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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映凝和尚清茴動作姿勢一致,都是歪著頭只露出眼睛的上半部分。 “媽,伯母,怎么了?”卞映凝出聲打破兩人父母式的拉扯對話。 “沒事,就是擔心來看看你倆在干嘛而已。”卞母回答道。 “呃……我和……我們在玩游戲?!北黄艘话哑ü傻纳星遘钪荒苄÷暤拈_口。 “行吧行吧,你們玩吧,別玩太晚了?!?/br> 歐陽翡眉開眼笑的走過來,又挽上卞母的手腕:“走走走,我們也去玩我們的,” 隨后又不放心的囑咐兩人道:“你倆大晚上的不要亂跑啊,機靈點?!?/br> 不過女兒多大,在父母眼里永遠都還是個小朋友。 “知道了……” “果然還是小年輕好,這么快就熟起來了?!眱扇诉呑呦蚺赃叺膸浚吀袊@道。 “可能我們不知道的時候兩個就玩一起了呢,你看吃飯的時候凝凝就說了,兩人在學校還約著一起去復習?!?/br> “是啊,兩人藏得太好了。” 歐陽翡和卞母說著說著,心里同時浮現出了一個疑惑。 自己和對方關系也不錯,怎么自己的女兒和對方女兒以前不熟呢? 想歸想,這種問題可不興提出來說。 兩人笑容不變,結伴的去了房間。 目送兩人走后,卞映凝才關上門。 門還沒拴好,已經站直的尚清茴就從后偷襲惡狠狠的也掐了把她的屁股rou。 一邊報復還一邊牙切齒的問:“你掐我干什么!” “嗷……”卞映凝壓著嗓子低呼,捂著屁股和尚清茴面對面,好生委屈:“那我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說什么嘛,再說了,你幫忙說兩句怎么了!” 尚清茴翻著白眼回了床邊坐下,靠著床頭,滿臉的不情愿:“這里的床這么硬,今晚我怎么睡?!?/br> 卞映凝摸著自己紅腫的唇過來:“你把你被子拿過來,我們墊一張蓋一張?!?/br> 話音剛落,她對上尚清茴震驚的雙眸。 尚清茴同樣紅腫不堪的唇微微顫著,臉上飛速的爬上紅云,她磕磕巴巴的話都要說不完整:“卞……卞映凝,你不要臉!佛門清地,你居然……!” 她說不下去了。 卞映凝:“……” “不是,我說啥了,我只是單純的叫你拿被子過來一起湊合一晚而已,你不是說床硬嗎,你的小腦袋瓜里面都是什么顏色??!” 尚清茴撇開臉,不去看卞映凝,干巴巴的還嘴硬:“你管我……還單純,狗都不信,反正、反正這法子不行?!?/br> 在大雄寶殿說開之后,激騰的腎上腺素漸漸下去,洶涌的情緒退開,兩人才覺得難為情。 怎么能在菩薩面前如此不知禮數。 兩人幾乎是落荒而逃。 回了卞映凝屋里,關系突然有了質的變化的兩人還有些不適應,羞嗒嗒的不敢看對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直到卞映凝又把屋內的碳火燒燃,屋內熱度起來,烘得人身心都暖暖的。 繼而,在一個坐在床上玩手機,一個蹲在地上燒碳火的兩人眼神忽然對上之后,一切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最后是卞母和尚母來敲門才打斷了兩人。 看著對方腫得一眼就能看出不對勁的唇,大家都慌得不行,然而一直默不作聲的逃避也不是辦法,慌亂之余只能捧著跳得飛快的小心臟去打開了門。 這就是她們剛才只露出小上半張臉的原因。 “哼?!北逵衬验T栓得嚴嚴實實的,冷哼了一聲走到床邊蹲下,側頭去看尚清茴的小臉。 尚清茴又把臉多側開一些,反正就是別扭的不和卞映凝對視。 床榻不高,尚清茴微微低頭就能碰到卞映凝的頭。 “聽到你mama剛才說的話沒?”卞映凝低聲問。 尚清茴有些疑惑,微微回頭來看她。 她漆黑的眸還在盯著自己,讓她有些局促:“什……什么?” “你mama說了,我是你的,凝凝jiejie?!?/br> 后面四個字被卞映凝拉長語調的說出來,莫名的,尚清茴覺得話里充滿了那種桃色的味道,不大的廂房空氣都變得稀薄了。 立刻,她不只臉紅了,連脖子都紅了起來:“你,你想得美!” “呵,”卞映凝忍不住樂呵:“嘿嘿,我想的東西,確實都挺美的嘿嘿嘿。” 尚清茴:“……” 神經病啊。 她靠得近,還說這種話題,尚清茴有種要喘不上氣的感覺,她挪了挪,想和卞映凝拉開距離。 卞映凝卻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揪住尚清茴的衣領,往她那邊扯了過去。 被迫靠近的尚清茴一愣:“還……還玩這種的嗎?” 有點刺激。 卞映凝沒理她,掀開她的衣領,露出那枚草莓。 她用拇指蹭了蹭,沒蹭掉,是真的草莓印,不是畫的。 “你磕著了?”卞映凝臉上的笑容不再,臉色也沉了下來。 尚清茴抿了抿唇,嘴角有點想往上揚,又壓了下來,盡量面無表情的道:“沒有?!?/br> “……”卞映凝深吸了一口氣,不是畫的、不是磕的——“刮痧了?” 可是,刮痧的印子長這樣嗎。 但是如果她說是,她也愿意去信。 “沒有?!鄙星遘钜琅f否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