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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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一條新信息。’ “小徐小徐,我得住校了,你能來校門口幫我搬點東西嗎,拜托拜托。”來自司莉。 “嗯。”她回完消息便出了門。 遠遠地看見莉莉。 莉莉被圍在大小包裹環(huán)成的圈里,顯得格外無助,看到她,苦悶神情忽地明亮,大幅度揮手。 徐昭璃伶起中等大小的包裹,重量墜在臂上,但沒有刻意表現(xiàn)辛苦。 司莉費力地搬起自己的大行李,兩人一前一后緩慢地步行著,上坡時更是艱難。 徐昭璃喘息之余回頭,司莉沒扶住行李,行李從環(huán)抱的兩手摔下去,順勢絆倒了她。 徐昭璃把手里行李放一旁,忙趕到莉莉那邊,扶起她,也拎過行李。 “不用了不用了,小徐,你能來幫忙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太重了,你手會勒紅的。”司莉拍去衣角細灰,感激道。 “沒事。又不重。”徐昭璃笑道,一面抱著行李緩步上行。 幾輪下來,司莉看到她的手腕多了幾道深深紅痕。儲物袋勒的。 司莉心里不是滋味,眼睛泛酸,不知怎么報答才好。于是提出中午一起吃飯,好在徐昭璃沒有推脫,司莉暗松一口氣。 是一家學(xué)校附近的小餐館。 和莉莉找了位子坐下,莉莉累慘了,扯幾張紙巾隨意揩凈桌面,因著昨晚沒睡好,向徐昭璃表示抱歉,便趴在桌上小憩。 徐昭璃說沒事。反扣手機,抿了口茶水,安靜地望向窗外姿態(tài)肆意的枝條。 隔著窗感受樹的呼吸,漸而有人聲入耳。 “巷子里賣甜品的老爺爺最近怎么沒來了。”鄰座的女孩翻菜單,隨口一提。 “他性侵了低年級的小男孩。男孩父母報了案,昨天已經(jīng)進局子了。”女孩語帶nongnong的厭惡。 “怎么會?!”先前問話的女孩極度驚愕,緊皺的眉頭盛滿不可置信。 “不行不行。我不能接受,我真的不能接受,我上次買了幾盒曲奇,他笑容慈祥,給我減去幾元,還很細心地幫我分裝,可是——怎么會這樣!?”她語調(diào)很急,像被誣陷的人急于自證清白,語言像連環(huán)的鋼炮。 “低年級放學(xué)早,男孩很善良,路遇他擺放糕點的桌子翻了,跑過去給他撿,那天是雨天,沒多少攤販來,他起了邪念,就把男孩拖草樹堆……侵犯了。”講述的聲音越來越沉,字里行間透著無力。 霧白天幕懸著的幾根粗硬頭發(fā)似的電線,幾只麻雀伏在上頭,像幾只漆黑的巨蠅。 這個世界。好奇怪。 * 茶水盡而杯底見。 徐昭璃舌尖苦得發(fā)澀,嘗不出茶水味,也聽不見風(fēng)聲。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在發(fā)抖,攏了攏薄外套,把垂落的碎發(fā)別在耳后。 “那個。” “你們知道那個男孩現(xiàn)在在哪嗎。” ? 她們神情殘著某種呆滯的停頓。 “聽說在仁德醫(yī)院。”女孩回神。 “謝謝。” 咦。 剛才問出心中疑問了是嗎。她有些恍惚。 或許問了。 因為她們正看著她。 因為她在流淚。 “你怎么了?”她們好心遞來紙巾。 “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