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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四皇子殿下生的俊美無雙,在皇室中極為出眾,已至及冠之年,卻還未娶妃納妾,府中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如此潔身自好之人,也不知那張二小姐是哪里修來的福分,竟能嫁給四皇子為妃。 百花宴上,幾位貴女聚在一起,手中蒲扇輕搖,言笑之間端的是一副絕美的姿態,遠遠望去著實養眼,只是這突然冒出的一句話讓氣氛頓時有些僵持。 愣了片刻,又一人嗤笑道:她那哪里是什么福氣,不過是仗著她父親曾給四皇子教過幾天書,有些師生情誼罷了。 就是,聽說張太傅府中的人那晚趕著一輛馬車進了宮,這賜婚的旨意第二日便下來了,世上哪兒能有這么巧的事? 雖是說著不以為意的話,言語中又帶著幾許酸意。 皇帝病重之事乃是秘事,這些個內宅女子自是不曉,類似此番猜測的言論在各個府中都有,卻無人敢四處言說。 辰時三刻,張太傅府邸。 內宅一處幽靜的庭院,少年見著婢女推開二小姐的閨房,迅速從樹叉間竄出翻到了屋頂之上。 啊 幾聲瑣碎的腳步聲過后,驟然響起一聲驚叫,將正凝神聽著房中動靜的少年驚了一跳,房門被人急切地拉開,看著婢女匆匆跑出院門的身影,少年在屋頂上坐起。 昏過去了而已,又不是死了,有必要這般大驚小怪么! 伸出食指掏了掏耳朵,少年極為不耐地撇了撇嘴。 而在張府的人看來,此事確實是有大驚小怪的必要,那婢女離開不過片刻,跟著一群人便涌入了庭院,似是還帶著一個郎中急切地趕往二小姐房中。 因大婚的緣故,張玉茹被限制在府內不得外出,但日常對父母的請安問候卻照舊,平日里卯時末就到了主院的人,今早辰時快過也不見人影,張夫人憂心女兒,便讓婢女來瞧瞧,果不其然是出了事。 確認該到的人都到場了,少年滿意地勾了勾唇,取出路蝶,出了張府。 他離開不過片刻,又一道黑影竄入張府,在房頂流連片刻又迅速離去。 回到四皇子府時,少年隨著路蝶指引低頭走路,踏上府門前的石階,他剛將路蝶收回袖中,乍一抬頭,猛然撞上一人,驚嚇之下急急地退了幾步,后腳踩空踉蹌著向后倒去,又連連退了好幾步。 誰啊!走路不長眼的嗎?好不容易站穩,左麒抬頭怒斥。 差點被撞上的人臉色同樣難看,卻被少年突如其來的呵斥吼得一愣,自他記事起,對他這般說話的人從來不會有好的下場。 南宮桀陰沉著臉,正欲如以往一般將人處死,撞上少年的面容時,話鋒陡然一轉,左神醫,久仰了。 左麒抬眼:你誰啊? 南宮桀彬彬有禮的神情頓時僵住,他身后的侍衛見狀,忙上前道:這位是澈王殿下。 澈王? 少年愣了愣,近日頻繁派刺客來府上的似乎也是澈王,他狀似恍然道:哦,是你啊?你有事? 南宮桀道:方才無意沖撞了神醫,本王深感歉意,不如本王設宴親自向神醫致歉,不知神醫能否賞臉,過府一敘? 道歉便道歉,去你府上作甚? 左麒暗中腹誹,面上卻笑道:應該的應該的,只是今日有所不便,改日得空了,你來府中找我便是。 說著也不管那人作何反應,拍了拍他的肩,徑直走進了四皇子府。 南宮桀面沉如水,雙拳緊握,轉頭看了眼少年消失的背影,憤然道:不識抬舉! 本想拉攏這人為自己所用,聽他之言,竟是將這皇子府當成他自己的府邸了,想起派來的人全部失了消息,眼中戾色閃過,他甩手離去,沒發現身后的少年掌間殘留的幾許粉末和微微勾起的嘴角。 回府的途中,半路有一道黑影竄至馬車旁,輕輕叩了叩車壁,得了允準,掀開車簾鉆了進去。 你說有人先你一步下了手? 是,屬下到時,張二小姐已經昏迷。 昏迷?南宮桀眸色暗了暗。 張玉茹是圣旨賜婚的四皇子妃,就算有人要害她,也不應該選在這個時候,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有人不想讓皇子妃活命嗎? 忽然想到什么,南宮桀一怔,掀開車簾看向四皇子府的方向,笑道:看來張家送的這份大禮,有人并不領情啊! 冷然勾了勾唇,讓黑影退下,他開始閉目假寐,一張臉布滿了陰鷙。 楠清院小書房內,左麒斜倚在一張太師椅上,望著前方案桌上不停蹦噠著的一只雪鴿,滿臉的疑惑不解。 他興沖沖地從張府跑回來,還未踏進房門便被打發著去捉鳥,倒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只是他將鳥抓回來之后,自家師兄卻連看都不看一眼,也不知目的何在。 南宮若塵將手中正在翻閱的卷宗放下,取了筆做些抄錄,隨意開口道:如何了? 中毒了。 他去到張府時,張二小姐已經被人種了毒,只是毒是慢性,平日里看不出異樣,一旦毒發,便會當場喪命。 我給她下了點兒普通的迷藥,料想此時也已經醒了,那毒雖厲害,卻并不難查,只要診過脈就會知道。頓了一會兒,他又道:你說那道人既然是張太傅帶進宮的,他又這般急著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你,那下毒之人,會不會就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