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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松了口氣,拿著股份當個拿分紅的閑散股東也好,只要安久不在公司就行。 “所以我決定讓他擔任單氏的特聘投資顧問。”單柏寧補充。 投資顧問?那是個什么玩意兒!股東們瞳孔地震,一個顧問而已,沒多大權(quán)利和話語權(quán),但要是那個顧問手里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呢?要是他還是集團董事長的伴侶呢?要是他還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樂子人呢! 單柏寧看著面前這群人的臉色由黑轉(zhuǎn)白再到一臉胃疼,詭異地有種出了口惡氣的爽感。 平時董事會里有不少人仗著資歷以及和單老的交情,成天和他唱反調(diào),還陰陽怪氣,可他們偏又沒膽子做出什么大事,讓單柏寧沒機會把他們打包丟出去。 “就這樣。”單柏寧指節(jié)敲了敲會議桌的桌面,“散會。” 散會后他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安久見他推門,第一時間就把手里拆到一半的鋼筆藏了起來。 單柏寧環(huán)視四周確認自己的辦公室還是完整的,幸好回來的及時,安久還沒無聊到開始拆他辦公室。 “我和他們說了讓你做特聘顧問的事。” “說人話。” “花錢請你來當吉祥物。”單柏寧承認得很果斷,單氏當然有自己的項目風險評估組,安久就是他抓過來嚇唬人的,“不耽誤你演戲。” 安久近幾年都沒有改行的打算,這件事單柏寧是知道的。 “哦。”安久把那一堆被拆得面目全非的東西悄悄丟到辦公桌下面,從座位上起來撲到單柏寧身上,“走走走,等了這么久我都餓了,進來的時候我聽見他們說附近有一家店味道很好!” “好。”單柏寧托著他的腰把人穩(wěn)住,輕松將人抱在懷里親了一口。 安久不甘示弱攬著單家主的脖子就親了回去,兩人鬧了半天,好歹還記得這里是辦公室,沒太胡來。 “剩下的回家補上。”說這話的時候安久瞇著眼,粉色的舌尖舔了舔水紅色的唇。 單家主淡定地答應了,整理好安久的衣服后,把皺得不成樣子的領帶丟開,又從自己辦公室抽屜里找出了備用領帶系上。 被放在沙發(fā)上的安久視線掃過單柏寧那張英俊的臉和那副倒三角身材后繼續(xù)往下。 呵,某人裝正經(jīng)的功力不減啊,演技比他都不弱,安久輕佻地勾了勾唇角,完全沒有遮掩的意思。 被這樣盯著,單柏寧還是先受不了了,自從開了個頭,安久在某些方面就越來越放肆了,各種奇奇怪怪的要求過分到他都擔心安久會受不了。 “乖,先去吃飯。”家主大人把人從沙發(fā)上抱起來,“小久。” “干嘛?”安久在心里稍微夸了一下單柏寧的臂力,難怪抱著他干某些事的時候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 “我剛才看見桌子下面有一堆被拆掉的鋼筆和文件夾之類的東西,你知道是哪兒來的嗎?”單家主和安久說話的語氣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寵溺。 安久略心虛:“就……那樣,再這樣,再那樣,就這樣了。” “嗯?究竟是那樣?”單柏寧瞇起眼,右手稍微換了位置稍稍用力,安久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眼尾飛快地染上了一抹紅暈,咬牙把自己的臉埋進單柏寧懷里。 “你、你給我等著!”安久說著忍不住抽了口氣,“今晚不榨干你我不姓安!” “閉嘴……”對于安久這張經(jīng)常蹦出各種虎狼之詞的嘴,單家主承認自己完全沒辦法,只能捂著他的嘴,物理靜音。 當晚回到別墅后,兩人在房間內(nèi)就誰會榨干誰著這個問題進行了激烈的討論。 最終,嚴重缺乏運動、晝夜作息顛倒的的安久還是敗給了規(guī)律健身長期養(yǎng)生的單柏寧,手軟腳軟地被抱去洗了個澡后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起床后仗著自己累得不行,不愿意從床上下來的安久指使單家主給他端茶送水。 他一勺接一勺喝著單柏寧喂他的燕麥粥,愜意地瞇起了眼,假裝沒有看到莫紅讓他趕緊滾回去工作的消息,繼續(xù)打游戲。 “小久,伸手。” 安久沒有多想,乖乖伸出手,下一秒手中被放了什么東西,他抬頭看了一眼:“旅游手冊?” “你居然主動想休假?”安久用一種看到外星人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愛人,“你不是單柏寧,你是誰?” 單柏寧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么表情,仔細想想結(jié)婚到現(xiàn)在,他確實從沒有主動陪安久出去過,不管是約會還是單純出門游玩都沒有。 “當然是我,現(xiàn)在集團那邊已經(jīng)沒問題了,暫時離開一陣子也沒人敢搞小動作,所以我打算給自己放個假陪你。” 雖然覺得這個休假項目的心累程度不會低于在公司忙碌,但是單柏寧覺得自己比起和那群司馬臉的傻逼糾纏,他還是更愿意陪安久的胡鬧,收拾對方惹下的各種爛攤子。 兩人一拍即合后定下了第二天的機票,一大早就坐上飛機,打算前往國外某個環(huán)境優(yōu)美的小島上休假。 洛梅的私人醫(yī)院里,單柏寧最近才同意讓單薇他們見單蘭安,倒不是考慮什么安全問題,主要是他得先給弟弟建立單家還是有正常人的印象,不至于被那群不著調(diào)的家伙帶歪。 單蘭安看不見,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身處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下,只能感覺到自己正被人抱在懷里,對方正嚎啕大哭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