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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原本的“Winona forever”變成了“Wino forever”,從永遠的薇諾娜變成了永遠的酒鬼,前后意思相差之大讓埃德蒙多笑出了聲。 “e on Johnny boy,為什么是酒鬼。”埃德蒙多拽住德普的胳膊,拇指在那片皮膚摩擦,“你本來有更好的選擇,比如Winner,把它變成永遠的贏家,難道不比現在更好?” 德普的回答仍然緩慢,他低頭笑笑。 “酒鬼比贏家更能詮釋我的人生,我愛這種狀態。”他輕聲說道,“不管在哪方面,我從來不是贏家。” 埃德蒙多瞇了瞇眼,他想到德普沒能憑借《不一樣的天空》里精悍的演技獲得奧斯卡以及和薇諾娜-瑞德并不好的結局,或許他的‘哪方面’指的就是這兩個,事業和感情。 “別這么說,你會是最大的贏家。”埃德蒙多伸手撫著德普的側臉讓他看向自己,語氣舒緩地安慰道:“只要你盡量別想著結婚就好,你不適合。” 德普:“你總是在和別人曖|昧時想對方以后結婚的場景嗎,我以為你剛剛要吻我。” 埃德蒙多低頭笑起來,帶著惡作劇成功的竊喜,但突然他不經意瞥見德普手臂上的其他紋身,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就被吸引了。 這種印在皮膚上的花紋好像一種興奮劑,刺激著埃德蒙多的荷爾蒙不斷升高,他忍不住幻想起某些超辣的場景,比如布滿紋身的手在他脖子上。 “你還好嗎,埃德蒙多?”德普的聲音將他從幻象中扯了出來,“你在想什么?” 埃德蒙多按著自己狂跳的心臟,舔了舔下嘴唇。 “嘿Johnny boy,你說我也去紋一個在身上,怎么樣。” 德普的眼睛微微睜大,他看向埃德蒙多似乎在確認對方話的真實性。 藍色的眼睛里滿是異樣的認真。 “我要去紋一個。”他說,“你覺得紋在哪兒比較好?” …… 兩小時后,紋身店。 當埃德蒙多趴在那椅子上將皮膚露出來給那紋身師的時候,德普立刻后悔了,他不由自主動了兩下喉嚨,眼睛粘在椅子上那人腰臀連接的地方。 “紋在后腰上,我這個想法怎么樣?”埃德蒙多雙手交疊墊起下巴看向德普,“拜托,約翰尼,等會兒那針就要扎在我身上了,跟我說說話轉移下注意力。” “不會疼的。”德普說,“那一片皮膚就像被牙簽戳那樣。” 埃德蒙多隨即放下心來,但很快他發現每個人對疼痛的耐受度不一樣,對德普來說不疼的過程對他來說格外難熬。 “嘶——” 并不是說有多么疼痛難忍,只是——麻,癢,還有疼混合在一起,讓他產生了一種比看電影看到高||潮還要過癮的感受。 屋子里還有個同樣煎熬的人,或許埃德蒙多自己沒有發現,但在針刺的過程中他已經好幾次忍不住哼哼出聲了。德普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最終還是沒能成功,他悄悄離開了紋身店。 大概10分鐘后,他心情舒暢的回來,結果前腳剛踏進店里,埃德蒙多又是一聲。 于是約翰尼-德普僵在了原地。 最后只能悲催的轉身,再一次走向衛生間。 第16章 圈養男明星(誤) 趕在圣誕節之前埃德蒙多完成了整部電影的后期制作,他將樣片分別放進了影碟和錄像帶里寄給制片公司,然后瀟灑地啟用了私人飛機回到洛杉磯,當然,他沒忘記帶上那三人一起。 他們還從沒坐過這樣的私人飛機,雖說幾人都是好萊塢一線或者準一線的明星,片酬百萬,但仍然沒有達到可以擁有私人飛機的地步。 埃德蒙多淡定地把自己丟進沙發,然后熟練地叫來空姐給他倒上高度酒,那高度酒也是他家族酒莊特有的供給,據說每瓶的市場價過萬。 “真不敢相信,這飛機就算是你私人用的,平時完全不給其他人用嗎?”基努好奇地在機艙里走來走去,“我感覺我能聽到錢幣流失的聲音。” “錢幣流失的聲音,你是唐老鴨的叔叔嗎,基努——以及我不知道會花多少錢,大概幾千萬。”埃德蒙多將手里的高度酒一飲而盡,然后懶洋洋靠在真皮沙發上,“私人飛機,飛行員,機場,聽管家說一天就幾十萬。” “那可真貴。”瑞凡說著在埃德蒙多身邊坐下,順便將他的兩條腿放到自己腿上,然后有意無意的用手指在他小腿上跳舞,“每天都要幾十萬的話,都都,就算你繼承了50多億也支撐不了多久。” 基努也正想問這個問題,但他剛一轉身就看到埃德蒙多和瑞凡親密的動作,到了嘴邊的話轉了兩圈又被他咽了回去。 埃德蒙多和瑞凡的關系很奇怪,從行為上看他們像在一起了,可就是沒人承認,而從感覺上,他們又像是只停留在了曖昧期。 埃德蒙多攤手:“我繼承的那些錢還包括各種不動產和企業,就在我們說話的這會兒那些企業就正在為我賺錢,至于更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基努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快過來坐下。” 聽到埃德蒙多的呼喚基努這才從愣神中恢復,他帶著復雜的眼神走過去坐下。 “等等,你剛剛說你把錢都給安德森管理。”好半天沒出聲的德普突然帶著疑問說道,“你不擔心他搞點小動作什么的?” “他不會的,我了解他。”埃德蒙多想都不想地回答道,“我認識他十年了,他甚至愿意為我擋子彈,而我也愿意為他那么做。安德森不只是我的經紀人和助理,他更像是我老媽和老婆的結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