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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豎子在線閱讀 - 第2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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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就是家里的電話。江少珩沒把不回紐約的決定告訴父親, 是金小敏發現兒子退了紐約的租, 直接一個電話打給前夫興師問罪,好像是江晟把兒子扣押在北京的。江晟那叫一個得意,立刻張羅著給江少珩安排工作。他如今社會地位大不如前了,但畢竟是有過作品的人,文化界認可他才華的人不在少數。他把新作拿出來,還是很有些老朋友愿意捧場。江晟就起了意,想讓江少珩接手這些事務,天天說要帶他去跟哪個作家名流,或者是文化協會的人吃飯。江少珩對此的回應是不接電話。

    “荒唐。”江少珩跟展言抱怨。他心里非常清楚,江晟還是老一套的思路,要把“自己的人”安排進行業里去,嘴上說著是為了兒子好,實際還是為了他自己。

    爸爸的的電話可以摁掉,mama的電話卻不能不接了。展言下工回來,看到江少珩把手機扔在一邊,任由金小敏在對面苦口婆心,自己戴著耳機在用展言的電腦,看見展言回來了就朝他“噓”一聲。等展言洗好澡卸完妝出來金小敏還在說,江少珩坐在床上連動都沒動一下。最后金小敏氣急敗壞,留了一句“我跟你爸說去!”這才把電話掛了。

    展言身上還帶著浴室里的水汽,爬到床上去把電腦從江少珩腿上拿開,江少珩視線還黏在屏幕上,展言已經不由分說地坐到他身上。

    “在干嘛?”

    江少珩伸手把人抱住:“找房子。”

    展言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感覺江少珩怎么一直在找房子。

    “之前給我爸找的。”江少珩解釋了一下,“我姑姑月底就出來了。”

    展言聽這話音不對:“你不住家里?”

    江少珩已經決定留在北京,于是展言就想當然地以為他會跟家里住一起。江少珩把臉埋到他胸口,悶著聲音道:“那你不如殺了我吧!”

    展言笑起來,順勢抱住他的腦袋,十分羨慕地捋著他的頭發。江少珩的頭發細軟,還有一點卷,手感非常好。現在他不像以前做藝人那會兒,每時每刻有人給做造型,所以頭發留得又長又亂,但亂得很好看,有點像木村拓哉年輕的時候——彈琴的時候也像。江少珩說陪他把頭發剃了,展言又不舍得。

    “你干嘛不住我那兒去?”

    江少珩把頭抬起來看他:“你在邀請我同居嗎?”

    展言:“正好,你也不用傷腦筋把琴運回來了。”

    江少珩十分心動,又問:“那你mama呢?”

    展言一下就讓他問住了。

    他還沒跟段平霞好好聊過這事兒。展言跟她打過電話,明顯聽出來mama情緒不對,只說要回老家,也不肯到片場來,估計是看到邵思遠那個視頻了。做mama的當然不會相信那些明顯抹黑的話,但是兒子跟邵思遠的關系,這些年的種種跡象,段平霞不可能沒有串起來想。展言想跟她好好聊一聊,但是段平霞一聽這個話音走向就要掛電話。她接受不了。對兒子一句重話沒有,不罵也不鬧,但就是逃避。

    展言暫時還沒想出辦法來,但他不想再和以前一樣,對mama說這只是“朋友”了。

    開完會第二天,展言那邊出了個正式通告,措辭非常謹慎,沒敢斬釘截鐵地說不是同性戀、沒跟邵思遠談過之類的,只說跟邵思遠有利益紛爭,希望網友們不信謠不傳謠。不過對粉絲來說已經夠了,現在展言的粉絲在工作室的授意下到處清場,見著議論的就隨手舉報。邵思遠的那個號沒挺過兩天就炸了,估計是嚴茹想辦法給平臺方施的壓。這舉動霸道但是十分有效,雖然有非常多人因此更討厭展言,但也顧不上了。

    那天晚上,展言又用小號發了一條微博——那個小號還是他剛剛簽約立欣的時候,因為把自己的賬號上交給公司了才注冊的,其實后來也沒怎么用過,就關注了很多玩搖滾的同好。后來他爆紅,這個小號就被粉絲挖了出來,雖然兩年都沒更新過,還是憑空坐擁著近百萬的粉絲量。這次他沒說什么,就給大家分享了一支曲子,《圣誕快樂,勞倫斯先生》。

    現在一天熱似一天,跟哪年的圣誕節都不挨著,他突然發一條這個,還是同性題材電影的主題曲,像是什么都沒說,又像是什么都已經說了。這已經是展言所能夠作出的最勇敢的舉動。軒然大波在所難免,展言很多粉絲都接受不了這個,不過正如陳芳芝所料,還是有相當一部分人在大力稱頌展言的勇敢,不是粉絲的也加入進來維護他。展言跟美奈那邊的人吃飯,任總說這是好事,這些大城市的年輕人就是美奈所針對的目標用戶。他們十分大膽地把鋪在地鐵站的廣告都加上了彩虹元素,開始宣傳展言的活動。有美奈做表率,好幾個牌子也來聯系了展言。陳芳芝擔心會不會做得過火了,到處去探資方的口風,發現所有人都在觀望。對這些人來說,社會恐同與否根本不重要,他們在意的只是數據。展言最近熱度驚人,愛他的和恨他的都像瘋了一樣,如此可觀的商業價值,實在很難舍棄。

    陳芳芝非常高興,覺得打了嚴茹的臉。反倒是遲也告誡她要小心——展言當時也在,遲也沒直接跟他說,但展言覺得就是說給他聽的。不過陳芳芝沒放在心上。

    “他又沒明確出柜,”陳芳芝臉上有一種異樣的神采,是展言所熟悉的一種莽勁兒,“從來就沒人這么干過,大家都是摸著石頭過河嘛——再說了,你那會兒鬧成這樣,不也沒事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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