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配覬覦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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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私會郡主,這可不是小事。 和上一世一樣,鬧到了皇帝舅舅那里。 她跪在紫宸殿的后堂。 這地方,她可真的熟。 狗皇帝登基后,她經(jīng)常被詔到這里來“受寵”,她不愿意應(yīng)詔,狗皇帝就會親自駕臨她的未央宮。 不是先皇后住的立政殿! 想起來就很生氣。 皇帝舅舅賜她平身看座,皇帝舅舅寵她,人家說外甥肖舅,她長得明媚,出生那日陽光燦爛,名字是皇帝舅舅給取的,欽天監(jiān)算過極好的字,媚。 皇帝舅舅問她喜歡誰,她說她要做皇后。 嫁給儲君,才能做皇后。 皇帝舅舅又問她,蕭衍如何處置。 她驕橫跋扈,說她不愿意在國子監(jiān)看見他。 皇帝舅舅失笑,問她是和蕭衍吵架了嗎,蕭衍是不是欺負她。 她說蕭衍欺負她,頂撞她,忤逆她,叫她很不痛快! 按說蕭衍是皇子,她只是郡主。 可她家世實在顯赫。 一個不受寵的皇子,還是那樣不光彩的娘親,他給她提鞋都不配! 皇后舅母笑道:“可我看媚兒心里,分明是有阿衍的。” 蘇媚心里了然。 上一世她只當(dāng)嫁給蕭衍,是她自己決定的,原來背后還有皇后舅母的推波助瀾。 皇后舅母不僅是她舅母,還是她姑姑,是她父王的親meimei,姓蘇。 按說他們蘇家和蕭家這么緊密的關(guān)系,太子必得是他家的血脈。 可皇后舅母在當(dāng)年難產(chǎn)后只誕下了一個死胎,也就是大皇子,被皇帝舅舅追封為悼懷太子。 之后舅母一直無所出。 如今的太子,是李貴妃的兒子,二皇子。 李貴妃的父親是當(dāng)朝丞相,位列叁公。 怪不得蕭衍被人從承德別院接回了宮,原來皇后舅母早有了易儲的心思。 恐怕她父王也是這個意思。 可上一世一直到太子被幽禁,都未遭廢黜。 恐怕皇帝舅舅沒想讓蘇家再進一步,就算是皇后舅母的養(yǎng)子,都不可繼承大統(tǒng),以免外戚專政。 再說了,養(yǎng)子到底不如親兒子。 上一世蕭衍倒是繼承了大統(tǒng),可他最后誅了蘇家九族啊。 白眼狼! 狗皇帝! 狗皇帝還在看著她。 呸! 她是他配覬覦的嗎! “云泥有別,我和蕭衍,就好比天上的云和地下的土,我怎會傾心于他。” 她說得傲慢極了。 皇后舅母的臉色很不好看,但皇帝舅舅的臉色就很好看了,笑瞇瞇地夸她眼光高。 她自然是做足了驕橫做派,她可是坐著,蕭衍還在下面跪著。 “他出身低微,人品又不好,相貌也丑陋,我不愛看見他!反而是太子哥哥,樣樣都好,比蕭衍不知有多好!” 她可太痛快了! 上一世蕭衍得勢后,很是吃了幾次太子哥哥的飛醋。 明明是她毫不猶豫選了蕭衍,蕭衍非總是要逼問她,她太子哥哥好在何處。 她本就看不上蕭策,當(dāng)時蕭衍已經(jīng)登基,蕭策被圈禁,她更是不明白他怎么能問出這番話來,有些薄怒:“你管他好在何處?” 他抓著她手腕,問她要是不好,怎么她總戴著這墨玉手鐲。 戴著那手鐲是因為好看,而且他曾夸過她戴著好看,顯得膚色愈發(fā)白嫩,她以為他喜歡才一直戴著的。 誰知她一時語塞,他竟然把那鐲子擼了下來。 那鐲子她幼時戴的,同他在一起多年沒脫下來,如今身量長了,那鐲子取下也是不易,被他應(yīng)擼下來,她手都青了,紅著眼打他:“你干什么!” 蕭衍把那鐲子往地上一丟,摔了個粉碎。 她被唬了一跳,蕭衍還沒在她跟前摔過東西呢! 她氣得踢他:“你干什么摔我鐲子!” “喜歡?明兒叫內(nèi)務(wù)府的人給你送。” “你有病吧!”好好的鐲子摔它做什么。 “你干什么!”他拎著她往床上帶,青天白日的,她剛被他兇了,心情更不好,不肯配合他。 “他是不是樣樣都好,他出身比我好,人品,相貌,都比我好?” “你瘋了?”她當(dāng)時覺得他肯定是有病,要是蕭策樣樣比他好,她為什么要選他啊。 她選他不就是因為他樣樣都比蕭策好。 倒也不是樣樣比蕭策好,出身自然是不如太子哥哥,但她喜歡他,就會覺得他樣樣都好。 后來他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求饒一樣的說了好多次他最好,哪里都好,別人比不了,滿足了那個狗皇帝的虛榮心,狗皇帝才放過她。 她想到這里更加生氣,抬起手腕兒來,墨玉鐲子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更加雅致:“這鐲子便是太子哥哥送我的生辰禮,定情之物。我心里已有了太子哥哥,自然不會放一些比不上的進來。” 她成功地在蕭衍臉上看到了被羞辱后的神色。 狗皇帝就喜歡聽好話,這樣當(dāng)面羞辱嘲諷,他回去得哭鼻子吧。 她心里痛快極了! 作者有話說: 女鵝:重生!復(fù)仇! 鵝子: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