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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舉動引人遐想。 “怎么還有我的……?”陶酥叉水果的動作頓了頓,停住了腳步。 她動了動唇,像是想要說話,又像是在嚼嘴里的西瓜。 也可能是兩樣都不是。 “你不是和我一起嗎?”宋桑池問得理所當(dāng)然,只不過眼睛里已經(jīng)漸漸有笑意漾了起來,將今天午間和陶酥說過的話又再說了一遍,“新人、新婚、新房,這樣的喜氣我們下午也添了一些,那做事總不能半途而廢,還有一樣是不是也該一起添了?” 宋桑池沒有說得太明顯,不過隨著她話音落地,陶酥腦海里已經(jīng)冒出了四個大字:新婚之夜。 她的女朋友確實是數(shù)學(xué)老師,但咬文嚼字在這方面下的功夫也十分充足,陶酥有些機械地嚼動著嘴里的東西,不過這會兒有些味同嚼蠟,品不出西瓜的甜來了。 “嗯……那你先進(jìn)去吧,我一會兒自己進(jìn)來。”陶酥含糊著,錯開自己的眼神不再和宋桑池對視,剛才匆匆一瞥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下她的眼神不經(jīng)意再瞥過宋桑池手上的衣服,只瞧見薄薄的衣物底下還藏了個粉色的小物件。 只露了一角而已,不過陶酥的聯(lián)想能力不錯,很快就猜到了這是什么,再一想到下午收拾東西的時候自己曾經(jīng)和宋桑池拌嘴,對方也說過今天晚上要讓她挑個“試一試”。 想到這里,她兩側(cè)的臉頰驀的開始發(fā)熱,端著手里的碗就往客廳去了,腳步有些匆忙。 宋桑池見陶酥變化得有點突然,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拿著的東西,若有所思。 家里到底不比酒店,不會讓人有陌生感。 陶酥磨蹭了許久才從外面進(jìn)來,這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了,黑色的吊帶長裙十分清爽。 浴室里的熱空氣和外頭的冷空氣在一瞬間交融在一起,讓人不由打了個激靈,室內(nèi)霧氣升騰著,她沒有在淋浴的蓬頭下瞧見宋桑池的身影,探頭往里望去,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靠在浴缸里,整個人都藏于水面下。 朦朦朧朧看不真切,不過卻別有一番美感。 她踏著水漬,又再往前了幾步,總算看得真切了些。 水面隨著人的動作晃蕩著,拍打著瓷面,一片又一片的紅色花瓣沾染著晶瑩的水珠在浴缸里漂浮著,鮮艷奪目,陶酥沒有想到花瓣還能有這樣的用處,可是現(xiàn)在看到,又覺得花瓣這樣的用的話實在再好不過。 用于情趣之事,似乎剛好。 就是這么一會兒出神的功夫,宋桑池聽見了門口的動靜。 見人進(jìn)來,于是動了動身體,“嘩”的一聲,她從水中抬起雙臂搭在了浴缸邊緣處,頭頂?shù)臅儼椎墓鈱⑺募∧w照得嫩白絲滑,那一滴滴水珠順著長頸往下滑落:“你是把那碗西瓜吃完了才進(jìn)來的嗎?” 調(diào)侃的語氣里藏著幾分埋怨的意味。 陶酥呼吸微窒,眼神隨著水聲傳來的方向望過去。 只看到宋桑池已經(jīng)將下巴輕輕頜在了兩只交疊的手臂上,濕發(fā)垂落,聲音聽著有些懶散:“好慢啊。”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明日請早 第72章 幫我 宋桑池嘴里說著埋怨的話, 不過卻并沒有要催促的意思,陶酥下浴缸之前肯定是先要經(jīng)過一番簡單的沖洗才行的,而淋浴的地方距離浴缸所在的位置沒幾步遠(yuǎn), 她就趴在浴缸邊緣的位置慵懶自在, 一雙已經(jīng)摻了媚意的眸子眨了眨,直勾勾盯著陶酥。 “你先沖浴吧。”她的聲音不帶任何情-欲色彩, 就像在建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畢竟已經(jīng)占據(jù)了觀眾席絕佳的觀景處, 這道靚麗的風(fēng)景她是說什么都不會放過的,眼下面臨難題的人成了陶酥, 她需要迎著宋桑池這樣打量的眼神,簡單的清洗一下。 在這片潮熱的地方待得久了, 她身上也沾染了些水汽。 黑色的吊帶褪下很快被地面上的水漬浸濕,突兀的顏色與白潔的瓷面格格不入,不過此刻并沒有人會去在意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便是了。 陶酥赤著腳,從濕了大半的衣物上面踩過去,進(jìn)了淋浴間, 瓷磚上的小片水漬被她踩住濺起到水珠沾到了腳脖子上,傳來絲絲清涼之意。 淋浴的蓬頭很快被人打開,室內(nèi)又再重復(fù)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空氣里白色霧氣又再濃了些,排氣扇不斷運作著, 卻總是趕不及熱氣升騰的速度。 陶酥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了這層朦朧的霧氣中, 叫宋桑池隔著這么點距離望過去,漸漸只能夠瞧見一個隱約的人型輪廓。 什么也看不到, 她干脆不看了。 一個姿勢保持得久了未免會讓人覺得有些發(fā)酸, 她于是在水底下動了動,帶起一缸清水晃動撞擊著缸壁, 整個人又重新以一個躺靠的姿勢靠在了浴缸的一頭,開始閉眼假寐。 不得不說,今天買的這一大束玫瑰花的質(zhì)量還是不錯的,花香濃郁,這么一缸的花瓣浮在水面上隱約還有淡淡的花香往上飄來,縈繞在她鼻尖。 眼睛閉上了以后沒了視覺,那么身體便很自覺的將這一部分消失的感官分到了耳朵上,宋桑池的聽覺變得更加靈敏,嘩嘩的流水聲被放大,甚至是想象力開始代替眼睛,在她的腦海里創(chuàng)造出一幅幅艷麗的畫。 比眼睛能夠看到的更清晰,更…… 宋桑池將自己整個人往下沉了沉,直到水面沒過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