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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拒絕了一個又一個長相不和胃口的邀請者變得越來越無聊的時候,門口出現的男人讓他眼前一亮,不過隨即他就發現,那是個老熟人。 “嗨約翰尼,你怎么到法國來了?”埃德蒙多迎了上去,“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也不打個電話說一聲?” 約翰尼-德普來到了酒吧,當然,他經過了喬裝打扮。 順著聲音,德普也發現了埃德蒙多,然而他卻顯得很是驚訝。 “剛好最近在休假,我約了紋身師紋身。”他先回答了埃德蒙多的問題,隨后眉頭微皺問道:“我以為你和瑞凡還有基努在一起,至少昨天我見到他們時他們是這么說的。” 埃德蒙多眉梢一挑。 “哦?” 第11章 德普的吻 “你沒聽錯,我昨天還在這附近看到他們了。我遠遠地看見,瑞凡情緒不太高,基努也是,我打招呼問你在不在,他們說你在,我沒多問。”德普語速不快,從始至終保持著他神秘而迷人的微笑,他反問道:“怎么,你一直和他們沒聯系嗎?” 邊說著,他們走到了距離音響稍遠的位置坐下,埃德蒙多給他們要了兩杯‘干馬天尼’(一種雞尾酒)隨后聳聳肩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或許他們兩個在背著我密謀什么,比如怎么干掉我霸占我的資產。”他開玩笑道,“忘了跟你說,我其實姓波拿巴,是貴族后裔,半個月前我老爹死了,他留給我幾十個億的資產。” 埃德蒙多并沒有很在意那兩人稍顯偷摸的行為,說真的,他不在乎。 瑞凡上輩子死在了毒蛇屋,現在他還能活蹦亂跳,這已經是質的飛躍了。 用那些所謂科學的理論來說,他改變了過去,未來的一切都成了變數,大概率不會像他經歷過的那樣發展,所以,他什么也做不了。 并且那兩人都是自由慣了的,埃德蒙多頗有些無奈地想,即使他用鏈子拴住他們的身體,他們的心也早就飛到廣闊的世界里去了。 “呃,我很抱歉聽到這個。”現實中的德普試著開口安慰。 埃德蒙多驅散了腦子里的胡思亂想挑眉看過去。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還是怎么的,約翰尼,我看上去和那老頭很熟嗎。”他拿起服務生送來的馬天尼晃了晃,隨后一飲而盡。“我很討厭被叫做什么人的兒子,但如果給很多錢,那就另當別論了,所以,請隨意,不管你點什么都算在我頭上。” “那——恭喜。”德普也將那杯馬天尼喝掉,隨后他又點了兩杯‘黑杰克’和兩杯‘性||感沙灘’,“敬自由。” 埃德蒙多喜歡和約翰尼-德普相處,盡管對更像是60年代的搖滾樂手和嬉皮士的結合,但這不妨礙他成為一個很好的交談對象。比如說當他想要聊些什么的時候,德普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偶爾會給出一些建議,而適當的冷笑話也是很好的調適劑。 “讓我們換個話題,來聊聊你吧,約翰尼。”他撐著側臉瞇眼看向德普,像只慵懶的狐貍,“你說你是來找紋身師的,可我怎么記得你有個朋友是紋身師,你的紋身都是在他那里做的。” “你是說喬納森,是的,我的每個紋身幾乎都是他的杰作,但這次不行,他度假去了,而我必須得快點把紋身換掉。”德普晃著手里的黑杰克說道,“我不想做那個分手后仍留著前女友紋身的傻瓜。” 前女友,紋身。 埃德蒙多艱難地從記憶中把這件事翻了出來。 “我有印象,永遠的薇諾娜,對吧。”他點點頭指向德普的右肩,那紋身應該就在那里,“但你要改而不是把它整個去掉,為什么?” 德普沒什么表情,他聳了聳肩。 “沒什么,這是一段經歷,不是我把紋身去掉了這段經歷就能跟著一起消失,所以我為什么要給自己找罪受呢。”他輕聲說道,“薇諾娜很好,我們分手只是因為不合適,她也贊同,我們是和平分手,所以沒必要做得那么難看。” 和平分手,聽上去是個相當困難的方式。 埃德蒙多咂咂嘴,他很不擅長安慰失戀的人,上輩子他只會帶他們去喝酒,而這輩子,他不確定自己的方法對眼前的男人是否有效。 “如果你不是我朋友,我就要吻你了。”他試探著說道,“我不知道怎么勸慰經歷情感挫折的人,但我至少知道如果是我的話會怎么走出來——你想讓我吻你嗎?” 德普看上去有點吃驚,但作為瑪麗蓮-曼森的好友,他比圈子里的大部分人接觸的更多更廣,說實話,他并不在意什么性別和性取向,他的戀愛觀是自由的,他可以和任何想戀愛的人戀愛,和任何想淦的人上||床。 于是他認真的考慮了埃德蒙多的提議,發現自己對此并不感到厭惡。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約翰尼-德普迂回地回答,他拿起空酒杯,透過玻璃看向埃德蒙多,那雙藍眼睛經過玻璃的折射后更顯得迷人,他反問:“你想吻我嗎?” 埃德蒙多沒說話,他用撫上對方側臉的手作為了回答。 他緩緩湊過去,約翰尼-德普下垂的眼角和深邃的棕黑色眼睛漸漸放大,散發著朗姆酒味道的呼吸糾纏在一起。 他們的鼻尖觸碰彼此。 然而就在這時,在兩人的嘴唇觸碰到之前,酒吧里突然出現一陣sao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