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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單家主能給安久做這種證, 但白路還是信了, 并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內(nèi)被安久忽悠了個徹底。 最后到了白家所在的別墅區(qū)門口, 臨下車時白路已經(jīng)對安久是第二人格的事深信不疑,眼眶通紅:“嗚嗚, 表哥你, 啊不對, 我表哥他好慘啊。” 都怪他家老頭,怎么不早點想辦法把安久救出來,這都被逼出病來了啊。 “乖。”安久語氣溫柔地安慰白路,“你先回去好好休息,然后順便幫我告訴你爸媽一聲,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們。” “嗚嗚,好。” 安久和單柏寧離開后,難過得不行的白路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些很重要的事,但想了半天沒想起來。 他撓撓頭覺得餓了,想起自己都好些天沒吃過家里阿姨做的飯了,哼著自己寫的歌就往自家別墅的方向走去。 另一邊,成功忽悠了白路的安久心滿意足,卻發(fā)現(xiàn)單柏寧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不會也信了吧?”安久挑眉。 單柏寧看了他一眼又收回視線:“只是覺得你說得其實挺有道理。” 如果真是第二人格的話,那就能解釋安久和調(diào)查結(jié)果上完全不同的表現(xiàn)了,單柏寧之前推測的,撫養(yǎng)他長大的長輩去世后性情大變實在沒法解釋安久暴漲的智商和演技。 安久哼了一聲沒有表態(tài)。 溏淉篜里 …… 在醫(yī)院接到兒子電話的宋松帶著助理馬不停蹄地趕到單家的莊園。 舉起掃把想趕走他們的張姨在錢叔的阻止下憤憤不平地收手:“錢老頭你攔我干嘛,你是不是老糊涂忘了這個人渣當(dāng)初怎么對柏寧和小少爺?shù)模俊?/br> 錢叔擺擺手:“我肯定記得啊,小少爺還沒找回來呢,我恨不得他馬上蹲大牢!” “他們一來我就打電話給家主了,但是家主說他和安少在外邊還沒那么快回來,讓姓宋的慢慢等。”錢叔年紀(jì)不小了,但他的記性一直很好,當(dāng)初發(fā)生的事記得一清二楚。 張姨自動忽略了和宋松相關(guān)的內(nèi)容,馬上抓住了重點:“柏寧和小久在一起?” 她記得小久是在柏寧之前出去的啊,柏寧也說了是要和人談生意,兩人怎么跑一起去了呢? “小年輕的事,咱們上了年紀(jì)的哪懂啊。”錢叔巴不得這倆人在外面徹夜未歸。 在他和張姨眼里,單柏寧可能是處心積慮才讓宋松指定了安久,但安久以前明顯是不認(rèn)識單柏寧的,兩人婚后多培養(yǎng)感情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但是在宋松看來,他都到了這么久,單柏寧還是不見影子,就是在給他下馬威。 何況他坐在客廳半小時了,居然沒一個人來給他倒茶,說不是說不是針對他誰信? “這,宋董……”助理又看了眼時間,這都等多久了,醫(yī)院本來就不同意宋松出來,但他為了自己唯一的香火,堅持要來找單柏寧,醫(yī)生也攔不住。 “哼!”宋松哼了一聲后劇烈地咳嗽起來。 宋安絕對不能出事,他已經(jīng)給兒子申請了護(hù)照,如果最后事能成,宋安就能風(fēng)風(fēng)光光回來繼承單氏集團(tuán),但要是沒成,有他留的那一大筆錢,宋安在國外也能過得很好。 其實他的病情壓根沒有外界說得那么嚴(yán)重,這傳言只不過是為了迷惑單家人而已,等他們放松警惕,他就能…… “咳咳咳!!!” 安久剛進(jìn)別墅就聽見了那仿佛要把肺也咳出來的咳嗽聲:“聽上去精神挺足的啊,你確定他只有不到一年可活?” “病歷上是這么寫的。”單柏寧毫不猶豫甩鍋,他當(dāng)初可是和安久約好了,等宋松死后就離婚。 安久其實也不是很在意,畢竟按照書中劇情,單柏寧還有半年左右的時間就要因為車禍陷入昏迷了。 雖然他也不太希望單柏寧因為這種原因輸給寧牧和安清,可這是書中一筆帶過的劇情,就算他是個穿書者不知道具體時間地點,想幫單柏寧也無從下手。 宋松看見正湊在單柏寧身后說悄悄話的安久,覺得有些奇怪,他同樣不認(rèn)為這個外貌優(yōu)越的青年是安久。 他又不是沒見過安如海和白琳娜,面前的年輕人和他們毫無相似之處。 章娟這次居然沒有添油加醋,但單柏寧把人帶回來就算了,居然在他面前和對方這么親密,他不怕自己把遺囑的事告訴安久嗎? 宋松算計的目光落在安久身上,這讓單柏寧有些不高興,他稍微往前一步擋住了安久后開口,目光冷得像結(jié)了冰:“你有事?” 見單柏寧似乎很護(hù)著那個男人遖鳯獨傢,宋松了然。 能騙到單嬋對他死心塌地,還把股份都給他,宋松不可能像章娟那樣莽撞行事沒腦子,就算這個把柄堂而皇之地擺在他面前,宋松也不敢隨意拿這個年輕男人威脅單柏寧。 宋松長嘆一口氣,露出疲憊而頹敗的表情:“柏寧啊,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宋安他是無辜的啊,你們好歹一起生活了快十年,就算不是親兄弟也該有點兒感情吧,你真要這么絕情讓他去坐牢?” 既然單柏寧這么護(hù)著那個年輕男人,想必也會注意自己在對方面前的形象,而這個男人看上去就是溫和心軟的性子,聽了這話怎么都該有點兒反應(yīng)吧。 但是當(dāng)他這么說的時候,那個相貌出眾年輕男人只是無聊地抬眼,然后又垂下頭掩唇打了個哈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