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擱置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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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璃側兜手機震動一聲,劃開鎖。 “今天降了2°,記得加衣服。” 杜陵賀。 她表情淡淡,手指把紅點拉至一旁,刪去聊天框。 她點進新的聊天框。 “在哪里了。” “cao場。” “我現在來找你。” “嗯。我就在器材室這邊。” “我在你后面。” 路旁燈光昏暗。他從暗走向明,走向她。 五分鐘后。 在蔣文駿的單間。 徐昭璃扣子被解開了三顆。 他的氣息噴灑在她頸肩,她有些發癢,身體往后挪,但腰肢被他扣著,她下意識躲癢的動作倒像是在同他調情。 他的唇一路向下,鎖骨下盡是他濕潤的吻,隔著她內衣,他牙齒輕咬被他撩撥得發癢的乳尖。 這幾日降溫,她多加了幾件衣物,為了防勒穿的是超薄的內衣。然而現在脫得只剩開了一半扣子的薄衫,奶尖還被他含在嘴里逗弄。 她因快感弓起身子,忙推他的頭。 再這么下去她會發出奇怪的聲音的。 “好了……快點開始吧。”她催促道。 “好。”他把她的奶罩推堆至她鎖骨處,一手扣著她后腦勺,另一只手專心揉弄乳波。她冰涼的小手滑至他胯間,順暢地拉下他的褲鏈。 他似乎被她的主動弄得有些羞澀。 因為她明顯覺察口腔里與她糾纏的舌頓了一秒。 她被親得麻麻的。摟著他的手有些脫力,另一只手倒是緊緊攥著他的男根擼動。 似乎嫌不夠,小手從側面撈出roubang,上上下下有規律地律動著。 蔣文駿在她手心交代出來。 眼含抱歉地扯過濕紙巾給她細致地擦手。 高潮余韻還沒全散,理智先回籠。 她太熟練了。 哪怕他理論儲備足夠豐富。 也不免自卑。 她更喜歡他吧。他們那么早就開始了。 覺察到他的走神。她有些不滿。 威脅地收緊手中roubang,他吃痛悶哼,不自覺帶點怨念委屈意味。 “等等。你先松開我。”她臉色泛著情動的粉,他松開手,她由先前的被他壓著的姿勢轉作雙手撐著床面的后入式。 他被刺激得有些呼吸不暢。 久久沒有等到他的回應,況且擺出這么羞恥的姿勢,她羞臊得塌下腰,主動放棄這種嘗試。 塌腰后反而更易干進去。 他扶著roubang,guitou擠進xue口,她難耐地咬唇。艱澀開口:“進來…進來呀!”他怕弄疼她,不敢太深,她無奈,直起身擺出后入姿勢,自己taonong起來。 她的臀部時而碾撞著他的小腹,他倒吸一口氣,快被她時淺時深的taonong搞瘋。 兩分鐘后。 她再度氣喘吁吁地塌下腰。 “累了?”他笑道。 她把臉別到一邊喘氣,眼神有些失焦,腦子混沌到沒法對他的話做出回答。 身下發狠地打樁,每一下都把roubangcao到更深處,兩人交合處一塌糊涂,他索性伏在她后背深插。 她臉色潮紅朝向一邊,他盯著她殷紅的唇,唇與唇相貼。 出氣口被堵住了,她有些缺氧。 “干嘛。一會兒。一會兒再…我現在很累。” “小腿酸不酸。”他笑問。 “有一點。”畢竟先前一直伏跪在床,膝蓋也有些泛紅。 他拿出衣柜里的筋膜槍。 她疲憊一掃而空,一臉驚駭地反問。 “這是男用的?” “男女都能。”很快反應過來她的誤解,他頗為無奈地解釋道:“這是筋膜槍,舒緩肌rou的。” “哦。哦。”她想把剛才的自己抽死,腦子里都是些什么黃色廢料。 還不是怪陳朝沅。 他總能隔幾天給她找點新鮮玩意兒,時常頗有興味地欣賞她被玩具干暈過去的媚態。 ——— ————————————————— 帶病碼字。大家將就著看吧嗚嗚X﹏X,這么久沒寫,只希望沒有變味! 大家更喜歡看rou還是劇情呢(都不喜歡就不說了哈哈哈哈) 寫rou好難嗚嗚嗚,但我會克服的【淚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