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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苔的眉毛往上一挑,發出了極其輕蔑地一聲嗤笑:“那我還是高看你了!” 那意思是就此看不上索尋的片子了。索尋只當沒聽見,溫和地請她坐下:“先吃飯吧。” “不吃了吧?”東苔笑瞇瞇的,“吃多了不能玩兒得太劇烈,體驗不好。” 她用的是偽聲,嬌滴滴的。展言突然感覺像被刺了一下,盡管東苔以前也經常掐著嗓子這么跟他開黃腔,但他從來沒有這么不適的感覺。 “東苔……”他終于開了口,輕聲喚她。 東苔只當沒聽見,看著他們三個:“不是,你們到底誰點的我?這怎么一屋子0啊?” 她說完這話自己先笑了,把視線落到江少珩身上,感覺就他一個中用的。 “江少,咱們可先說好,我今兒過來可沒清腸,別玩后面啊。” 展言不得不提高聲音:“東苔!” 東苔不說話了。她努力昂著頭,但眼里還是飛快地蓄了眼淚。 展言放低聲音,又道:“我就是想請你過來吃頓飯,行嗎?” 東苔轉過臉來看著他,似乎是在考慮,然后她再次揚起了下巴:“展先生,你事先沒說清楚,就算是陪酒,費用咱們可還是按那個來。一個小時夠不夠?” 江少珩已經拖開了身邊的椅子,做了個“請”的手勢。東苔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翩翩然地坐下了。展言深吸了一口氣,在江少珩另一邊坐下。東苔抬起頭,發現自己跟展言又是一個正正好好的一個照面。 他也不一樣了。自然沒有她身上的變化這樣大,但也算得上是判若兩人。東苔還記得上一次跟展言見面的時候,他們一起去了迪士尼。那時候展言在錄綜藝,經過了上海。東苔記得她離開北京之前,展言跟江少珩就有點兒苗頭了,那時候都說沈雁臣板上釘釘要定展言,可是后來消息滿天飛,又說定的是任望。他們玩了一天,展言都不肯提江少珩,東苔就也不問。他想哄展言高興,就一直跟在他身后給他拍視頻。展言那天穿得很好看,清清爽爽的像個學生,白色的假兩件衛衣,還戴針織帽——純粹為了造型好看,其實排了一會兒隊就熱得拿下來了。城堡外面都是人,他們不去玩過山車,非要等著見公主。那天在城堡里“值班”的公主是穿著黃裙子的貝兒,展言給東苔拍照的時候聽見背后有人笑話他娘娘腔。東苔也聽見了,然后展言就去買了個粉紅蝴蝶結的頭箍戴在頭上,還說他也是娘娘腔。那天他們拍了好多好多的自拍啊,可是一張都沒有了。后來東苔的手機內存不夠了,他沒有錢換,就全部刪掉了。 現在展言不娘娘腔了。東苔看著他,心想,大概是藝人的形象管理要求。 他們就這樣對視著,江少珩給展言夾了一筷子菜,展言也沒動。眼睛一眨,外面就紅了一圈,看起來要哭。東苔心想,好吧,還是個娘娘腔。 “為什么不告訴我?”展言突然問他,還是紅著眼睛。 東苔笑了一聲,還真是夠直白的,連開場白都不過兩句。 “您忙啊。”她把桌上的酒杯舉起來,“我哪敢打擾。” 展言:“你需要錢可以找我啊……” 東苔有些不耐煩地砸了一下嘴:“干嘛呀?我用不著您看得起。” 展言:“我不是看不起……” “那是什么?”東苔尖刻地打斷他,“閑著找我消遣呢!” 展言噎了一下,江少珩也有點兒不知所措的樣子,只有索尋一個人,淡然自若地吃著飯,仍舊是那副溫和的笑容,不緊不慢地插了句嘴:“這個蛋蒸得可真好,家里蒸不出這么平誒——哇,里面還有雞rou!” 另外三個人都轉過來看著他,他還是鎮定自若的,盛了一勺蒸蛋放在了東苔面前。 “對不起。”展言又道,“是我不好。” 東苔眉頭皺起來,“啪”的一聲把筷子摁在桌上:“你對不起什么?” 她有點兒氣沖沖的,展言的眼睛更紅了,但他克制著沒掉眼淚:“我疏遠了你。” “那有什么好對不起的?”東苔看起來更氣了,“你別這么自以為是行不行?是我要走的,人跟人之間不就是那么回事兒嘛?在眼前了就親一點兒,隔得遠了就疏一點兒,你跟我這兒演什么救世主啊?” 江少珩皺了一下眉頭,下意識地維護展言:“東苔,他不是這個意思。” 東苔立刻把臉轉過來對準了他:“我說你們倆又是什么時候又湊到一起的?江少,你以前做他的白馬王子,有什么好下場嗎?最后你落得個劣跡藝人他成了當紅巨星,還往他跟前湊,你他媽是有多賤?” 她的聲音猛揚得很高,像一根要崩斷的弦。完全忘記了要偽聲,但也聽不出有什么男女之分了。展言驚異地看著她,東苔的下唇劇烈地顫動著,她很想顯得很兇,但她快要哭出來了。 索尋也不吃了,他很輕地嘆了口氣,道:“Tess,別這樣。” 不知道為什么,他說的話東苔好像還能聽進去一點兒。她側過臉,迅速地擦了一下眼淚,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江少珩告訴我,”展言說得很慢,每一個字都看著她的眼睛,“你現在不安全。” 東苔嗤笑了一聲,但是展言微微提高了聲音,很堅定地蓋過了她:“如果你愿意,可以跟著我回北京工作。東苔,現在我的情況不太好,公司里斗得很厲害,我請你到我身邊幫幫我,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