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發(fā)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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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姜彩月和顧文波的爭吵還在繼續(xù),顧曉琪的哭聲依然刺耳。 顧書舟卻仿佛聽不見,滿腦子只有“相親”兩個字。 辛可頤竟然要去相親,為什么他天天和她在一起,卻沒有聽說? 她才21歲,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怎么就要相親了? 他拿起手機,想給辛可頤打電話,讓她不要去。 可,看著那串號碼,他又猶豫了,自己有什么資格去阻止? 說白了,他顧書舟只是個借住在辛可頤家的孩子,她甚至從來沒有用看男人的眼神看過他。 即使他昨晚想著她自慰,在夢里又將她壓在身下cao了一整夜,天亮后,他還是那個她眼中沒有長大的孩子。 她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辦,要怎么辦才能阻止她? 這時候,“足球少年”微信群又跳信息了。 【你超哥:媽的,老子下午睡覺空調(diào)開太大,搞發(fā)燒了,真倒霉!】 附帶一張體溫計標(biāo)紅的圖片。 看著圖片上38.2度的高溫,顧書舟唇角緩緩勾起。 他想,他知道該怎么阻止辛可頤明天的相親了。 少年拿起床頭柜上的空調(diào)遙控器,將溫度調(diào)至最低,然后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徹頭徹尾的冷水澡。 幾乎整整一晚,他都咬著牙,坐在風(fēng)口下,任由冰涼的冷風(fēng)吹在自己身上。 他要搏一搏。 第二天早上,顧文波來敲門,叫他下樓吃午飯。 敲了半天,都沒人應(yīng)聲。 “你這孩子,賴床不吃早飯就算了,午飯必須吃。” 他開門進(jìn)去,卻見顧書舟蓋著薄薄的毯子,那么大個人,縮在床的中央。 少年唇瓣發(fā)白,干澀開裂,身子還在不停地顫抖。 顧文波心一沉,快步走過去,伸手碰了碰他的額頭,要命,燙得嚇人! 他立馬要拉顧書舟起來,帶他去醫(yī)院,可少年卻死活不肯走。 他人高馬大,雖然還有這少年人特有的單薄,但已經(jīng)不是能隨便拽得動的了。 顧文波只好退而求其次讓姜彩月去藥店買藥,結(jié)果藥買回來,顧書舟卻死活不肯張嘴吃,愁得老父親滿頭大汗。 額溫計一側(cè),要命,38.7度,再這么燒下去,把人燒壞了可怎么辦?! “jiejie,jiejie……”床上蒼白的少年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叫著,虛弱的樣子叫人看了就心軟。 顧文波這才想到了辛可頤,對,兒子這么聽她的話,找她來準(zhǔn)沒錯。 他拿出手機,立刻撥通了辛可頤的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顧文波臉上緊繃的神情總算稍微松弛下來,但眉頭依然微微蹙起。 “喂,可頤啊,在忙嗎?不好意思啊,書舟發(fā)高燒了,不肯去醫(yī)院不肯吃藥,就要你。” 男人頓了頓,嘆口氣:“你能來一下嗎?” 昨天辛奶奶說過中午辛可頤是要和相親對象一起吃飯的,顧文波心里有些打鼓,不知道對面會不會答應(yīng)。 兒子在人家里就添了不少麻煩,現(xiàn)在才回家住了一晚上,就又要人過來…… 他心里有些發(fā)酸,總覺得顧書舟這么依賴辛可頤,是因為從小缺乏母愛。 而姜彩月……他其實是知道的,她只是顧曉琪一個人的母親。 顧文波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垂頭嘆著氣。 這些年如此虧待兒子,他還那么爭氣,考進(jìn)省一高。以后……一定要對兒子更好一些。 顧文波不知道的是,將腦袋埋在被窩里的顧書舟,一直豎著耳朵注意著他這邊的動靜。 聽見辛可頤要趕回來的時候,少年在黑暗中,露出了笑容。 她果然是在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