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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桑池不在。 莫大的空虛感和病時泛濫的情緒頃刻間如潮水般向她壓來,喉嚨里癢意泛起,陶酥沒忍住又是一陣猛咳,咳了那么一會兒以后,動靜終于將房間外面的人引了過來。 “怎么又咳了,昨天晚上回來不是好多了嗎?”宋桑池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她走近,跪坐在床上,將陶酥的腦袋抱住,一雙琥珀色的眼眸里全是不忍和心疼,掌心在對方的臉頰上輕輕摩挲著,訴說著道不盡的纏綿愛意。 熱戀期的人,實在是難分難舍。 她們彼此緊密相連。 只要是發生在對方身上的事情,哪怕只是個小小的感冒也成了大事,更幾況這感冒實在是有夠磨人的,反反復復,不得消停。 陶酥又再咳了會兒,好不容易抬起頭來,淚眼婆娑的樣子看起來像是遭受了莫大的委屈:“宋桑池,我會不會要死了啊……” 原本還有沉重的氣氛因為她的這句話霎時間變得輕松了起來。 宋桑池有些哭笑不得:“你感個冒而已,怎么就要死了?” “昨天不是還帶你去醫院看了嗎?” “醫生讓你回來好好休息,這個季節感冒的人多,很多人都跟你一樣,難道大家都要死了嗎?” 她輕聲軟語地安慰著,知道陶酥這是病得昏沉有些情緒不穩定了,剛想著下床去給對方接杯水平復下情緒,怎料起身的動作剛一起,就被牢牢抱住了腰肢。 不得動彈,有人不讓走。 她只得又坐回了床上。 “可是我去了醫院回來也沒見好,今天早上起來好像又嚴重了……” 陶酥有些不太能受得了,這幾天她整個人腦袋都昏昏沉沉的,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吃藥睡覺。 醒來以后吃點東西,又吃藥,又睡覺。 就這樣,病情還反反復復不見好轉。 更要命的是,她現在陷入到一種離別焦慮中,每天閉眼前就是期盼著再次睜眼的時候病情能夠好轉,這樣就能在宋桑池走之前多點時間和對方相處。 但病不從人愿,非但沒有好轉,離別的焦慮情緒反而更重了。 陶酥自詡是個獨立女性,以往無論是離家外出亦或是去遠走出差都沒有這么焦慮過。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這些所謂的離別焦慮她一個字都沒有和宋桑池提起過,自己牢牢鎖在心里,以至于宋桑池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情緒化這么嚴重,只當是人生病了,所以有些小題大做。 兩人在床上依偎了一會兒,宋桑池起身去接涼白開。 走了沒兩秒,陶酥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 等她再端著水杯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人握著手機在打電話,見她進來,對方干脆直接中斷了通話。 “你稍等一下,我問問?!碧账譀_電話那頭的人撂下一句話以后就按了靜音,復才朝宋桑池看過來。 她伸手接過宋桑池遞過來的水杯,抿了一口,潤過喉嚨以后開口道:“是我表哥打來的,問今天是不是像之前一樣由我去接羊羊來上課?!?/br> 原來一眨眼又是周末,到了宋桑池當初承諾給孩子補課的日子。 往常,在這件事情上陶酥總是很積極的打電話過去主動攬下接送孩子這一工作,最近幾天病得有些糊涂了,再加上人剛從古城那邊回來,壓根沒想起來還有補習奧數這件事。 “你想補嗎,你過兩天就走了,如果不想的話可以等你回來再說這件事……” 陶酥知道宋桑池這兩天除了照顧自己以外,同時也還在忙些別的事情。 她以為宋桑池會拒絕。 “讓她來吧?!彼紊3叵胍矝]想,接上了陶酥的話,順便指了指她手里的水杯讓她再多喝兩口,“把我家的地址給他們,讓你表哥把孩子送來,補習完再接走。” 宋桑池斂了斂眼眸,清冷的臉龐上帶著幾分不常有的嚴肅感:“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就要好好做,不能過河拆橋。” 陶酥愣愣點頭,給了電話那邊答復。 水杯空了,宋桑池接過空的水杯走出臥室,又去重新接了一杯。 陶酥獨自坐在那和“過河拆橋”這四個字糾結。 她感冒了,一覺剛醒,腦袋本就有些暈乎乎的,太暈繞的問題倘若再留給自己做閱讀理解的話只怕是會被繞暈,所以等宋桑池再一次進來的時候,陶酥就直接開口問了。 “你剛剛說的過河拆橋,是什么意思?”她的神情有些局促。 過河拆橋通常用來比喻人達到自己的目的以后把給予過自己幫助的人一腳踢開,這叫過河拆橋,可是幫陶酥補課這件事,分明就是宋桑池自己好心做慈善。 除非…… “怎么了,生病了,小腦袋瓜轉不過來了嗎?” “之前程遇那件事你不是反應很快嗎?” 宋桑池在這時候挨著床邊坐了下來,出言調侃著,那雙漂亮的眼眸里蓄滿了笑意,床墊輕輕塌陷下去一角,陶酥的心也跟著塌陷下去了一角。 如此明顯的引導,陶酥要是還不明白才怪了。 她眨了眨有些發澀而眼睛:“你主動幫羊羊補課是為了和我走的近一點……” 宋桑池勾了勾唇,算是默認。 她在陶酥的臉上看到了明顯的驚訝和意外,一時覺得好笑,不過想想又覺得正常,畢竟陶酥一直以為自己躲在樹洞背后掌握一切,控制著主導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