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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中不乏調侃之意,南宮若塵不予他解釋,喚了抱著靈狐發愣的少年,轉身離去。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客棧門口,蒼翊才收回視線,瞥了眼盯在自己身上的客棧老板,坦然上樓。 事情如何了?走在回房的樓道上,蒼翊手中翻轉著一支白色玉笛,心情格外的好。 凌云道:國書已送入宮中,使臣所居驛站也全部打理妥當,今日便可入住。 手中動作頓了頓,蒼翊眸中閃過一抹晦暗,莫名勾了勾唇道:今夜宿在此處,明日進宮。 他推門進入房中,凌云在房門前駐足,應了聲是,替他掩上房門,躍上了房梁。 回府的路上,少年抱著靈狐跟在南宮若塵身后,明顯的心不在焉。 他是為了找人才出府的,如今人見到了,他卻變得更加迷茫,如以前一樣,自己說什么,那人便做什么,事事依他,百呼百應,可即便是這樣,他也依然不覺得滿足,連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回到府中,在正廳前與師兄分道,少年無神地往前走著,無人引路,也沒再尋著標記,他竟一步不差地走回了自己的院子,南宮若塵遠遠的看著,待人入了院門,才折身走向楠清院,下意識輕撫腰側,他腳步驟然頓住,眼中慌亂一閃而過,隨即恢復平靜。 他慣于掛在腰間的那支玉笛,不見了。 華燈初上,夜色沉寂,月色極美,燈火盡熄的四皇子府中,有一道身影從院墻之上越出,避開府中眼線,朝著留香齋的方向掠去。 天字一號房中,燭火長明,門窗半掩,有一抹白色身影從窗外潛入,轉身關窗的瞬間,頓覺腰間一緊,背后已有一片溫暖貼了上來,低頭瞧見被他握在手中的玉笛,南宮若塵神色古怪,正欲開口,卻被身后之人搶先一步道:我取的是自家的東西,不算偷。 第23章 言冥 不問自取是為偷,想起自己說過的話,南宮若塵責問的話啞在喉間,在心中暗嘆。 這人堂堂一國王爺,也不知和誰人學的這些不入流的伎倆,而自己多番被他近身,偷了貼身之物被取走竟也毫不自知,微微側頭與他靠在肩頭的臉頰相貼,南宮若塵道:好好的拿它作甚? 蒼翊道:我若不拿了它,你如何會回來? 當日贈你這笛子,不過是為了閑時奏玩罷了,不曾想竟得你這般珍惜,本王在你心里竟還比不上這支破笛子。他似埋怨地轉了轉手中的玉笛,嘴角卻不可抑制地勾起一抹弧度。 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南宮若塵將笛子奪回。 順勢將人扳過親了一口,蒼翊也不再鬧他,走,帶你去看一場戲。 說著也不顧那人應不應,攔腰將他摟住,就著未曾關緊的窗門,踏上窗臺輕巧躍了出去。 涼風迎面,下意識閉眼,再睜眼時,眼前已是另一副光景,南宮若塵任他摟著,看著走過的路有些眼熟,因夜色暗沉,一時也不曾想起,直至前方一座府邸入眼,看清那府門上方的匾額,不由得問道:來此處做什么? 七拐八拐的,他們竟已經到了央樂侯府外。 蒼翊挑眉,笑了笑道:如今這溧陽城中,有哪出戲能比三大世家的戲來的精彩? 他故作神秘,瞥了眼府門處似有所覺的守衛,伸出食指抵在唇邊,尋了個適當了方向,躍上了央樂侯府的院墻,摸到了內宅后院之所。 瞧他這般輕車熟路,南宮若塵道:你來過此處!? 倒是不曾來過,研究過這府中路線罷了。 在一處略偏僻的院子角落,兩人輕聲落地,蒼翊松開他勁瘦的腰肢,改為握住他修長瑩潤的手,面不改色地朝前摸索,手卻不甚安分地握著五指揉捏。 院中燭火已經盡數熄滅,借著月色朝著廂房靠近,南宮若塵面露猶豫,他大概猜出他們現在待的院子,是被張玉茹之死波及,受到驚嚇病重的央樂侯側室的院子。 這位側夫人雖不是正室,卻極為受寵,即使如今身子有恙不能侍寢,央樂侯也是日夜相伴身側,若他所料不錯,他們眼前的這間廂房里,央樂侯也躺在屋內。 不待他提醒蒼翊當心一些,那屋前一道白影閃過,在月光照耀下添了幾分詭異。 屋中一聲凄厲的尖叫,將凝神于白影身上的南宮若塵嚇了一跳,手心微緊,是身旁之人給的無聲的安撫。 接連的驚叫之后,廂房中燭光亮起,蒼翊迅速將人扯向側邊的一處深草叢中,守在院外的人聞聲闖進,正巧碰到白影在院墻邊上一閃而過,一時入院的一隊人一分為二,有人追著白影而去,剩下的則守在房外,聽到侯爺的命令,才齊齊涌入房中。 片刻之后,屋中有人走出,滿面怒容,急叱著吩咐了幾句,帶著人沖出了院門,房門大敞的廂房內,守夜的婢女垂首啜泣地走出,身后跟著兩名侍衛,用錦被裹著一人,或者說,一具尸體。 深草叢中,趁著幾人走向院門,兩道身影緩緩走出,幾縷光亮飛射而出,無聲沒入幾人脖頸,那幾人同時僵了一瞬,軟倒在地,被兩名守衛抬著的尸體從錦被中滾出,正是病重未愈的那位側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