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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病美人原配[年代] 第51節(jié)

    “穆薇,你還說人顯擺,要不是你每趟回來都要帶點城里的東西,在村里那些孩子面前顯擺,能有這事?”

    “我盼著你們多顯擺,我們能跟著吃兩頓好的,聽穆炎說,從山上打了一頭三百斤的野豬呢,這不,我把家里小的全帶上了,就等著好好吃一頓。”

    “是,我們也是這么打算的,冰瑩這樣的顯擺,最好能多來幾次,穆薇那樣的最好就別來了,她每次都把孩子急得直哭,愣是一口都不給吃,最討厭了。”

    “誰讓你們沒本事,要有本事自己買去啊,怪我做什么。”

    ……

    一群婦女說著笑著,拌著嘴往村里走。

    她們來得早,剛好趕上村支書搖鈴,社員們上工的時間。

    彼此看到對方都愣了愣。

    村支書疑惑問:“你們咋這個時候烏泱泱的來了,不用在家掙工分?”

    “你們怎么還上工呢?冰瑩擺酒,村里人都不要幫忙的?”

    “媽,怎么回事?村里不是殺豬吃rou么?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不江波和娟子嗎?你們倆怎么也扛著鋤頭,你們這到底是去上工,還是去哪干什么事?”

    兩撥人遇上了,搶著嘰嘰喳喳,頓時吵得熱火朝天,像是一群無頭蜜蜂一樣,扯不出個所以然來。

    穆江波和媳婦對視一眼,他們都知道怎么回事,但也只是知道這些人都是小妹讓江波叫回來的,至于叫回來做什么,問了兩天了,冰瑩就是不肯說,也不讓擺酒。

    每天讓家里人該上工上工,該請人幫忙縫被子就縫被子,一切照常,別說外人看不出什么來,就連自己家里人都滿頭霧水。

    村支書被吵得頭大,吼了好長時間,才問清楚,這些出嫁女都是他的小兒子穆炎去請回來的,說是回來吃冰瑩的喜酒。

    “什么喜酒,冰瑩都還沒領(lǐng)證,日子都沒定下來,吃什么喜酒!”

    一群人安靜了一下,立馬又嘰嘰喳喳起來,比之前吵得還要厲害,吵得內(nèi)容都是“到底怎么回事。”“是穆炎在耍人玩,還是冰瑩在耍人玩。”

    村支書撥開眾人,走到穆江波面前,“江波,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穆江波:“我也不知道,要不然一起回去問問吧。”

    “走,趕緊走!”

    村支書帶頭往穆家沖,后面烏泱泱跟著一大群人。

    這還上什么工,哪里有心思上工。

    回來的人不是自己家女兒,就是一大家子的親戚,肯定是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一群人來到穆家門口,家里沒人,只有壯壯和一群孩子在門口玩,問了才知道,穆冰瑩和家里人去祠堂了。

    村支書一聽心里直打鼓,上一次李紅姝結(jié)婚,穆冰瑩腦袋一轉(zhuǎn),惹出來的事還讓他們記憶猶新,這會一聽她往祠堂去了,頓時開始害怕,不知道她又打什么主意。

    但是怕歸怕,后面還跟著這么多人,怎么都得過去看看究竟,于是,村支書又領(lǐng)著烏泱泱的人群往祠堂去了。

    剛轉(zhuǎn)過一道彎,就看到祠堂門打開了,穆冰瑩還把里面的桌子拖了出來,放在祠堂門檻里面,挨著門口,桌子上擺著族譜,她就坐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

    村支書和一群村里上了年紀的人頓時大驚失色,快步?jīng)_了過去。

    “你這孩子,誰讓你開的祠堂門,誰讓你進去的!”

    “你是女娃,不能進祠堂,你不知道?這這這,這怎么還把族譜拿出來了!”

    “里面,里面祖宗牌位也被動過了,德厚!桂紅!你們就這樣看著這丫頭搗亂?!”

    一群出嫁女,回到村里后知道被人刷了,正攢著一肚子氣,準備找到穆冰瑩和穆炎,好好出一頓氣。

    結(jié)果跟到這邊,看到這陣仗后,頓時被驚呆了,同時也被嚇呆了,來干什么的都忘記了,更別提找穆冰瑩算賬和出氣了。

    她們從小就知道,祠堂是她們不能進的地方,就算是祭祖,也是男的站前面,女的站后面。

    這個后面是在離祠堂三五米之外,就算是磕頭,也只能在那三五米之外磕,只有男孩才能進去。

    大部人連祠堂里面究竟是什么樣都不知道,更不知道祖宗牌位有哪些,又是怎么擺放的。

    “都來了。”

    在村里男人渾身炸毛的襯托下,穆冰瑩臉色更平靜,視線略過沖過來的男性長輩們,看向后面被請回來的人,“大家都站進來吧。”

    “不行!”

    村支書和村長一起回頭,沖著一群出嫁女瞪眼睛,“不準走過來!”

    穆冰瑩:“為什么不準?”

    “你還問為什么不準!你出生在穆溪村,長在穆溪村,什么時候見過女人踏進祠堂了?”村長氣得大步走過來,“你看看你這是什么樣子,你不但進了 祠堂,動了祖宗牌位,蠟燭香爐都給隨便放到地上,還挪了桌子,把族譜都給翻出來了,簡直無法無天!德厚!”

    “我為什么不能進,又為什么能動?”

    穆冰瑩笑了笑,“大伯,三大伯,還有這些生氣的叔叔伯伯,我之所以敢進來,是你們允許的啊,你們不是求著我,威脅著我,要我上族譜么?既然我都能上族譜了,不就代表可以進祠堂,摸祖宗牌位了?那你們還有什么好生氣的?”

    “你!”

    村長眼睛瞪得不能再瞪了,說不出話來,村里其他男性長輩也被這話堵住了,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

    他們反駁不出來,后面有人怒了。

    穆薇直接沖到前面來,“爸?什么意思?村里讓冰瑩上族譜?為什么?憑什么?”

    “就是啊,憑什么,憑什么冰瑩能上?”

    “還能憑什么?憑冰瑩嫁了一個好對象了唄,爸,各位叔伯,你們也太勢利眼了吧。”

    “嫁得好就能上族譜?既然你們這樣勢利眼,那當時干什么給我急吼吼嫁出去,找了那樣的人家,讓我這些年盡受罪了!”

    “村里從來就沒有過女孩上族譜的道理,什么叫嫁得好,嫁得好能上,嫁不好就不上,什么時候有這樣的規(guī)矩?”

    “穆薇嫁得也挺好,我覺得我嫁得好得不能再好了,那我們也能上族譜了 ?”

    村支書看后面還有一群人等著說話,立馬站出來橫眉豎眼道:“去去,就你們找的人,哪能跟冰瑩對象比,別過來添亂。”

    “怎么就不能比了?”穆薇轉(zhuǎn)過身,滿臉怒氣看著村支書,“我當時結(jié)婚,沒少聽你們出去吹噓,什么前后村頭一份了,全公社找不出一份了,我看你們走哪吹哪,吹得紅光滿面,怎么也沒聽你們給我上族譜,怎么,難道冰瑩對象給村里打一頭野豬,就堵住你們的嘴,讓你們屁顛屁顛討人家歡心了?那村里的棉花種子,還是我們家高強給你們找門路買的,村里棉花畝產(chǎn)能上漲,也是我們家高強告訴你們的辦法,這些比野豬差哪里了?”

    村長走過來罵女兒:“穆薇,你怎么說話的!什么屁顛屁顛的!”

    “一點都沒說錯!”又有一名出嫁女站了出來,“冰瑩這還沒嫁呢,你們就上趕著讓人上族譜,我們這些嫁了的,不說嫁的有多好,但是村里有困難,有哪個沒來幫過?我們家崗子在磚廠上班,哪天有零活,不是第一個讓隊里安排人去掙?要是村里有嫁得好就上族譜的標準,你們把這個標準寫出來。”

    “對,寫出來!寫出來以后,我們這些達不到標準的以后心里就都有點數(shù),別盡想著村里了。”

    “這做的叫什么事,要么都不寫,要么都寫上,寫一個算怎么回事。”

    “別的不說,我倒要看看冰瑩以后的對象會給村里帶來多大好處!”

    “三姐,那你可別等了。”

    穆冰瑩依然坐在祠堂里,不動如山,“村支書去我們家提出上族譜那天,我立馬就拒絕了,當天我媽還和村支書打了一架,警告他不要有這樣的想法,但他就是不死心,我現(xiàn)在要結(jié)婚了,就因為不肯上族譜,就一直被卡在結(jié)婚證明這里。”

    “什么!”

    這下不止回村的出嫁女震住了,除了部分村干部,所有村民都震住了,齊齊看向村支書。

    “你別胡說!”村支書被所有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差點站不住,“我什么時候攔你了,我不是二話不說就給你開了證明,是你去公社被攔住,又不是我攔得你。”

    “你怎么知道我去公社被攔住了,我剛才可沒提。 ”

    穆冰瑩接著道:“你可別說是我們家里人跟你說的,三大伯,就算你不提公社,以為我就不知道你們在想什么了?按你的心思,該是不停來催著我結(jié)婚,甚至巴不得送我到市里連夜把證領(lǐng)了才對,結(jié)果你這幾天卻是不聞不問,這還不夠明顯?更多的事,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我就給你留點面子,你要是不怕,我們就繼續(xù)往深了說。”

    村支書眼神躲閃看了眼周圍人的眼神,板起臉道:“你叫她們回來干什么? ”

    “既然要上族譜就一起上,沒有我一個人上的道理,我原先是這么想的。”穆冰瑩看向圍在一起的人,“姑姑jiejie們,我和你們一樣,對于名字在不在族譜上其實很無所謂,但我不明白為什么村里長輩這么執(zhí)著于族譜,所以開了祠堂,研究了一下,研究完感覺非常可笑,現(xiàn)在又覺得,砸了這祠堂,撕了這族譜才是對的。”

    一語驚住全場,每個人都瞬間瞠目結(jié)舌,數(shù)百人圍著的地方鴉雀無聲。

    “冰瑩!”村支書幾乎是吼出聲了,驚恐看著穆冰瑩手下泛黃泛舊的本子,“去!快去把族譜給我搶回來,把這丫頭也給我拖出來!”

    “瑩瑩,你可別沖動!”穆德厚都被嚇住了,急忙上前阻止女兒,怕她做出對祖宗不敬的事來。

    “我看誰敢來!”董桂紅擋到女兒前面,攔住想上前的人,但她心里也對女兒這番話發(fā)憷,回頭低聲道:“阿囡,你可別來真的啊。”

    “媽,你讓開,他們不敢來。”

    穆冰瑩翻開族譜第一頁,“他們要是往前一步,我就撕一頁,往前兩步,我就撕兩頁,看他們是走的快,還是我撕得快,要真的被撕了,對不起祖宗的也是你們,尤其是發(fā)號施令的三大伯,罪都怪到你身上!”

    “退后!”

    村支書張開雙臂讓所有人往后退,盯著祠堂咽了咽口水,“冰瑩,有什么事好好說,你可別沖動,真撕了,我們都沒臉下去見祖宗了。”

    “姑姑jiejie們,還有各位嬸娘,我讀一讀族譜給你們聽。”

    穆冰瑩指著族譜,“這第一頁就寫著,崇孝悌,尊父母,尊長者,再往后翻,男性長輩的名字倒是寫的非常清楚,就連剛出生的小男孩都有完整的名字,但你們猜怎么了?翻完了全部族譜,我居然找不到一個完整的女性長輩名字,全是李氏,趙氏,高氏……崇孝悌,尊長者,連名字都不清楚,尊的是哪門子長者?崇的又是哪門子孝悌?”

    在場的所有男人沉著臉,沒有感覺,不說話。

    在場當所有女性,眉頭全都皺起,不自覺往前走。

    “當然,這些都是自古遺傳下來的封建思想,現(xiàn)在是社會主義,人人平等,族譜傳下來說明長輩們重感情,不忘本,維系族人感情,互幫互助,本是一件好事,但是這個好處,卻依然將女性排除在外,建國到現(xiàn)在了,長輩們知道保留祠堂,保留族譜,卻從來沒有想過要隨著時代進步,改一改自古傳下來的封建糟粕,反而個個都覺得理所應當,男人生下來就能上族譜,女孩子上就成了一件能光榮到全縣,全市,全國的事。”

    村支書臉黑了,背地里參與這件事的人臉也都跟著黑了。

    “不讓出嫁女上族譜,也不把進門的媳婦名字寫全,然而族譜能夠代代相傳,沒有女人,是光靠這些寫全的男人才能做到傳宗接代?我們村里,家里的活基本上都是女的全包,但是地里的活,女的也沒比誰少做,還要生孩子帶孩子,憑什么族譜上最多就只能寫一個姓氏?憑什么若干年后,子孫后代祭祀祭拜的是誰都不知道?這樣的族譜不該撕嗎?這樣的祠堂留著還有什么用?”

    在場的女人都愣住了。

    “你們別瞎胡鬧!冰瑩,你這是在瞎挑撥!”

    “德厚,你再不好好管管冰瑩,我就上去幫你管了,一個丫頭片子,還想反了天了!”

    村支書等人急了,想往前走,卻不敢動,怕真動了,穆冰瑩真撕族譜,他們就成了愧對祖宗的罪人。

    “這就是封建糟泊留下的觀念。”穆冰瑩指著剛才說話的村長,“穆薇姐,你生了兩個女兒,我聽說姐夫特別喜歡,從來沒有催著你要男孩,但你自己還想去生三胎,覺得一定要個男孩,心里才踏實是嗎?”

    穆薇被點到名一愣,沒說話,就這樣看著穆冰瑩。

    她剛才是沒想那么多,只是聽到村里讓冰瑩上族譜,沒讓自己上才那么生氣。

    自打她談對象開始,在村里就是頭一份,人人都捧著她,她也經(jīng)常讓丈夫幫扶村里,幫到關(guān)系都變差了,丈夫也不像以前那樣寵著她了。

    她付出這么多,沒想到有上族譜的事,村里居然沒有第一個想著她!

    她一時覺得自己為村里做的都白做了,說話才那么沖。

    男孩當然是要生的,不生在夫家地位怎么會穩(wěn),怎么能挽回丈夫的心,但是直覺讓她知道,現(xiàn)在不能說這樣的話。

    “你想說什么?”

    “姐夫明明打心眼里喜歡女孩,也為了你身體著想,一再勸你不要再生,你卻一直想著必須得生個男孩,不生男孩你心里不穩(wěn),覺得姐夫這輩子也會抬不起頭。”

    穆冰瑩看了一圈人群里的孩子,“像穆薇姐這樣想的人,還有很多,這就是村里族譜和祠堂造成的影響,因為我們從有記憶開始,就不能上族譜,不能進祠堂,村里的氛圍就是重男輕女,所以哪怕真的遇到像穆薇家姐夫那樣,真正有男女平等思想的人,你們依然沒有自信,覺得一定要生個男孩,才能挺起腰板做人,這又是非常可笑的一點,沒有隨著社會前進修改的封建糟泊,我們女性自己的思想都被荼毒了,這種只讓男人進的祠堂再不砸,這樣只寫男性名字的族譜再不撕,發(fā)展下去,重男輕女的觀念只會越來越嚴重,要是有一天醫(yī)院可以提前查出肚子里的是男孩還是女孩,要子不要女就一定會成為常態(tài),受罪的是誰?受罪的只會是女人,不可能是男人,不僅身體上受罪,精神上也會一直受到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