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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言眨眨眼,下意識回答:“嗯。” “哦哦哦——!”兩個兵哥哥都興奮了,跟猴子似的叫起來,問是不是女明星。 展言憋著笑,還是順著他們回答:“是——所以不能說出去啊。” “得令!”兩人夸張地敬禮,繼續往前去水房了,等洗完衣服回來,展言還沒打完,正聽江少珩跟他說比賽的事兒。江少珩已經順利進了半決賽,現在他在展言面前也不裝了,直言非常緊張。昨天練琴的時候突然心跳過速,頭暈手麻,把江楚嚇死了,送醫院說是精神壓力太大又疲勞過度,今天就被醫生勒令休息一天,不許練琴。展言一聽也急了,一迭聲埋怨他沒把自己照顧好,都沒注意到那倆猴崽子又回來了,陰陽怪氣地學他說話:“知不知道我會擔心啊——噫!” 展言臉紅了,捂著話筒伸腳去踹他們。小兵年紀都不大,十七八歲,正是最討人嫌的時候,讓踹了也不走,擠眉弄眼地沖著電話喊嫂子好。喊完又問展言嫂子是不是特漂亮,眼睛特大,腰特細腿特長——他們能想到的美女基本都是這特征。 展言不耐煩地敷衍:“是是是……趕緊滾!” 然后沒兩個小時,就都知道展言有個腰細腿長眼睛還大的女朋友了。到晚上從舍友那兒傳回展言耳朵里,“眼睛大”還被篡改成了“胸大”。幾個男演員都在笑,盤點圈里哪個“胸大腿長腰細”的女明星會是展言的女朋友。 展言開著夜讀燈看劇本,專心致志地裝蒜。 軍訓轉眼結束,電視劇《軍歌嘹亮》終于正式開機,展言又重新回到了被一堆人前呼后擁圍著的日子。比起《哨狼》,《軍歌嘹亮》的準備充分得多。劇本成熟完整,展言也有了足夠的時間適應角色,琢磨人物,這一次表現得竟然還相當不錯,反正導演對他很滿意,表揚不絕于口。陳芳芝來探了一次班,說跟著遲也磨練磨練還是有好處的,展言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么回事兒,總之他的狀態相當不錯,甚至在拍戲間隙還寫完了第二首新歌。 展言不想重復自己,這一次是和之前的音樂制作人合作的曲子,加入了完全不同的風格。他甚至放棄了自己最擅長的吉他,寫了一首以鋼琴和弦樂為主的抒情調,曲名是Wide Awake——愛讓他陷入沉睡,也把他徹底喚醒。 展言還沒說,陳芳芝就主動問伴奏是不是等江少珩回來錄。雖然大眾關注度不是非常高,但本屆莫扎特國際鋼琴比賽首獎是中國人的消息還是值得上一兩個頭條的。只是江少珩本人拒絕任何媒體采訪,別說配合媒體“為國爭光”的宣傳方向了,他連中文名字是哪幾個字都沒肯透露,搞得媒體發稿都是用的拼音。但江少珩在古典音樂圈里算得上是炙手可熱,反正展言也不在家,他已經應邀去澳大利亞演奏了。展言還跟陳芳芝開玩笑,說現在江少珩身價不一樣了,他們通俗音樂哪敢動用“莫賽首獎青年鋼琴家”。 結果陳芳芝自己去問了江少珩,江少珩一口答應,直接越過展言跟音樂制作人聯系,順手還把跟他一起演出的那位世界知名的澳大利亞小提琴家也請了過來。等展言知道的時候都伴奏帶都錄完了,還附贈江少珩一句別有深意的威脅,回來再跟他“算賬”。 陳芳芝十分滿意,感覺這個制作班底才像話。《和諧廣場》就是他們的新公司“翌晨”發行的,上一首的成功給公司帶來了巨大的收益。陳芳芝現在已經從立欣正式離職,租了新的辦公室,連名片都換了。也是托展言的福,許多本來還在搖擺不定的人現在都覺得還是跟著陳總有前途,好幾個藝人也跟著陳芳芝跑了。展言想著大家職稱上都變了,便想給東苔一個正式一點、高一點的職位。但陳芳芝還是以各種理由拒絕,最主要的就是他們不是以正規程序雇傭東苔的。她始終不提供身份證和檔案,公司到現在也沒有給她辦上社保,從法律上講,東苔就是個臨時工,怎么能做管理層?而且陳芳芝也已經把餅畫給別人了,總不能人家跟著她出走,卻被東苔半路截了胡。展言拍戲忙得很,這些事情有點顧不到,說了兩次也沒下文,反倒是東苔主動來要求降工資,顯得十分懂事。還說展言不能任人唯親,對公司發展不好。 展言一聽就知道不是她主動說的話——什么叫不能任人唯親?他們現在這個階段,不親的人敢任嗎?又不是什么幾千個人的大企業,沒正規手續就沒有,裝得跟業內多遵紀守法似的,還整上這商業道德課了。等展言再細問是不是受排擠了,東苔也不肯多說,只說她已經很感激展言,現在她已經能自立了,不希望展言為難。展言也只好作罷,但他實在厭煩陳芳芝每次都有這么一個借口,也不希望東苔在同事們眼中就是個“臨時工”,就讓她把該走的手續走一下。東苔到北京已經這么長時間了,也沒看她家里有什么反應。展言覺得她以前那些危險還是因為她所處的環境。東苔在電話里猶豫了很長時間,最后還是答應了展言。 新公司已經立了起來,展言的合同卻還留在立欣。嚴茹本來已經起訴了展言,后來又通過律師遞話,說愿意庭外和解。聽說是江晏勸住了她,說陳芳芝羽翼已豐,不如把展言放走,以后還在一個圈子里,凡事留一線。 展言聽了都不信,怎么都覺得不像是江晏會說出來的話。輾轉了好多人才得知,話確實是江晏說的,但是背后的原因卻是怎么都令人想不到——是莊辛蕊為展言開的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