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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為止捏了捏她的手,微一用力直接將她拽了過來抱在腿上,兩人四周都沒有人,倒是方便了他行事。 “啊,你干嘛?”盛淺予驚慌,下意識的拽緊他的衣領(lǐng)。 傅為止低頭湊在她脖頸處,低低道,“這么好的條件不做點什么是不是不合適。” 她使勁的搖頭,聲音都急的要哭出來,這么刺激的事情她有些承受不了,“沒有沒有,你快放我下來。” “怕被看見?” 盛淺予使勁點頭。 傅為止唇角有絲笑意,空出一只手將鄰座的橫欄扶上去,在她驚慌的目光中將她壓在了椅子上。 兩人等于半躺在上面,借著椅子的高度完美的遮蓋了二人,他低笑出聲,“這下不能被看到了。” 可是這樣更危險啊,盛淺予有些欲哭無淚。 她軟著嗓音,輕輕柔柔的祈求道,“你起來,我害怕。” “害怕什么?”他湊的更近,“我欺負(fù)你?” 盛淺予抿唇不說話,一說水靈靈的大眼卻是透露著默認(rèn)的目光。 傅為止更來勁了,一只手更是曖昧的在她唇上留戀,“害怕我怎么欺負(fù)你?” 他的拇指粗糙摸在她唇上讓她身子有些顫栗,盛淺予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唇上的那只手里。 可能是太緊張,她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溫暖的舌尖觸碰到堅硬的指肚,盛淺予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瞪著一雙無辜又委屈的眼睛,“我不是故意的。” 傅為止抬手看了一眼,再看她的時候眼里都起了漩渦,像是有股吸力拉著人不斷的淪陷。 他驀然的湊近她唇邊,兩人唇角間的距離薄的跟紙一樣,他說話時氣流的方向她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是你先引、誘我的。”他說的理直氣壯更帶著點得逞后的愉悅,然后剩下的那一點點距離也瞬間消失。 盛淺予本想反駁的話也被淹沒在唇齒間,她唇上是他軟軟的唇,不同于上次的溫和,這次的他強(qiáng)勢又猛烈,像是一只急于奔跑的狼王。 四周的黑暗和觀眾隱約的談話聲更像是燃火劑,將這里的氛圍襯托的越加曖昧。 她反抗,捶打他肩膀的雙手卻是軟綿無力有害怕有緊張,又有些刺激。 傅為止將她兩只手扣在一起反壓在頭頂上方,另一只大手落在她腰間,似有若無的撫摸著。 他柔軟卻直立的舌尖撬開她的唇齒,滑入她口中,迫使著她的小舌與他共舞追逐。 本來就喪失一半力氣的盛淺予瞬間沒有了反抗,被他強(qiáng)摁在椅子上為所欲為。 察覺到她的溫順,傅為止更沒有了顧忌,腰間的大手也穿過她的衣擺滑了進(jìn)去。 她腰間滑滑的軟軟的另他愛不釋手,流連了好久才緩緩上移,攀越了高峰覆在了上面。 飽滿挺立的渾圓在掌心被他揉捏成各種形狀,填滿了手也填滿了他空虛了多年的心。 有些渾渾噩噩的盛淺予被渾圓上的微痛刺激的瞬間清醒了過來,她掙扎,波光粼粼的大眼有些羞澀和害怕,她顫著聲音說道,“傅為止,你別。” 軟軟的含著害怕的聲音傳來,傅為止瞬間停了下來,他猛的從她頸間抬起頭,看向她有些無措的雙眼。 他閉了閉眼遮去眼底的欲、望和一瞬間的失控,將手從上面拿了下來,卻還是惡劣的順便捏了捏。 盛淺予驚呼出聲,卻是嬌吟軟語,只會令人更瘋狂。 傅為止好笑的看著她,大手雖然拿了出來卻是依然覆在腰間,有些蠢蠢欲動。 “害怕么?”他無恥的問她。 盛淺予怒瞪他,“你起來。” “先回答我。”他還惡意的加重在她身上的重量,等她回答。 盛淺予感覺委屈極了,心靈上和身體上的雙重刺激讓她有些疲憊,眼里的水珠打著轉(zhuǎn),“你欺負(fù)我。” 她吸了吸鼻子,“一開始讓我走,現(xiàn)在又這么對我,是不是我對于你來說就是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玩物?” 她委屈又傷心,說出的話又十分嚴(yán)重,傅為止想逗她都不能。 他低頭靠近她鼻子,溫柔的蹭了蹭,就像某大型動物的討好,溫聲說道,“我是不是認(rèn)真的你還要懷疑么?” “盛淺予,從遇上你開始,我就沒想過我身邊還會有別人的位置。” “哼,”盛淺予扭頭,“你中午的時候可是剛跟某位美女吃過飯。” “吃飯也要限制了?”他舔唇,開始思考,“雖然有些嚴(yán)格,但還是可以做到。” 盛淺予鼓了鼓腮幫,不想以這種不平等的姿勢跟他說話,“你先起來,重死了。” “這就重了?”他皺眉,“以后你會習(xí)慣的。” “我不想習(xí)慣,你個混蛋趕快起來。”某只青蛙炸毛,惡狠狠的看著他,只要他說個不字,便準(zhǔn)備立刻上去咬他一口。 傅為止見好就收,起來的時候還很是貼心的幫她整理好衣服。 盛淺予更生氣了,她被弄的衣冠不整,他卻像個衣冠禽獸的模樣。 第17章 談判入住 她拉著臉呆坐在位置上目光直愣愣的看著屏幕,一副周圍都是空氣的模樣。 傅為止好笑的彎唇,也不說話就是靜靜的看著她。 盛淺予只是堅持五分鐘就敗下陣來,她羞惱的瞪他,“你不看電影,看我干么?” “你比較好看。” “我謝謝你夸獎嘞。”她鼓著臉看著屏幕,一副我很生氣的模樣。 傅為止不敢再亂來,老老實實的等到電影放映完才牽著她出去。 他將她半攬在懷里以防旁邊的人撞到,看著胸前小小的一個他低聲問道,“買了幾場票,想要什么,我補(bǔ)給你。” 盛淺予冷哼,“我要迪奧的所有色號。” 傅為止痛快點頭,“好。” 車上,傅為止握著方向盤問她,“你住哪里?” “淮海路。” 他點頭,發(fā)動車子離開,“你一個人住?” “嗯,工作室在附近比較方便。”說完,就把頭轉(zhuǎn)向窗外,拒絕跟他談話,畢竟剛剛的怒火還沒有熄滅。 傅為止輕輕笑了笑,也沒再說話直奔目的地。 到樓下的時候,盛淺予往外看了眼,清了清嗓子冷淡的說道,“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先走了。” 說完,就去推車門,結(jié)果車門卻是一動不動。她反復(fù)試了幾次后,惡狠狠的轉(zhuǎn)頭看著他,怒吼道,“你想干嘛,給我開門。” 傅為止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慢悠悠的說道,“你確定在我的車上你要用這種態(tài)度對我?” 他屈指撓撓額頭,狀似無意的說道,“月黑風(fēng)高夜...” 盛淺予打了個哆嗦,氣勢瞬間乖巧起來,很是溫柔的問,“你到底要怎樣才打開車門。” 傅為止摸了摸下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