個儀式太虛了,忙來忙去的,費錢費時費力氣,何必呢!”季芫惱火。 歷崇嶼不得不對她說實話,他說:“去年除夕,我去你家,你爸爸告訴我的,他老家的風俗,訂了婚就等于訂了這個人……” “訂了這個人怎的了?還能提前入洞房不成?” 沒想到接下來歷崇嶼真的點頭了:“沒錯,是這個意思。” 季芫又臉紅有無語:“歷崇嶼,你怎么這么齷蹉,我說你干嘛整天盤算著訂婚禮呢,原來是想……不管,我就不訂婚!” 歷崇嶼也不示弱:“你若不訂婚,那就等著奉子成婚!” “這飯沒法吃了!”她拿了包要走人。 “這飯你最好吃飽了,不然半夜里餓了我可不管。” 這天晚上的晚飯,季芫吃飽還是沒吃飽,她自己都記不清了。她只記得自己和歷崇嶼回到兩人同居的獨棟house之后,著這個春末夏初的夜晚。 在之前好幾天晚上險些擦槍走火之后的這天晚上。 兩人一起告別了童男童女身。 因為季芫一直不配合舉行訂婚禮。所以歷崇嶼便讓手底下律師團給擬了一份結婚協議書。說是兩人簽過了字就具備了法律效力。 季芫也不知道沒達到法律結婚年齡簽訂的結婚協議書到底能不能產生法律效力,她只知道自己簽完了這份結婚協議之后,就被他托上床給吃了個干凈。 她以為他只是像之前幾天晚上那樣,親密的動作做遍,始終不碰最后那一層底線。可是今天晚上他是鐵了心的,仗著那份結婚協議,不再有任何的退縮和猶豫,牢牢的將她吃到了嘴。 切實用行為印證了他放過的狠話,若是不訂婚,那就等著奉子成婚! 不過,到了后來,兩人并沒有走到奉子成婚那一步。他也只是放了一放狠話而已。 一年之后,好不容易等到他滿了二十二周歲。兩人去民政局登記了紅本本。 也許是同居了一年多了,仗著那份結婚協議,兩人也洞房了很多次了,拿到這對紅本本的時候,心里面并沒有預期的那樣激動。倒好像是既定的一個項目終于完成了開工儀式那樣的平常。 也許,婚姻里面最有效的結婚證,其實是愛情,至于那對紅本,不過只是個放著落灰的道具罷了。 季芫和歷崇嶼結婚的同一年,秋天。 發生了一件讓季芫很是咂舌的事情,這件事情吧對于季芫來說,屬于預料之中,也屬于預料之外。當真正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的心里很是激動和感慨。感覺愛情的世界里真的是可以有奇跡。 這一年的秋天,陶萌萌終于將心儀多年的男神許譽追到了手。兩人成功登記結婚領取了結婚證。 那年冬天的同學會上,許譽道出真相,一個人活在巔峰的時候,很容易迷失,墜入最低谷的時候,才能看清楚誰才是真正的愛自己。 季芫真沒想到,歷崇嶼對于許譽的打壓,反倒成全了陶萌萌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