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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酥在一年以前突發奇想找回自己的賬號又登上去看了眼,發現竟然還有個女人在一直斷斷續續向這個廢棄的樹洞傾訴著一些“秘密”。 偶爾是以文字的形式傾訴,偶爾會是語音消息。 陶酥覺得這很有趣,于是隔三差五就會登上來看看。 今晚一看,果然又收到了新的傾訴,而且那么巧就是十幾分鐘前發送的。 還是語音消息。 陶酥伸出指尖,輕輕點開。 安靜的夜晚,女人溫柔的嗓音里摻雜著些許懶意,仿若就在陶酥的耳邊低語:“前幾天買的新玩具到了,剛剛試了試。” “也不是很好用。” “小魔家永久避雷。”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又開新文啦,每天晚上18:00。 這次有存稿,嘿嘿~ 第2章 領獎 陶酥眉梢輕挑,眼中流轉而過一絲奇異的色彩。 在安靜的深夜乍一下聽到這樣的“深夜”話題,難免會有些觸動。 “真會玩。”她低低感慨了一聲。 再一聯想到自己,長這么大都沒有用過玩具。 陶酥又再將互動消息往上翻了翻,很快看到了對方前段時間發過來的傾訴消息,其中就有提到想要買個新玩具回來試一試的想法,沒想到不止是說說而已。 她仍舊對這樹洞背后藏著的神秘女人很好奇,但也只是好奇。 或許是睡前聽了女人對樹洞的傾訴,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陶酥夢見一個模糊得看不清人臉的影子跪在自己床頭邊緣的位置,問她要不要“一起玩”。 慵懶的語調和溫柔的嗓音,陶酥認出了這是誰。 她心想,你那小惡魔不是都避雷了嗎? 玩什么玩? 等第二天傍晚約飯的時候,陶酥把自己這個夢原原本本復述了一遍給郁安聽,只隱藏了“樹洞公眾號”的部分。 她問:“你說我這個夢是不是在預兆著什么啊,說不定是桃花?” 到現在陶酥仍然記得夢里自己生出的那絲悸動,她確實很久沒有戀愛過了。 “我看是鬼壓身。”郁安一語否決,然后給出自己的看法,“你想啊,一個看不清人臉的女人坐在你床頭問你玩不玩,這是什么桃花,冤魂索命還差不多!” “鬼片里就經常演有穿紅衣鬼魂會問你—— ‘jiejie,要不要一起玩啊~’” 她一邊說還一邊模仿著詭異的語氣,聽得陶酥一張俏臉直接皺在一起。 郁安:“最近低調點,少出門吧。” “…………”陶酥徹底不再多想。 一頓飯吃得差不多,陶酥幾乎是掐著表和郁安說了再見。 今天的教師大會被安排在晚上七點半開始,七點二十分就會開始點名簽到,她原本是計劃著從學校出來和郁安吃個飯再趕回去,按理來說怎么都來得及。 可壞就壞在陶酥運氣不好,選的這條往回的路上剛好遇上了連環車禍。 這么一堵,就是四五十分鐘。 等她貓著腰從后門鉆進禮堂的時候,臺上的校領導已經在講話了。 “借過,不好意思……能不能往里挪一個位置啊。”陶酥半蹲在地上,細聲細氣的和眼前座位上的人商量著。 她這個視線剛好和對方的膝蓋平齊。 好不容易摸到最后一排,她只看到這邊有一個空位。 其它的地方要么就是已經坐滿,要么就是一個人都沒有過于空曠。 偌大的禮堂里回蕩著領導講話的聲音,可以看到座位的原主人很快往里挪了一個位置,陶酥順勢在空出來的位置上坐下。 起身,上座,一氣呵成。 她以前念書的時候也沒少做過這樣的事情。 這邊的動靜小到忽略不計,除了周圍幾個老師投來一些眼神之外并沒有太多的人注意到。 “謝謝。”陶酥彎起雙眸,臉上漾起一個燦爛的笑沖身邊的女老師望去。 “不客氣。” 聲音主人清冷的語調中含著幾分笑意,仿若剛剛消融的雪水被溫暖的陽光包圍照射著,尚有一絲溫度,讓人聽起來不至于覺得疏離。 不過這樣的聲音落到陶酥的耳朵里,只覺得十分的熟悉。 她的大腦“嗡”的一聲輕響,仿佛是亮起的紅色警示燈,陶酥很自然地就聯想到了昨天晚上樹洞里的那個聲音。 “你……”她睜大了雙眼,雙唇輕輕翕動著,因為過于驚訝而短暫失聲。 陶酥天生就對聲音有著極強的分辨能力。 方才情急之下沒有仔細看,此刻抬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如山水墨畫般的臉。 她腦中很自然就浮出一句詩:煙雨秋深暗自波。 一幅活生生的江南煙雨圖仿佛就擺在她的面前,清秋冷意,對方淡淡的柳眉就像畫上的潑墨,淡而不失清雅。 陶酥覺得自己正在近距離地受到顏值沖擊,卡在喉嚨里的話一時半會兒也沒法說出口。 說什么呢? 她生平頭一次對自己對聲音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實在是眼前這張臉和樹洞聲音主人所做過的那些事情,全然不搭。 “我?”坐在一旁的宋桑池露出些許的疑惑。 她瞥了一眼臺上正“激昂陳詞”的校領導,使得自己上身微微往前傾俯在了桌面上,然后側過臉低聲詢問:“你認識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