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狂cao,火葬場+1(含強制愛,雷者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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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璃里面好舒服。”他難耐地揉著她的乳,湊上去和她舌吻。 徐昭璃被堵了口,發出“嗚嗚”的聲音。 “寶貝說什么,我沒有聽見。” 兩唇相離,拉出銀絲。 “不要……不要這樣。”徐昭璃央求道。 “璃璃做事的時候怎么沒有提前想過呢,我說了別和他走近,怎么不聽呢。”他欲色里牽幾絲責怪的意味。 “可我沒有答應你。” “是嗎。璃璃不會還在做夢吧。”漫不經心的說,扣緊她欲逃的臀,身下卻有意加重。 發了瘋似地往最深處撞。 太……太深了。 深處是從未被造訪的寂靜之地。 “慢…慢一點。” 她因心境的失衡而恐慌。 虛空,整個人就像被無端托舉至半空,任何一點外力都會撕裂脆弱的安全感。 “我恨你。”她臉色慘白,被迫承受這場無妄之災。 絕望的閉眼,未干的淚跡上又添一條條鮮活的熱淚,刮在細嫩的皮膚上,火辣辣的。 她的語言被撞碎,四分五裂地摔出去,劃傷了他微笑的表皮。 他的理智塌下去,索性不再假意溫柔,粗暴地啃咬她顫抖的乳。 她蠻力推開他的頭,他的發扎手,推也推不開,乳尖的刺痛生生激出淚來。 陳朝沅急火攻心,全然忽視她的淚水。 嫉妒得發狂。 她靦腆的微笑,配上他溫和的態度,雙雙真摯的情感,一切完美得理所當然。 憑什么。 他從小不缺熱烈的愛慕者,也不缺卑微的仰望者,更不缺狂熱的追求者。 那些女孩一個個純情得要命,羞紅的笑容,婉轉的情絲,桌洞里的情書換著花樣地說俏皮話,扔了又扔,隔天還是有人樂此不疲地寫。 她卻厭煩他的耐性,無視他的溫情,一心只想著往江斯琦那撲。 那種偽君子。 他從小被迫和他們捆綁做對比。 謙遜虛心有禮貌,淡定從容知進退,處世通透曉人情…… 誰知道那副皮囊下是什么樣的齷齪。 可正是偏見懲罰了他的頑劣,他永遠記得被誤會滋事斗毆背了處分的那天,鄰居口中的優等生看垃圾的眼神。 那樣高傲的輕蔑。 于是他收了性子,扮演乖孩子。 但骨子里的反叛從未削減。 以至于每次看到那些優等生取得了卓越成績還硬要擺出一副淡泊名利的嘴臉,他都忍不住想要作嘔。 即便是一眼能夠看穿的虛偽,那些蠢貨還是前仆后繼地追隨。 她低低的呻吟是最動聽的樂曲,把他從最陰暗的暴虐中拉出來。 于是他托著她的臀,硬生生將她翻面,把她擺成伏跪的姿勢,cao進去。 她細腰往上是豐滿的雙乳,因為這個姿勢,rufang沉甸甸下墜,像熟透的果實。 cao狠了,白嫩的雙乳胡亂地晃,搖出羞恥的形狀。 他掐著她的腰一頓猛干,終于射在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他抽出男根,未合攏的xue口張著嘴,吐出一股股濃白的jingye,自她腿根往下流。 jingye流在她雪似的肌膚上,簡直像在犯罪。 太色情了…… 他看得眼眶發紅,喘著粗氣又干進去。 他的jiba在她里面。 就在高傲的她的里面。 這個認知讓他更為興奮,眼睛也熱熱的,說不清是情動還是心動 。 jiba上的筋脈倒是跳得厲害,于是挺著腰,就著先前射進去的jingye,瘋狂地索求。 又被壓著干了幾回。 后面幾次徐昭璃嗓子都叫啞了,體力不支,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陳朝沅爽夠了,也沒再折騰她,解開蒙眼的紗巾。 她累狠了,睡顏鋪一層淡淡的恬靜,雙頰還殘余著半干的淚痕。 --