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校園:學(xué)霸男神太高冷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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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沒開燈,光線有點暗,不過依稀能看到房間里面的情形。 “喂,不要站在窗子邊,會著涼的,你坐這邊來。”季芫拍了拍床沿,眼下這個房間里像樣的能坐的地方貌似只有這張床了。 歷崇嶼回到床邊,坐了下來。 季芫看他行走的姿勢已經(jīng)沒有半點病態(tài)了,這才相信他是真的好了。年輕就是好,身體的恢復(fù)能力超級強,昨天白天都拉得要脫水了,睡了一覺起來竟然沒有大礙了。 此時此刻,歷崇嶼和季芫一起坐在床上,可是季芫并沒有感覺別扭,經(jīng)過這兩日的相處,她似是對他親近不少,像是……像是一對患難與共的老朋友,彼此間可以信任,值得交付。 他是真的非常正人君子,都和她一張床上睡了,居然連的手都沒碰一下。除了偶爾會有些耳根紅之外,和平日里并無其他兩樣。 季芫非常欣賞他的這一點,這讓她感覺特別安心。 “為什么你一定要去那個鎮(zhèn)上?”歷崇嶼的聲音打斷了季芫的思緒。 季芫當(dāng)然知道,自己千里迢迢不惜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從h市來到沛縣,說什么都要去一趟那個小鎮(zhèn),這樣的行為在歷崇嶼的眼里會顯得很怪異。 可是,這其中的原因,她該從何說起了,只含糊著回答說:“聽說那個鎮(zhèn)子上風(fēng)景不錯,我想去看看。” 如此蹩腳的借口,肯定是糊弄不了歷崇嶼的。于是季芫慌忙扯了別的話題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她說:“喂,歷崇嶼,上次你說你的mama三年前死于絕癥,她當(dāng)時得了什么樣的絕癥?” 只有聊他心里最在意的事情,才能讓他徹底的不再揣摩她去鎮(zhèn)上的真實意圖,毫無疑問,他老媽的死,便是他心里最為在意的事情。 果然,歷崇嶼聽了季芫的這個問題之后,沉默了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沒有說話,像是不想提及自家的那些不太讓人愉快的事情。 就在季芫以為他會一直沉默下去永遠(yuǎn)不再開口的時候,他卻突然說了話。 他說:“我mama是個很能干的女人。其實,她并不是得了什么絕癥,她是太過cao勞,猝死的。” 季芫有些驚訝,竟然是太過cao勞,活活累死的。這和她的前生何其的相像。季芫忽然有些難過。自嘲的想,就說吧,女強人都是沒有什么好下場的。 坐在她身旁的歷崇嶼接著道:“我們家的那些生意,一多半,都是我媽一手做起來的。” 季芫由衷的感嘆:“你母親真?zhèn)ゴ螅 ?/br> 其實,在她的前生,秦驍白公司里面的很多業(yè)績,也都是她豁了命去打拼來的。 “你應(yīng)該聽說過關(guān)于我的一些傳言吧?他們說我被算命的大師批過命,說是我家的生意放到我手里必能發(fā)揚光大,若是放在我父母的手里,則會因為運勢不好而一點點的敗光。” 季芫不知道歷崇嶼為什么突然提起這個,不過這樣的消息她還真聽說過,在她剛重生的時候,就聽陶萌萌以仰望天神的姿態(tài)無比崇拜的提起過。不過,現(xiàn)在看著歷崇嶼的表情,難道說,這樣的傳言有問題? 歷崇嶼嘆了口氣說:“這些傳言,包括那個算命的大師,其實都是假的。這些其實是我外公和外婆故意散播出去的。” “假的?”季芫記得自己當(dāng)初聽到陶萌萌說起那些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就是所謂的大師,肯定是騙人的。可是現(xiàn)在,她倒寧愿那個傳言是真的。 歷崇嶼說:“我媽才剛死沒多久,我外婆就撞見我爸跟一個三線的小明星在酒店里廝混。她回去之后就跟我外公合計出了這么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讓我爸迫不得已把我家的那些產(chǎn)業(yè)都交給我,這樣,我媽之前付出的辛勞也算沒白費。” 第99章 真的喜歡你 “后來我爸迫于輿論壓力,害怕一些生意伙伴因著他‘運勢不好’而終止與他的合作,無奈之下只得將所有的產(chǎn)業(yè)都放到我的名下。子承父業(yè)原本就是件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再加上我天資聰穎,也有能力在他的公司處理一些事務(wù),這事就這么定了下來。” “我媽死后的這三年,我一有空就去我家的公司里做事。我外婆暗地里告誡過我,我家的那些生意,每一筆錢我都要緊緊的盯著,千萬不能被我爸外頭的狐貍精給算計了。” “可是兒子拗不過老子。我爸終于還是和那個三線小明星結(jié)婚了。我爸甚至為了那個女的,連那個‘運勢不好’的傳言也不顧了,硬是收回了我對我們家所有公司的管理權(quán)。” 季芫聽到這里,總算是對歷崇嶼家的事情有了個大致的了解。難怪去年除夕老媽提起他家的事情時會說,他家的事情比較復(fù)雜。可不是么,女婿和前丈母娘之爭,父子之爭,財產(chǎn)之爭,小三和原配之爭,一件件的,都不是簡單的事情。 如此,季芫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歷崇嶼會在他老爸再婚的時候,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要和他斷絕父子關(guān)系,他并不是個沖動的人,想必是心里對父親的失望和痛恨積壓了太久,這才忍無可忍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同時也明白了他為什么會傷心買醉,他的母親以生命代價換來的那些財富,最終一分不留的全部便宜了別的女人。這讓他如何不難受? 季芫覺得,與其天天看著那狐貍精不勞而獲的享受他母親辛苦打拼下來的財產(chǎn),還不如和他們徹底斷絕關(guān)系一走了之來得痛快。 只是,季芫怎么覺得這情形怎么和她的前生與秦驍白李溫雅的關(guān)系有點類似呢? 前生的季芫也是為了秦驍白的公司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可是倒頭來了,她累出了肝癌悲慘死掉,而李溫雅卻不費吹灰之力搶走了她的一切! 只是前生的季芫沒有歷崇嶼的mama幸福,前生的季芫沒有兒子,更沒有靠得住的娘家,死了就死了,連個為她爭取應(yīng)得回報的人都沒有。 許是經(jīng)歷太夠類似,季芫很是理解歷崇嶼心里的恨。 前生季芫臨死時對李溫雅有多恨,歷崇嶼的心里對于那個三線小明星就有多恨。 前生里秦驍白和李溫雅是初戀情人,感情深厚,多少還值得理解,可是歷崇嶼的老爸和那個三線小明星又是什么關(guān)系呢? 想到這里,季芫忍不住問他:“你爸和那個小明星,到底怎么認(rèn)識的?” 歷崇嶼冷笑:“他們怎么認(rèn)識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媽還沒死的時候他們就勾搭到一起了。” 季芫心里頓時浮現(xiàn)出一個大寫的“服”字:“我真是服了,天下男人果然都是一路貨色。” 前生里,她以為秦驍白是個再正人君子不過的男人,可是,他卻利用了她對他的感情,讓她一敗涂地含恨而死。 歷崇嶼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季芫:“你還見過什么其他的男人?” 季芫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一時沖動“口誤”了。忙說:“沒見過,沒見過,我聽了你家的事情,一時間有點憤慨而已。” 歷崇嶼看著她,很是認(rèn)真的說:“我不會和我爸一樣,我要娶了誰,就會一心一意對她好一輩子,不讓她吃一點苦受一點委屈。” 季芫的心里似過了道電流一般,麻麻的癢癢的,自心底深處生出莫名的喜悅來。可是嘴上卻毫不在意的說:“你以后娶誰,與我何干。” 歷崇嶼一把握住季芫的手,鄭重的開口:“季芫,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季芫沒有掙開他,可是嘴上并沒有答應(yīng):“我做過你的女朋友呀,可是后來不是不合適分手了么。我們其實可以……” “以前的不算。現(xiàn)在開始,我要你做我真正的女朋友。等我長大了,我會娶你為妻的女朋友。”歷崇嶼緩緩道來,像是說出對他極重要的諾言一般。 季芫笑了一下:“現(xiàn)在距離你長大,還有差不多十年的時間。談婚論嫁,是不是早了點?” 歷崇嶼搖頭:“和時間沒關(guān)系。我既然說到就會做到,你只需要回答我,愿意還是不愿意就好。” 季芫愣住了。愿意還是不愿意呢,她默默的問自己。 歷崇嶼是個孩子,可是她不是。她知道他未來的十年里會遭遇到更多的事情,遇見更多的女人,那些女人里不乏大家千金,身材與學(xué)識并存的美人,愿意為了舍棄一切的癡女……他的選擇空間會越來越大,只怕很快地他就會忘記高一同桌的季芫到底是誰。 可是,就這么拒絕他嗎?季芫忽然很舍不得。 她猶豫了良久,窗外的天色已經(jīng)開始亮了起來。舊的一天過去,新的一天正悄然而至。 天邊那道極淡的朝暉自云層透出時。季芫終于決定了。她對歷崇嶼點了點頭:“我愿意做你女朋友。” 歷崇嶼笑了起來。 他的這個笑容很好看,季芫的印象中,他從沒這么笑過。她想,這一定是發(fā)自他內(nèi)心深處的笑容,不然不會比那初升的太陽還要絢爛奪目。 她忽然很想摸一摸他俊美無邊的臉。 不料手剛一抬起就被他握住。 他拉著她的手,稍稍用力一帶,她就跌進他懷里。 季芫的耳朵正好貼在他的心口,他年輕而有力的心跳聲在她的耳邊是如此的清晰,一下一下的生機勃勃的跳動著,仿佛要跳到她的胸腔,和她的一顆心一起共振。 不管天長地久,只要曾經(jīng)擁有。季芫想起來來時的火車上那個大學(xué)女生說過的話。 十年后的人事變遷季芫管不著,她只想現(xiàn)在能和他好好的談一場戀愛。 她的心里,他值得她奮不顧身的去愛一場。 就在季芫依偎在歷崇嶼的懷里,幸福的找不著北的時候,肚子不爭氣的咕嚕一聲響。 昨天晚上只吃了一袋泡面,漫漫長夜過去了,早就已經(jīng)消化的干干凈凈的了。 第100章 不能被女朋友比下去 季芫有些尷尬的揉了揉肚子。歷崇嶼懺愧的說:“都是我不好,讓女朋友挨餓了。” “走了,該出發(fā)去鎮(zhèn)上了。”季芫從床上跳下來,開始收拾行李箱。 歷崇嶼拉住她:“不用麻煩。我們可以續(xù)訂一天這個房間。” 季芫想了一下,續(xù)訂一天的話,行李箱就可以放在這里了。大熱天的,行走拖著個行李箱的確不太方便。而且這家旅館在火車站旁邊,返程的時候就不用在候車廳里扛著熱氣等車,呆在房間里,時間快到的時候退房進站就好。 可是,旅館老板會同意按照八十元的價錢再給他們住一天一夜嗎? 歷崇嶼說:“你給我八十元,這次我去和老板講價。” 季芫數(shù)了八十元給他,同時贊許的打趣:“不錯啊,孺子可教,已經(jīng)會講價了。” 歷崇嶼玩笑說:“總不能被女朋友比下去了。” 季芫回應(yīng):“我既然答應(yīng)做你女朋友了就不會反悔,你不用一次次的提醒我是你女朋友。” 歷崇嶼淡然一笑,拿著錢就出了房間。 季芫將行李箱收整好,重要的同意放在小包里隨身帶著,行李箱里的那些衣服啊日用品啊,不值錢,放在旅館也不擔(dān)心。 只是沒想到歷崇嶼這么快就回來了。 季芫好奇的看著他,別不是沒談成吧? 歷崇嶼開口說:“房間續(xù)訂一天,仍舊是八十元,老板同意了。” 季芫點頭:“不錯啊。” “小事一樁而已。”他淡淡的道。 季芫挎著小包,和歷崇嶼一起出了旅館。 這就要坐車去鎮(zhèn)上了。季芫的心里忍不住有些激動。 如果能見到奶奶,是否就能找到前生的自己?如不過見不到奶奶,那自己是不是就能和自己的前生來一個徹底的告別? 縣城里面的公交車上,歷崇嶼忍不住問她:“你是不是在緊張什么?” 季芫笑了笑:“沒有啊,我很好。” 歷崇嶼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 兩人來到縣城里的汽車站,季芫買了兩張去鎮(zhèn)上的票。 沛縣的城鄉(xiāng)巴士顯然沒有h市的小巴舒適,很破很舊,還有些臟,里面坐著的都是農(nóng)村進城的農(nóng)民。 季芫知道歷崇嶼肯定是坐不慣這樣土里土氣的小巴,可是她顧不上許多,很快她就能回到前生養(yǎng)育她長大的小鎮(zhèn)子上了。 小巴緩緩離開了縣城車站,出了城區(qū)沒多久就拐上了條不算寬闊的城鄉(xiāng)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