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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這是威脅!明目張膽的威脅! “就是知道這個殊榮太大了,我自知我不配,不如你去找匹馬來我們一起玩玩?”卞映凝強撐笑意的提醒。 “瞧你說的哪里話,凝jiejie幫了我這么多次,我?guī)湍銧繝狂R有什么大不了的。” 像她們這種會騎馬的一般都把韁繩握在自己手里,如果說把韁繩給了別人,那和把主動權交到別人手上一樣。 尚清茴說著直接從馬童手上把韁繩搶了過來,馬童知道她們身份尊貴,哪里敢和她爭,輕而易舉的就被尚清茴拿到。 卞映凝看見這架勢更是慌得不行,雙手緊緊的掐著馬鞍把手,生怕下一秒尚清茴就給馬屁股來一腳,讓她自生自滅了。 “我給你說,做人不能沒良心啊,我不久前還剛送了你一套珍貴的舞衣,還送得那么及時,前兩天還把你的手鏈給你還回去了,這些你都沒有忘記吧?”卞映凝準備打一下感情牌。 “呵,這些我都記著呢。” 明明尚清茴在馬上,矮了卞映凝半個人,可那個毫無氣勢的人卻是居于高處的卞映凝。 “不過,你裝什么,你真的看上我哥想當我嫂子?”尚清茴臉上的冷笑一下子全部收起:“有這個想法我也不怪你,畢竟我哥那么優(yōu)秀,你不自量力的肖想又有什么錯呢。” “只是,想和付出實踐是不一樣的,你可以想,但你不配去做。” “裝什么,你裝什么,這里除了我哥,誰不知道、誰不知道你卞映凝騎術了得!” 越說尚清茴越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那么氣,可能是怕卞映凝真的和她哥在一起,一下子高自己一頭。 卞映凝人麻了,沒想到她是怕自己把她哥搞到手:“得了吧,你哥有什么好的,你沒聽說過么,智者不入愛河。 聰明人誰碰感情啊,我又不是你,傻乎乎的戀愛腦,為了男人連自家主家事業(yè)都不顧,只想幫著外人。” 突然被諷刺了的尚清茴眉頭一皺:“你胡說八道什么,我……” 她什么時候戀愛腦了,她以前是很喜歡黏著南宮瑾,但做事什么的都很克己本分好吧。 她說的自己為了男人不顧本家事業(yè)的事自己根本從來都沒有做過。 倒是她自己,神神叨叨的,說什么南宮瑾會問她要投標的標價,這他媽不是把她當傻子么,有點腦子的人誰能想出這種主意,而且現(xiàn)在南宮瑾也沒見來找她? 就知道挑撥離間信口雌黃的諷刺人。 越想越氣的尚清茴踮起腳尖,一把把韁繩塞到卞映凝手里:“你不是喜歡裝么,那你就裝個夠,看看能不能裝到我哥心疼你。” 說著她回手拍了馬屁股一巴掌,受力的馬還以為這是要它跑起來呢,下一秒撒腿子前進。 卞映凝哪里有過這經(jīng)驗,剛看華燦燦cao作也只相當于看過豬跑但本質(zhì)依舊是沒吃過豬rou的人啊。 上一秒剛敢騎上馬,下一秒就要自己帶著馬跑起來,天才都沒這么能行吧。 “你是不是玩不起啊,說歸說你就這樣害我!” 獨自在馬背上搖曳的卞映凝不忘再罵尚清茴一句。 這一刻的她突感自己孤立無援,她不敢大喊求救,因為別人都知道,她卞映凝馬術精妙。 就像一個剛學車的人,突然被關進了已經(jīng)發(fā)動起來在往前跑的車里。 她的手上握著的韁繩,算是方向盤,那下面呢,她要怎么辦? 尚清茴拍得不重,馬不是受驚了的那種沖刺,只是悠悠的往前跑。 不快,也不停,但是卞映凝又下不來,那種束手無策的無力感快要將人淹沒。 她捏著韁繩,想著電視上的情景,喊了一句:“吁!” “……” 馬跟完全聽不懂一樣,繼續(xù)往前走。 這怎么跟電視里演的不一樣啊。 這馬會不會自己停下來啊,那些馬童為什么還不快點過來牽她的繩子,信不信她投訴他們啊! 卞映凝哪里知道,馬童雖然是看眼色行事,但看她自己手握韁繩又沒求救,還以為她是自己騎不要人牽呢,所以就沒有過來。 要不她跳馬吧,地上都是草地,馬又不是跑起來,她摔下去應該死不了吧,就是丟點臉而已。 這邊的卞映凝還在沉著心想求救方法,那邊渴得不行猛灌了兩杯飲料終于喝好覺得自己活了過來,又給卞映凝拿了杯回來的華燦燦看不見卞映凝時,還在想她又跑哪里去了。 卻見尚清茴抱著手冷眼看一個方向,她也順著她目光看過去。 就見那個熟悉的身影騎在自己的大馬上跟無頭蒼蠅一樣亂跑。 咚,一聲悶響,是華燦燦手里的飲料摔到草地上的聲音。 華燦燦小跑過來,一把掐起尚清茴的騎馬服領口:“尚清茴,你不要太過分了!” 說完又一把扔開她,小跑的沖向卞映凝。 如果卞映凝真的不會騎馬的話,她一個人騎在馬上是很危險的。 馬是有靈性的東西,如果它感知到你不能駕馭它,它會想給你一個下馬威,認為你不配騎在它的身上。 要是卞映凝一慌又不懂的拽韁繩,馬匹受疼,那后果更是不堪設想。 “不要扯繩子!”華燦燦遠遠的對著卞映凝喊。 卞映凝聽見聲回頭,就見華燦燦沖過來的身影,快到跟前時她怕驚擾了馬,又放慢步伐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