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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展言高高興興地背起吉他。他把手機拿回來,順便看了一眼朋友圈。直播的鏈接會自動分享到朋友圈,他在一連串的贊里找到了mama的,排得很前很前,評論里還有一句“寶貝唱得真好聽!” 展言眼睛濕了一下。mama聽不懂,可他每一句都是唱給mama聽。 東苔已經(jīng)走在了前面,回過頭叫他:“走啊?” 江少珩的信息就是這個時候沖了進來,沒有任何開場白,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査骸罢f請我吃飯,還算不算數(shù)?” * 作者有話要說: 歌詞大意: mama,我剛剛殺了個人…… mama,生活才剛剛開始啊,然而如今我卻遠走他鄉(xiāng),將一切拋之腦后。 mama,我不想讓你流淚。要是明天這個時候我還沒有回家…… 就讓生活繼續(xù)吧,像沒有什么事有意義那樣。 第012章 過了午夜的簋街依然熱鬧,從頭到尾都是吃夜宵的店。每家店門前兒都擺滿了小馬扎,穿著入時的男男女女們甭管背的是愛馬仕還是香奈兒,都只能屈著腿不講究地坐下。喧鬧聲伴著辛辣的小龍蝦味兒從街頭蕩到街尾。 江少珩看著又端上來的一盆小龍蝦,微妙地抿緊了嘴。 展言非常大方:“吃吧!” 江少珩笑了笑,又舉杯喝酒。冰啤。但他也沒得計較了,光喝下去一肚子氣。展言把一只小龍蝦遞到江少珩碗里,臉上紅撲撲的。他喝了不少酒——江少珩一眼就看出來,不然他之前在自己面前總有點兒拘束。 “吃啊!”展言催促他,“不夠再要!” 江少珩嘆了口氣,終于跟他說了實話:“我對蝦過敏。” 展言愣了一下,他兩只手還伸在江少珩面前,給他掰蝦頭,汁水順著他手套的褶往下淌。 “對,對不起哦,”他又回到了那種有點拘謹(jǐn)?shù)臓顟B(tài),“我不知道……” 東苔不跟他客氣:“那你來干嘛!” 江少珩挑了一下眉毛。其實他也沒辦法解釋,看完展言的直播他就鬼使神差地發(fā)了那條信息,展言回得也很快,說算啊。然后又說去簋街吃夜宵,問他來不來。江少珩看見地名兒沒多想,想著好像沒怎么去過,就應(yīng)了。臨出門前江楚大呼小叫地非要跟著,把金小敏都驚動起來了。江楚告狀說哥哥大半夜還出去玩兒,金小敏卻說男孩子可以,但她不行。江楚哪里能忍這種話,母女倆當(dāng)場又掐上了。江少珩趕緊趁機溜走,到了簋街才意識到為什么他沒怎么來過——一條街都是賣小龍蝦的。 而且,東苔也在。就他們倆,不講究地坐在室外撐的小桌子上喝得正酣,顯得他就是個添頭。 江少珩捏著啤酒,胸口直發(fā)悶。 東苔喝得比展言還多,正飄乎,也不把江大少爺放心上了。展言尚殘存一絲理智,知道這頓飯本來應(yīng)該是感謝人家的,特別不好意思地喊服務(wù)員拿菜單,讓江少珩點點兒能吃的。 江少珩擺了擺手,示意不用:“我不餓。” 展言眨眨眼:“要不換個地兒?” 江少珩又笑:“沒關(guān)系。” 展言此刻臉又紅,眼睛又水汪,聽了他的話露出了一副很為難的表情,簡直像在故意勾人了:“那你要我怎么辦呀?” 東苔笑出來,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喝了酒控制不了,用江少珩也能聽到的聲音說:“你還說我諂媚?” 展言的臉一下子更紅了。 江少珩只好把冰啤舉起來:“我陪你們喝酒。” 東苔便笑瞇瞇地跟他碰了個杯,用那種sao里sao氣的語調(diào)說:“江少沒架子,人家好喜歡哦!” 展言嫌他丟人,手里剝好的龍蝦直接往東苔嘴里塞,讓他別說話了。東苔大呼小叫地喊起來:“哎呀你弄我一臉!” 江少珩微微側(cè)臉避開視線,手指把鋁制罐頭捏出不易察覺的凹陷。 展言還在跟他客套,說本來應(yīng)該鄭重一點。醉鬼東苔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你別討好階級敵人!二丫!你這是背叛工人階級!”說得展言更加尷尬,恨不得把人摁龍蝦盆里。 江少珩倒沒生氣,他一開始覺得東苔太熱切了,這種人他見得太多,雖然面上禮貌,心里終歸是有點兒輕視。但是東苔接二連三跟他“口出狂言”,江少珩反而覺得有意思。主要他這人耍寶,每次說得還挺逗,江少珩氣不起來。 “他怎么喝了這么多?”江少珩問展言。 展言還沒回答,東苔自己揚著嗓子嚷嚷起來:“老娘今兒高興!” 一嗓子又粗又響的爺兒們,一聲又脆又亮的“老娘”,引得旁邊人都回過頭來看了兩眼。 展言摁住他,然后壓低了聲音跟江少珩解釋:“他……那個,試戲被刷下來了。” 這消息還冒著熱乎氣兒,沒比小龍蝦早上桌多久。他們倆本來美不顛兒的,剛坐下點菜呢,陳芳芝突然一條信息過來,跟東苔說不用他準(zhǔn)備試鏡了。東苔一開始還傻乎乎的,說沒試上沈雁臣也行啊,陳姐不跟他打好預(yù)防針了嗎,別的角色他也不挑。 陳芳芝就回了他冷冰冰三個字:“不用了。” 然后就再也沒有更多的解釋了。其實東苔根本還沒到“試鏡”那一步,這個結(jié)果只可能是看照片的階段就被刷了下來。但陳芳芝明明說過,劇組不管怎么樣會留著照片和信息,分配點小角色。東苔靜默地坐了半晌,問展言:“小書生也不行嗎?我有這么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